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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柔弱的小西(1 / 2)

这突如其来的扼制,让金丝雀以为要废了他的嗓子,害怕地躲掉了。躲了之后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又用舌头轻轻点了一下扼制他咽喉的手指。

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其实他有名字的,是他母亲给他取的,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哦?那我要是查出来你叫什么了……”

“瓦里西。”

他说出一句瑞典语。

还未等她说完,他就抢先一步,说出了这个十岁以前用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像是小秘密,一旦打开,就好像唤回了他以前的记忆。

那个时候虽然生活很困难,小小年纪的他就要出去打零工或者卖卖报纸什么的。但那个时候的生活却是最幸福、快乐与自由的。

现在的他,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瓦里西…那就叫小西好了。”

她可不想叫他名字的时候一直弹舌。

……

夜深时分。

江哀玉还在听歌,小西的嗓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都已经有些哑了,她还是不肯放过他,就像在播放一个录音机。

可录音机里的声音哪里有现场的好听。

九个小奴躬身进了来,为首的那个呈着一个金玉盆。

小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很怕生。

八个小奴依次跪下,都呈着各式各样的药水和用具。

“别怕,是进来伺候的。”

江哀玉摸摸他的小脸蛋,很是顺手。

下面跪了一地的人,没有什么位置了,她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小西弱里弱气地爬上了床,凌箫顺势跪在小西原来的地方,他的手从脚心一直勾到了她的脚踝,引得她很是舒服。

“让奴来伺候。”

凌箫的耳朵一直红到了底,她知道他应该是学了什么新花样,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个事。

果不其然,凌箫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本以为已经差不多的时候,他的嘴唇却轻轻地靠近,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允许。

等到主人的指尖在他下嘴唇抹了一下,他明白主人这是允许了,欢欣雀跃地开始用他学到的新技巧。

她不怀好意地用另一只脚将他双肩的衣物都勾了下去,露出一片光洁。

小西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场景,心里更加害怕,柔柔弱弱地,完全不知道手脚要放哪里才好。

“怎么又被吓到了?”

“…没…没有…”

江哀玉本来还有些不悦——她也没有那么吓人;但一见这带雨梨花的苏弱,便什么都忘记了。

“他是近侍,这些是他的分内事。你不一样,嗯……”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你是金丝雀,我的金丝雀。”

小西点点头,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既然是金丝雀,你该干什么呢?”

“…唱歌。”

“嗯。”

海妖般的歌声绕梁,旋到夜空之中。

沈竹风听见主殿方向的曼妙歌声,忍不住开始哀怨起来,拿了一颗对影呈上的糖果,细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也算是妩媚多姿。

为什么君上偏偏就瞧不上自己呢?

“对影,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那个罗素家献上来的金丝雀好看。”

“奴没有见过那只金丝雀。”

“哼。”他把轻飘飘的糖纸扔在他的脑袋上,这个对影,冷冰冰的像个机器人一样。不过,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选中他当近奴。

他一向最讨厌嚼舌根的人。

这江澜殿里上上下下都传遍了,说君上宠那只金丝雀宠得不得了,大选第二日就抛下一众人,陪了他一整天。

此时的慕商殿,江佩止还坐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他既是当不了她后宫的第一人,便要当她前朝的第一人。

这椅子上,仿佛还有她的余温。

此后,江哀玉每每寻欢,他都会坐在这里,不知是想把自己埋在公务里忘掉什么,还是追寻那无月之夜,她在案前的身影。

……

在家里待了那么几个月,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出去走走了。

临走前,去看了重伤在床的蠢弟弟一眼,顺口提起了夏云凉。

“姐姐,你怎么关心起别人来了。你聪明又可爱的弟弟又双叒叕被江佩止打了,你帮我教训一下他好不好嘛!还有,夏云凉是谁?值得姐姐这么上心。”

江哀玉一时语塞。

在蠢弟弟眼里,入了她后宫的江佩止好像就可以随便她欺负了一样。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江佩止还是慕商殿下,掌有实权。什么也没有变,只是多了个名份而已。日后他出席大型的典礼什么的,一切的规制,不也是按照慕商殿下的来吗。

至于他忘了夏云凉这个人是谁,只能说他忘性大,一向不记得自己欺负过人。

况且他殿里的人,有位分的没位分的一抓一大把,哪里记得到对方的名字,能记得住长相也就差不多了。

“又给你姐姐告状了?”

江佩止大步进了虎契殿,自是不怒而威。

他对着江哀玉微微福身:“君上。”

“嗯,治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姐姐你不要走!!!救我快救我……!”

江佩止越靠近一步,他惨叫的声音就越大,奈何在床上动弹不得,逃跑不了,只能使出了吃奶的劲,越叫越大声,死死地拽着姐姐的胳膊,不让她走。

“放开。”

“我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就不放开,我就不!”

“你要是放开,还有一线生机。”

江源兮的小爪子一下子就收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

“我们走吧。”

嗯?是专程来接她的吗?

“我要离开好一阵子,你好好修养。”

她给了江佩止一个眼神,让他也不要太过分。毕竟是亲弟弟,虽然顽劣了些,也不至于到了要被打死打残的地步。

江佩止宠溺地一笑,搂过她的肩,道:“走吧。”

虽然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但也没说什么,有一些心结在芙蓉糕的那一夜就淡淡地、慢慢地开始解开了。

尽管他们中间有血、有命,但一些基本的信任却也是心有灵犀。

“哥哥你挡着我做什么?”

“那边有一些你不想看的脏东西。”

“好吧,不看就不看。”

花圃之中,一个身影正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贵人们行礼,待人走远后,才将头抬起来一点点,正是明墨生。

他被布尔米什带到醉夜以后,就留在了那里,对于他来说,似乎卖笑还要比做奴要容易。

当时,江佩止查探清楚妹妹的心意之后,就以他之前送进芭蕉阁的身份,把他送进了虎契殿。

这可不是什么提身份的好差事。

如果说江佩止处理奴隶的手段干净利落,真要有心,人在他手上几个时辰便没了。那么江源兮就会把人活活逼疯,受尽折辱而死。最可怕的不是那一瞬,而是这期间漫长的等待过程。

“今日晚饭后,你们几个去送药。”

明墨生浑身一个哆嗦,但以往的教训让他学了乖,和几个奴一起去虎契殿的药司拿药。

几个人东让西推的,让最没有背景身份的明墨生端装药的托盘。

“殿下,糖来了。”

“快快快,赶紧给我拿过来!”要不是今天江澜殿下过来,留了一小瓶糖果,他们谁要招架不住这位一喝药就摔碗抽人的性子。

“啪啦——”

“你给我说这是什么?这是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忽悠是吧?这是姐姐给我留的糖吗?我看你是胆子大了是吧!连我也敢骗!”

近侍在他摔碗的时候就跪下了,在挨骂的同时,又被噼里啪啦地抽了好几鞭子。

江源兮气不过,又噼里啪啦地抽了明墨生一顿,连带着后面的几个小奴后,这才把药边的糖果拿起来,吃了一嘴。

顺手就又抽了那个端药的几鞭子,道:“药呢?给我端上来!”

他记得姐姐和他说,吃药才能好得快。

哪里还有药,早就被他给打翻了,以往打翻了就打翻了,多少碗都打翻了,这次也就摔了一碗就开始要喝了。

“奴去准备。”

近侍连忙赶到药司去,逃命要紧。

江源兮的近侍走了,没有给他出气的,他就又胡乱打了一通。

……

一个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

在江轩的运作下,文锦已经循序渐进地从一个十八线的爱豆,晋升成为了一个三线的小艺人,有了一些知名度。

这是他参加的第一个综艺节目,作为《月啼》剧组的一员。

这部小成本的电视剧算是火了,但最火的不是男主和女主,而是他这个男三。

不为什么,就是大家爱嗑些什么邪教cp,比如什么傻甜红衣女和心机白面书生啊,什么美强惨cp啊,玛丽苏男主和他的弱鸡表弟之类的。全是围绕他这个男三。

也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就说这个美强惨cp吧,一个自然是文锦,负责美和惨;另一个是只有两场戏的江哀玉,负责美和强。

这剧播出之后,网络上疯狂地剪出了文锦和江哀玉的自制视频。什么白衣谋士和他的女将军,什么落难公子偶遇贵族千金,什么魔尊和花神的凡间情缘,全都是这部剧衍生出来的。

很奇怪一个电视剧能剪出这么多花样?

白衣谋士的cut是前期各种暗算男主的lo;落难公子的cut是之后流落街头和在邪道各种被使唤的lo;魔尊的cut嘛,就是他在邪道的时候穿得比较好的几个lo;再加一点空景什么的,和只有那几个镜头的江哀玉剪在一起,还挺像那么回事。

当在节目中问及他有什么感受的时候,文锦表示:“谢谢大家的厚爱。”

“有人说,你在《月啼》里看玉落的表情真的很像看情人,你们私下里有联系吗?”

“有的,但也不是很多。”

“那你们一般都聊些什么呢?”

文锦脑子里全是《动物世界》的画面。

“聊一些动物吧。”

“是什么动物呢?”

文锦硬着头皮说:“狮子什么的吧。”

“狮子?你们的爱好真是独特,我们一般和人聊动物都是小猫啊小狗啊什么。和人聊狮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文锦尴尬地笑了笑。

一番调侃之后,主持人就进入到了大家最喜爱的场外连线环节。

“好了,下面有请我们的小锦抽取一位小锦鲤的号码,送上粉丝福利。”

一个一个的报了电话号码的小锦鲤,都在录制节目的时候,握着自己的小手机,不放过任何一个未接来电。

“喂,这位朋友听得到吗?”

正在赶来录制现场,准备给文锦一个惊喜的江哀玉用“玉落”这个身份的手机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是懵懵的。

“嗯?”

主持人自报了节目名字和姓名,道:“恭喜你成为我们场外连线的幸运儿,现在你有一个问文锦问题的机会,没有意外我们的文锦同学都可以如实回答。”

“私下里会看饭圈自制的美强惨cp视频吗?”

文锦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声音,脸一下子就红了。

好了,cp粉开始开始找糖了。

“…会。”

好了,可以嗑了。

“觉得‘玉落’这个人怎么样?”

大家都以为是剧中的“玉落”这个角色。

文锦尬笑了一会儿,仿佛是在被逼着说什么情话一般,道:“很好。”

“那你喜欢她吗?”

“……”

有时候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说不出口,不是随便的事。

主持人正听得入神,看有些沉默的尴尬,便开始解围:“这位小锦鲤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

“嘟嘟嘟……”

那边很快就把电话给挂了。

文锦心里一紧,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况且这是节目录制现场,公众场合,不可能把电话回播回去。

节目录制完以后,江轩带他去了停车库。

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豪车正停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位置。

简希侧目,是哪个明星,竟然买得起这样的座驾。他就是来此处录了小节目,没想到有这样的眼福。

下一刻,他的羡慕就变成了惊讶。

简希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上了那辆车。

他就说,难怪能被《月啼》看上,难怪在单飞之后混得这么好。

简希冷哼一声,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转身就走。

豪车内。

“看看这个。”

文锦惊喜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塞了一纸的合同,他狐疑地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星璨传媒”几个字。

星璨传媒可是业界的龙头老大,可有着近百年的历史。虽说他们投资的这部《月啼》并不怎么受重视,但也制作精良,作为小成本剧,火遍全网。

“星璨…星璨传媒要签我?”他惊讶了一会儿,随即,正色道,“是因为你的关系吗?”

如果只是因为她,这份合同并不关他什么事,那么,他也会断然拒绝。

“不是,”江哀玉轻轻一笑,“亲自给你送过来就是怕你误会。是《月啼》的投资方看中了你,公司的决定。”

她要是真想要安排,怎么可能会选择这样的小公司,怎么说也得是国际大品牌。星璨传媒虽然在华国也算数一数二的,但在国际上也不算什么。

“真的吗?”

他的眼睛突然放亮,看合同的时候不自觉就张大了嘴巴。兴奋之后,他才想起一件事,道:“那我和乐娱传媒这边的合同怎么办?”

“交给江轩就行了。”

……

“你这几张照片哪里得到的?”

“我自己拍的,就在电视台车库。”

简希的爸爸,乐娱传媒的董事长,推门出去东看看西看看,确定没有人,才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你真的看见了他上这辆车?”

看来这次算是吃了个暗亏,只得把文锦无条件的放了。

“千真万确!”

“希啊,赶快把这几张照片给删了吧。”

“为什么?他文锦找到了下家就要单飞解约,红遍全网,咱们凭什么这么憋屈,凭什么让他这么好过?”

“希,单飞是你的意思,爸爸尊重你的决定。你把组合解散了,也要给你的朋友们一条活路啊。”

“凭什么,凭什么?之前夏云凉抢我资源,现在文锦抢我资源,我才是乐娱的少东家,凭什么让他们骑在我头上!”

“希……”

“爸,你不帮我,我自己干!”

简希摔门而去。

简总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

简希联系了每一个他认识的媒体朋友,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发这个照片的,他就奇了怪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问。

“简少,不是我不想发,你仔细看看这个车牌。”

很正常的车牌,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媒体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英文单词:“k-o”

“你还是早点把这些照片删了吧,不然,k-o找上你麻烦,甩都甩不掉。不对,说不定你已经落入了他的陷阱了,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他跑得比谁都快,有新闻的时候是这样,逃命的时候也是这样。

简希暗自气恼:凭什么!

顺顺利利拿到解约合同的文锦很是奇怪,就这么顺顺利利地拿到了?还不要一分钱的违约金?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他觉得自己这个助理越来越神秘了。

在和星璨传媒的合同里签了字,文锦偷偷看了江轩好几眼。

“你看他干什么,你应该看我。”

相处时间久了,江哀玉的脸皮也厚了起来。

“好了好了,看你看你。”

“这还差不多。”

……

锦绣园。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只能听得见空气中响亮的巴掌声。

北岛桑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理由无非是在江哀玉出去的时候,故意饿着了她养的那只金丝雀。

小西看着害怕:“算…算了吧……我不饿的……”

然后他的肚子就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还说不饿?”

小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其实他心里很有优越感,被人欺负训练了十几年,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一句话也可以欺负别人。

他只是今日不想吃东西而已,这里的东西他有些吃不惯。

北岛桑明白,只要得宠,随便一只宠物也比他们这些贱奴高贵。

“别在这儿惹我心烦,去看厨房准备好了没有!”

“…别,小西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想自己下厨。”

“哦,你还有这个技能?”

小西点点头,他从五岁就会做饭了,虽然很多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但他很想试试。

“嗯,去吧。”

小西高高兴兴地下去了。

北岛桑在暗地里悄悄观察主人的脸色,一路跟着主人去了卫生间。

江哀玉好笑,你跟着我做什么?

在卫生间的事,一向有她的厕奴负责。

北岛桑乖巧地蹭了蹭她的腿,奶气道:“请主人使用贱奴…”

然后,他便一下子包裹住了她。

江哀玉还从未这样糟践过奴隶,不过刚刚被打肿的脸,坐起来还是很有肉感的,她抚着他的头,一下子都泻在了他嘴里。

北岛桑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了下去,给她清理干净后,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她见他还算是乖巧,也就没有继续追究。

“下次还敢不敢阳奉阴违了?”

“贱奴不敢了……”

小西看见他们从卫生间里出来,心里很是纳闷,但看见她略微缓和的神色,发生了什么也明白一二。

心想这些近奴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都是主人给的,背地里实在是连醉夜的娼妓都不如。

他做了两份墨西哥卷,坐在江哀玉的身边,觉得自己就像这里的主人一样。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

“味道还不错,”江哀玉夸赞,“从哪儿学的?”

“是小西的母亲教小西的。”

“嗯,想亲人了吗?”

“…想…”

不知怎的,他的泪水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么多年受到正室的欺压,受到父亲的嫌弃,他就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明天陪你回罗素家一趟。”

“…真…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

小西一下子就有了胃口,觉得主人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北岛桑对着冰冷的地板冷笑,不过是主人借着个由头去探探罗素家的态度罢了,真是个蠢货。

……

北欧,罗素家。

江哀玉端着一杯红酒,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小西则是跪在她身边,甚至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父亲,他父亲的妻子,还有他的兄弟姐妹。

“家主不必担心,我就是陪小西过来看看他的母亲。”

罗素家的主母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本以为自己的外甥成了凤少君,自己在罗素家的地位就水涨船高,那几个出身高贵的妾室就不足为虑了。

没想到少主亲自来了罗素家,还指名点姓要见那个女人。

家主干笑了两声,道:“原来是这样,奴才这就去准备,还请少主稍等片刻。”

小西听见那么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父亲竟然称自己“奴才”,觉得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他想了想他身边这个女人的权势,像只受惊的金丝雀。

“不用了,她住在何处?我带小西去。”

她一口一个小西,听得罗素家主又惊又喜,看来少主很满意他这个儿子。

“小西想自己回去。”

小西想的是,如果主人在自己身边,他就不能好好地惩治那些看不起他们母子的人。

“去吧。”

她也没有勉强,毕竟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一个玩物而已,随他去。

罗素家主见少主竟然如此宠爱,心也放下了三分。想到那几个大选没选上,开始疑惑:不知是少主的敲打还是真的就是看不上那些人。

“行了,都下去吧。”

罗素家长示意克里里留下了,好好陪陪少主。这是他除了瓦里西之外,长得最好看的儿子。

但萱草阁的大考落榜,没有资格参加大选。

“脱了。”

江哀玉拿红酒比了比他的身材。

克里里没想到少主竟然这么直接,拖拖拉拉地先脱了裤子。

她还是头一次见奴脱衣服,先把裤子脱了的。当即,就将手中的红酒迎着他的动作,就泼满了他的整个下身。

滴答滴答,红酒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好像是血液。

克里里感受到腿间炸出一阵的馥郁芬芳。

“舔干净。”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条斯理地将红酒杯放下的少主。

“不愿意?”

她起身就要离开。

“愿意,奴愿意。”

他在她起身的时候就本能地跪下,只是舌头还在犹豫。克里里撑着地面,不自然地舔了一口地上的酒渍。

江哀玉将整瓶名贵的红酒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

“可惜了。”

可惜了这一瓶好酒。

江哀玉抬眼看见了半路折返的小西。他哆哆嗦嗦地在角落里。

“过来。”

她招招手,小西不敢不过去。他原本以为,只是那些近奴自甘下贱而已,没想到就连罗素家的骄子,正室所出的大少爷都会这么低贱地去舔地上的酒渍。

江哀玉见他惊讶的小模样,柔柔弱弱的,仿佛受欺负的人是他,便开口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哀玉见他惊讶的小模样,柔柔弱弱的,仿佛受欺负的人是他,便开口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

江哀玉见他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像是她很可怕似的。没由来地有些气恼:“过来。”

小西一上前,脸就被捏了个变形。

“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西被揉捏得说不了话,其实不说,江哀玉也知道,无非是觉得新奇罢了。

“唔…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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