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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客串一个小角s(1 / 2)

这么多年,主人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他又怎么不好好珍惜。

况且主人曾说,偏心他。

想到此处,不觉耳根红了起来,也热了许多。

四周的工作人员都艳羡她有一个如此体贴的男朋友,感叹不已。

第二个走过来的是沈竹风。

她原以为他会避而不见,谁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了,于是问道:“怎么会想到用‘江玉落’这个名字?”

“当然是因为这个名字好听了,不然,您以为是我思你思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还疯魔地把您的名字写进里的?”

“……”

本来她也没这么想,只是有些好奇这剧本里怎么会有她入主江澜殿前的闺名。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好像就是他说的这么回事似的。

一旁的文锦只是默默地在江哀玉看他的时候回以一笑。

“那我能替文锦问问,他的角色为什么这么惨吗?”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让人唾骂的炮灰。

沈竹风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但他总不能实话实说:那萱草阁中,有一个叫白尚卿的人次次考核总成绩都拿第一。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炮灰就是炮灰。”

他瞥了一眼文锦,十分不满她竟记住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的名字,这句“炮灰”,意有所指。

……

“今日无事,我来给您讲讲戏。”

沈竹风见她每天都往剧组跑,高兴得不得了,以为她是来看自己的,当然要多找点机会独处一下。

江哀玉一看剧本,她只有两场戏,一场昨日已经拍完了,一场是大结局,还早。

她这个人物是这样的,好心好意救了白尚清,却被没钱的他偷走了一堆宝物。

这堆宝物中有一个玉佩特别重要,这个玉佩流到主角手里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在大结局的时候男主快死了,找玉佩的她赶到现场,救了男主一命。

好像一个工具人。

但是,这个角色的真正目的是客串,来自他另一部主角后人的客串。而这块玉佩的名字就叫“月啼”。

“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行。”

正说着,她听见休息室里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于是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在一张椅子上,带有滑轮的椅子被推到了墙角。而她刚才听见的声音,正是被压的女人发出的。

由于那女人是正面对门,江哀玉一下子就看清了她的脸,就是上次在片场遇见的那个演女二的红衣女子。

而那个熟悉的男人背影,正是凌箫!

整个休息室里一片狼籍。

江哀玉迈着沉重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站定。

“凌总,不要这么心急嘛……”

她听到的是女人的娇喘。

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句让凌箫彻底清醒了,连推带踹地将人踢开。

“你是谁,敢打扰我和凌……”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见之前还是高不可攀的凌总裁,竟连爬带滚地跪在地上磕头。

红衣连忙将半扯的衣服往上拢了拢,就要逃跑,却被江哀玉呵到:“拦住她。”

江哀玉蹲下身去,淡淡道:“门关上。”

她抓起凌箫的头就往地上猛磕。

“是觉得我近来对你太好了?”

“嘭——”

“还是你觉得凌家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嘭——”

“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嘭——”

凌箫额头一片血红。

“很想上女人是吧?”

凌箫拼命地摇头,口齿不清,血泪和流:“没有…贱奴没有……贱奴该死……求求主人……主人…爷…贱奴求求您…”求主人不要赶走贱奴……

但他不敢,不敢说完。

只是一个劲地哀求,带着哭腔,伸手想要触碰主人的裤脚。

江哀玉闭上眼,缓缓道:“你也知道,你该死啊!”

“贱奴中药了…中药…贱奴求您…求您折磨贱奴…求您消消气……”

她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鞭子。

这是每个近奴的信物,这根黑鞭上不仅有江澜殿的标记,还有个“凌”字。

“很好。”

她含着一口怒气,将鞭子缠在鞭柄上,原本细长的鞭柄粗了好几倍。

凌箫见此状,顿时仿佛被人从十八层地狱里拯救出来。

主人还愿意折磨自己!

他立刻退掉下身的束缚,低头,塌腰,抬臀,恭迎主人的降临。

江哀玉将鞭子一扔,道:“自己捅进去。”

凌箫捧着黑鞭,自己掰开后庭,臀部一摇一晃地将鞭子捅了进去。

可黑鞭做成的性器实在是又粗又长,他磨出了血也没能将其全部吸进去。

江哀玉见他磨磨蹭蹭,心中更是来气,一脚踢到他后庭,那黑鞭又进去几分,全是以血润滑,毫无怜惜。

凌箫疼得热汗直流,青筋暴起,也不敢叫出一声,而且,他身体里还有强劲的媚药。

“哦,你是喜欢上女人,不是被男人上,是吧?

“没有…奴没有…贱奴没有……”

“呵呵,那你喜欢被男人上,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啰?”

又是这样的死亡问题。

凌箫不知如何作答,不知是疼哭还是害怕,眼泪一直没有停过,控制不住地下流。

他记得失去意识前的一幕,还在与人谈笑风生的沈少爷,忽然就举起一根医用针管,插进他脖间的血管。

一路被拖到休息室。

经过海棠阁训练的身子本就敏感,不易受药,原是为了方便给主子们找乐子,却没想到这样的身体机能却将他推入深渊。

他甚至不敢言明是谁下药,谁陷害,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他更不敢赌上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宠爱。

“沈竹风,你不是想进我后宫吗?过来,让你涨涨见识。”

在她盛怒之下,沈竹风亦默然,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君…君上。”

“呵,过来。”

沈竹风小心翼翼地挪步,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根本就不能想象:失宠,竟会处于这般境地。

“去看看他后面。”

血流如注。

“去转转那鞭子。”

沈竹风跪坐在地上,双手有些颤抖。那双颤抖的手,正好可以握住黑鞭露在外面的一截。

用尽全力,才搅动了那鞭子,有一些血肉破碎的声音。

凌箫此刻再也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

下一刻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头,腥红蔓延到唇齿。

沈竹风也受不住了,望向江哀玉。

她道:“你叫错了。”

沈竹风讪讪地道:“主子爷。”

“君上”这个称呼只有她的正室或者是地位较高的侧室才能叫。而一般归属于她的势力,则称“主子爷”。

至于“主人”这一称呼,也只有带有江澜殿奴印的奴才才能叫。

至于那个红衣女子,在沈竹风被叫过来的时候就跑了。

“先把那个女人封杀了,风声平了,就拖出去喂狗。”

“…是…”

……

文锦正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云城,熟悉一下云城见面会的安排。

可惜天公不作美,飞机一再延误,他被困在机场了。

“文锦,真巧,你怎么在这儿?”

江哀玉装作机场偶遇,明知故问。

今天早上帮她去剧组拿服装来改的凌箫就曾向她禀报过文锦的情况,不过再当她将电话拨过去问问安排得如何时,已然打不通。

她才迫不及待地回到剧组,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欸——”文锦很欣喜地,居然在这里看见她,那个昨日对戏的女孩,“我飞机延误了,你呢?”

已经延误了十八个小时,他昨天下午六点就在机场了。

“我飞机也延误了,去云城的。”

“这么巧,我也去云城!”

文锦惊喜得像只突然树起耳朵的兔子。

“其实去云城也不一定要直飞,如果转帝都的话,就可以避开有暴雨天气的地方。”

文锦道了谢:“我们去改签吧。”

江哀玉跟在他身后温柔地笑,改签是不可能的。

果然,没有去帝都的机票了。

“我知道还有一个方法到云城,走。”

江哀玉拉着他的手,向一个登机口跑去。

文锦愣愣地看着她,跟着她跑,被握住的手腕,感觉有些异样。

虽然也是肢体接触,却是拍戏时,从来没有的感觉。

登机之后,文锦依旧觉得不那么真实,这架私人飞机就好像是特意停在这里等他来一样。

怎么可能?清醒一点!

私人飞机的内部,像一个小房子,有客厅,饭厅,卫生间,卧室。如果不是两侧的一排的小窗,他或许会认为这是某个豪华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哇,这这这这里好大啊,这真的是私人飞机吗?好漂亮,像宾馆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飞机。”

“随便坐。”

文锦文质彬彬地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江哀玉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她将电视的遥控板放在茶几上,一手按着,划了过去。

“想看什么节目自己按,随便点。”

她有些心神不宁,总也膈应着凌箫的事,只是看见文锦就莫名心安。

文锦拿过遥控板点开了电视。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山林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电视里正是一对狮子正在繁殖的画面。

“……”

“……”

不等相互虚伪一番,文锦又赶忙换台,慌乱之中点到了“电影点播”。好巧不巧,他的操作意外地打开了《乱世长夜歌》。

好吧,也总比《动物世界》强。

一时间不知道为何,显得更加尴尬了。

演到5分21秒的时候,文锦出现了,只是短短的一瞬。

“5分21秒,连跳个舞都是爱你的声音。”

江哀玉照搬了饭圈的评价。

“没有,不是,开玩笑的啦。”

一如既往,否认三连。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知道是自家粉丝,一个知道爱豆知道自己是粉丝。

竟在某种程度上诡异地相认了。

就好像是开车拿了驾照,某些事情有了名份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江哀玉还欲说些什么,手表瞬间凉了一下,原本显示时间的显示器上出现一些诡异的字符。

“我临时有点事,先去帝都一趟。派人送你去会场。”

“不用了,不用了,我找得到路的。”

他觉得真的很麻烦人家。

“万一被粉丝包围了怎么办?”

这种情况是不会存在的。

……

帝都,楚家老宅。

原本闲静雅致的四合院,此刻,正被一队黑甲兵团团包围,显得有几分肃穆。

如此阵势,宅内亦诡异地安静。

待黑甲兵整理好队形,站定,江哀玉正下车,于是黑甲士兵便齐刷刷地跪下,连盔甲的摩擦声也出奇地一致。

她径直走进大门,走进内院,一个红衣女子正跪候在地。

手表上的字符代表秘会,识别后的意思便是:“内情、帝都”。

江哀玉回的是:“今日、楚家老宅”。

那红衣的女子先是磕了几个响头,在江哀玉的注视下脱得干净。

江哀玉挑眉,似乎有些不解。

她坐在楠木椅上,手边还有刚沏好的古树白茶。

红衣拿出一把匕首,反手沿着背脊切出一道口子,却并未见流血。

一层薄薄的皮从她身上脱落,从头到尾。

剥皮之后,容貌全然未变,只是多了颗泪痣。

红衣将脱落的皮叠好,放入托盘中,开始解释到:“属下不敢玷污近侍大人,之前所见,只是看着像那么回事,实际上近侍大人只是抓住了座椅的把手,将属下推到墙边。正巧那时候,主上推门而入,属下才叫了两声,将衣物解开,让沈少爷看起来更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江哀玉半靠在椅子上,微微思索:“那我进门前听到的声响呢?”

“应该是近侍大人服下解药后脱力,将桌上的东西撞倒,又将椅子推开的声音。”

江哀玉想起,进门之时却是一片狼藉,她才会以为他们真发生了什么。

原是江哀玉让她扮作她的双胞胎明星姐姐去帮她多留意喜欢活跃在娱乐圈底层的沈竹风。那日雪太大,她一下子没认出来,否则也不会在沈竹风面前去亲近文锦。

以防给他惹来杀身之祸。

至于之后借口在剧组中多留几日,也是因为在剧本中看见了“玉落”这个角色。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沈竹风给凌箫下了药,找了这个还算相熟的女人去勾引他。想让他失了宠,自己顶上。荣采儿来不及上禀,胡乱找了些媚药的解药带在身上,正当解药的时候,就事发了。她知晓主上当时是真想杀了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于是当场就逃了,也是一个正常姑娘还有的反应。

“属下有罪,未能及时禀报!”

她叩首,还挺响的。

“你给你姐姐的死法,我已经给沈竹风说了,让他替你办。”

“是。”

她怀疑那也是主上原本给她的死法,不禁一身冷汗。此刻,她呈上那身皮。

“你自己销毁了就是了。”

这是易容术的必要工具,不仅能改变样貌,也可以改变指纹,只是脱下来就没用了。而且这东西,要穿上也得花上三天的时间。

荣采儿当时披着这身皮,就算有一些肢体接触,好像也无伤大雅。她要是真的和她计较,也过于苛刻了些。

“把衣服穿上,被着凉了。”待荣采儿穿上衣服后,江哀玉缓缓道:“这次楚家的事办得不错,自己去领二十鞭子就升个堂主吧。”

荣采儿大喜,立刻拜谢。

她原本隶属江哀玉麾下“玫瑰”,是专司情报工作的,堂主这个职位于“玫瑰”,就相当于江家势力范围里三线家族。

今天这个事儿,她要是说不清楚,便没什么日子过了,不过,她却没想到主上竟听了自己的解释。

看来,近侍大人在主上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现在,楚家可以随意动了。”

江哀玉最后只留下这一句。

待主上走后,黑甲兵并未退去,依旧守在楚家老宅,只是宅内却热闹起来。

荣采儿让人将囚禁了几日的楚家众人压至大厅。她一左一右还立着两个躬身的丫鬟模样的人。

这两个小丫鬟是楚家覆灭,她把控楚家之后才被提拔上来的。

只听说过这位少奶奶雷厉风行,一夜之间就将楚家老宅尽数掌控,也就家主逃了出去;如今见此情景,便连大气也不敢喘,只做木头人状。

呵呵,她终于可以好好地报复那个游走于他们姐妹之间的男人了。

……

xxoo男团在云城的粉丝见面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文锦还是第一次一下飞机就上台,水都没有喝,就开始继续工作。

粉丝们都热情地举着应援牌,专门为他们而来,不过专属于文锦的应援牌却少得可怜。

这段时间他隐身剧组,没有一点消息,如果不是还发周记视频,粉丝们可能会以为自家爱豆跑路了呢。

文锦知道自己的应援少,本也觉得没有什么,少就少吧,就算只有一个,他也会继续走下去的。

如果最后真的只有一个,那会是她吗?

“在想什么呢?这么不走心?”

一个微怒的声音,正是他们这个团里最火的简希。

他知道简希一直不太看得起他们这个团,连带着对这个团里的人也不太友好,特别是他这个出道最晚,年龄最大,又经常去跑一些龙套的人。

文锦依旧回以微笑。

简希却在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想到要不是他背后没人,又怎么会被夏云凉抢了去zzz团的资格!

以他的天赋和能力,本应该是火遍大江南北的zzz的一员!什么不入流的xxoo,连名字都这么吸睛,就像是公用男娼!

远离简希,文锦点开微博,看见那个他上次送礼物的小粉丝“菖蒲”,在刚才回了他一个私信:“加油!”

“在看什么?”

他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熟悉面孔,惊喜到:“咦,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帝都了吗?”

“事情办完了。”

“这么快!”

“赶着来见你。”

江哀玉在他身边坐下,探头去看他在看什么。然后她就看到了黑屏前,他和粉丝的对话框。

“哦,在给粉丝群发私信圈粉!”

她看穿了他的小阴谋。

“才没有勒,”他认认真真地解释到,“是上次和粉丝互动的小礼物。”

“是什么小礼物,我也要!”

“也没什么啦,”他有些不好意思,嘟嘟嘴,“是一句我特别喜欢的话。”

那句话?

不是群发的吗?

江哀玉觉得在此刻说出那句话,真的是十分的正,正正的东西加在甜甜蜜蜜的氛围里显得十分傻气,让人忍不住嘴角抽搐。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暗号对出来以后,文锦整个人又惊又喜,像小白兔露出了他的大门牙。

“是你!”

那个在他每一条微博里评论的人,所有粉丝的id中最眼熟的那一个。

“是我。‘流泉动哀玉,清洌生菖蒲。’我的名字,江哀玉。”

“不是玉落吗?”

“嗯……你可以这样理解:哀玉是名,谁都可以叫;玉落是字,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叫。”

只有你可以叫。

“江哀玉”是她写在族谱上的名字,“落”字有一些失败的意味,不能用做少主的名讳,就改了个煞气的“哀”字,读来亦有一些悲天悯人的意味。

“流泉动哀玉,清洌生菖蒲……”

他细细琢磨这句子,更想问的是对她如何称呼。

“玉落,叫我江玉落就好了,“哀”这个字,太悲了。”

她希望他们的路可以走得开心。

“玉落。”文锦笑到。

“文锦。”玉落笑到。

……

夜已深了,浴室里是哗啦啦的水声。

八千米的高空,飞机里,江哀玉正处理一些手机里的文件;而文锦,正在不远的浴室里洗澡。

她感叹:房间小也有房间小的好处。

不久前,下面的人来报,说是荣采儿没了,她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可惜了。”

之前,她给了荣采儿两个选择,先去“玫瑰”刑堂或者先和楚家的老太太清算。前者,她当是收了把利刃,最后考验她的忠心;后者自然是如此这般惨淡收场。

她手里的利刃,必须是放下自我,放下过去的死物,否则被人利用,扎伤的却是自己。

后面的收尾,她换个人就是。

只是剧组那边有些麻烦,她可不想文锦辛辛苦苦挣取来的男三号就这么没了。

“我打地铺!”文锦双鬓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想让人犯罪。

他抱来铺盖卷儿,相当自然地打了地铺。

由于不想给文锦过多惊讶,她提前撤走了飞机上的小奴。

不然,文锦一定会发现藏在看不见的地方的狭窄的小房间。

在这个大房间里,江哀玉饶有兴趣地问他:“有没有想过找一个金主呢?”

她眼里就差没有写“我我我”这几个字了。

身在八千米高空的文锦依然没有飘起来,在说了一堆大道理之后,迷迷糊糊地开始说梦话了:“圈里谁不知道夏云凉是怎么火起来嘛……”

欣赏着文锦的睡颜,她轻轻在他唇间落下一吻,仿佛羽毛一般。

他们终于见面了,终于相认了。

……

飞机降落在机场。

江哀玉一下飞机,就有人跪迎在两侧,地毯从机门一直绵延到大厅。

她简单地吩咐了两句,原本打算回别墅休息,却忽然想起,她走的时候,凌箫和沈竹风还留在休息室里。

夜晚的剧组静悄悄的,没有夜戏就没有闪光灯。

江哀玉孤身来到休息室。

没有灯,黑黑的。

她进门时,觉得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灯光一亮,正是凌箫的那个地方,她有些尴尬地收回脚。

凌箫受惊,但他知道是主人,那是主人的味道。

只是见主人收回了脚,他就想往前跪几步,求主人踩踩他,那也是好的。

方才,主人进来前,他受媚药的影响,浑身燥热难当,便想象着主人在身边的模样,下贱地去舔他留在休息室里的血迹。

没曾想,他一想到主人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模样,加上媚药的作用,就忍不住想射了。

正好他这一射,就射中了之前被他碰落在地上的水杯。

那可是主人的杯子!!

他爬过去舔那杯子,心想一定要舔得无痕无际,然后在主人使用这个杯子前换掉。

谁知舔到一半,直起身将之前碰掉的东西都恢复原状,主人就回来了。

回来了!他从不敢奢望!

在主人离开后,沈少爷曾经将他身后的异物取出来过一次,又被他原样给塞了回去,已经撕裂的伤口流了更多的血。

“憋坏了?嗯?”

“主人……”

他乖巧地摆尾,如果真的有尾巴的话,此刻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不敢再放浪,不敢再求欢,只是围着主人打转。

江哀玉摸摸他的头,感觉还不错。

“媚药还没解?”

凌箫脸红地摇摇头。

他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就只发泄过一次,还弄脏了主人的东西。况且,没有主人命令,他真的不愿。

江哀玉心道:就觉得这东西不可能会有解药。

她温声道:“自慰吧。”

凌箫不敢想象他所听到的,兴喜若狂,他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好说话的时候。

他伸手试着让自己发泄出来,原本这东西不需要人教,应该是天生就会的。可他怎么也做不好。

就像他天生就好像会伺候主人一样,天生就不会玩弄自己。

江哀玉似乎没有这么玩过男奴,于是亲自下场,随手拿了一根丝带就往上面勒:“这样呢?”

凌箫从未这样平视过她。

她的美,惊心动魄。

不久,江哀玉见他药解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道:“这个不许解开。”

片刻后,道:“裤子穿上,回别墅。”

凌箫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后庭疼得他撕裂。

那平常充作腰带的鞭子还在身后,于是只能提着裤子。

江哀玉见他这样,真是好笑:“怎么,不愿意取出来了?”

“没有……”

“我帮你?”

“不不不……奴自己来……”

怎么可能让主人去碰那么肮脏的地方。

他觉得今夜的主人温柔得过分,让他好不习惯。

“就,就是这里吗?”

沈竹风双腿发软,仿佛要对影扶着才能站稳。

“是。”

对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夜晚的百兽园隐隐传来些野兽的低吼,不见人影,只有萤火虫在飞。

管事的将沈竹风迎了进去,心里有些纳闷,这表演的人是江澜殿下送来的,饿了几日的猎犬是慕商殿下送来的,来的人却是沈家少爷。

来人到也不奇,奇的是江澜与慕商两位殿下斗得如火如荼的,竟还会一同安排?

他被管事的引到位上。

这是一个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充斥着血腥与野蛮。

“对影,你站过来点,帮我挡着。”

没有情感的对影就往前站了点。

对这个出演他剧本的女演员,他也算熟悉,否则也不会找她做事,只是没想到君上会让他亲自确认这件事!

难道君上知道是他做的了吗?

不对,若是这样,他此刻不可能还会安稳地坐在这里。

不明白君上到底在想什么,平常只觉得君上深沉,让他看不穿,只想要将她从黑暗里引出来;此时,却有些惧怕,是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下方的惨叫和低吼,一寸一寸攻进他的内心,就像自己也被撕咬一般。

听下面没了动静,他抬腿就想走。却不曾想被对影拦住了。

“让开!”

对影扑通一声跪下:“请主人检验。”

其实在对影跪下时,他身后的场景就显露得一干二净,沈竹风一阵恶心,狂吐不止。

……

明媚的早晨,文锦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

似乎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醒了?”

文锦抱着被子一缩,瞪着大大的眼睛,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呢?”

江轩眼中自有傲气,他是江家的家生奴才,被赐了江姓,地位远比普通的奴要高。

“我叫江轩,以后就是你的助理了。”

“助理?你一个月工资要多少?”

文锦满脸都是我可能请不起你的表情。

不要说是文锦现在的咖位请不起他,就说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奢侈到将娱乐圈幕后推手界的神话k-o当助理的。

江轩咬牙说出一个数字:“五百,如果你还嫌多的话可以再减。”

文锦没话说了,一脸不相信。

“三百,不能再少了!”

“……三百就三百,凶什么凶……”文锦小声嘀咕到。

他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安排,虽说他没有助理,但也不能将此当作粉丝的礼物一样接收。

他回到剧组,没有再见到她,反而是江轩拿着一面旗子蹲在角落,把自己的脸遮住。

“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

像是捉迷藏找到了宝藏,文锦发现了在角落里长草的江轩。

文锦身后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他道:“好久不见啊,小轩。”

……

日本红叶的季节到了。

江哀玉乘邮轮出海,很快就到了北岛家的港口。

这次陪伴她出来的是北岛桑。

她不习惯一次带两个出来,麻烦得很,引人侧目。正巧,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臀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精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破,他知道主子爷的意思是北岛家用着不顺手,有二心。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表忠心了。

江哀玉虚与委蛇地笑笑。

她早知道北岛是她哥放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未上位前,只有北岛桑,上位后,他就让北岛家假意归附。

此次前来,虽说红叶祭才是重点,但让北岛家真正归附也是顺便。

“的确不懂事,拿出这样货色来敷衍我。”

这下,所有人都重新跪下,只有江哀玉一人抬步,自有小奴跪着带路,引她到了“红叶流水”。

北岛桑给他父亲比了几个手势,就跟上前去伺候。

红叶流水,光影斑驳。

北岛桑一路爬进红叶流水,风尘仆仆,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粗暴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只求干净与快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不久就出现在餐厅。

但却不敢靠地太近,以免主人厌恶。

自从下邮轮,他就一直带着口枷,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有所需要。虽说他只是一个玩物,而这样的事,发生在玩物身上算是恩典。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兄弟姐妹都看着,还是有些羞耻难当。

要是凌箫,早就脸红地埋进主人的胯里去了。

虽然他也想撒着娇伺候主人,奈何主人正品着小酿,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

“桑儿,过来。”

他没办法说话,只是用他的脸去蹭主人的木屐,乖巧到不行。

就在此时,一队小奴呈上花糕。

那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呈”,而是用平滑的背部托着特质的漆器,一点一点地爬进来。

全是清一色的男奴,模样也极为可口。

领队的那一个,正是北岛桑的亲弟弟,北岛枫。

看上去比北岛桑还要奶气。

北岛桑的手势原本是让家主快些准备红叶糕,红叶羹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准备。更没想到,送来了北岛枫!

北岛枫显得有些青涩,根本就不敢看哥哥伺候的场面。

江哀玉用脚玩了下口枷,北岛桑便伸出舌头舔舔主人的指缝,然后便开始尽心包含。

北岛桑的舌头可最是灵巧,舔得人心池荡漾的。

“北岛家就这么敷衍了事了?”

江哀玉捏过北岛枫的下巴,觉得无甚新意,还不如她脚下这个乖。

北岛枫害怕地缩了一下,离了主子爷的手,下一刻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一个比一个没有规矩!下去。”

他两眼泪汪汪地爬了出去。

不久,北岛家主命人在席间搭台,亲自来回话,陪笑道:“奴才为您准备了些新鲜玩意儿,请您品鉴品鉴。”

江哀玉闲散地“嗯”了一声。

只见台上搭起了花架,拉开了帷幕。

背景便是这漫天的红叶,一个男孩儿正骑在一头木驴上,可爱的脸庞正极力地隐忍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婉转的叫声。

男孩儿正是北岛枫。

“主子爷瞧着可还满意?”

已有些醉意的江哀玉没看出其中的门道,只觉得是一个少年在走马观花。

那孩子瞧着倒是很像桑儿,她想起了她和桑儿的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一个红枫的季节,她偷偷跟着她哥哥来日本玩儿,当然还没有出门就被江佩止发现了。

她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就是不肯放手。

然后,她就美滋滋地换上男装,假扮上了他的贴身。

慕商殿是没有女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大洋洲,自然见什么都新鲜。刚下船,就跑得没影了。

哥哥去办事,她也有自己的乐子。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黑衣的日本武士,在练武场上大杀四方。

两柄长刀上滴落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山的红枫。

红叶飘落,落在了他的发髻上。

她也看清了他的脸,狠厉无情,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色淡去,他的脸也恢复如常,只是看见她的时候,像着了魔一样,像被女妖迷了心智。

“桑儿,你也上去表演个。”

微醉的江哀玉脚下一踢,北岛桑就滚得远远的,台上帷幕合并,正在精心准备些什么。

江哀玉对着一块红叶糕,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颜色里有午间太阳的光芒。

“就只有两个节目?”

“回主子爷的话,这儿哪能啊,主子爷想看多少就有多少,想玩儿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

“哦,是吗?我还想翻翻你北岛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得以呼吸。

几个小奴跪在梯上,手里正捧着一个玻璃小水箱,里面还装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江哀玉来了兴致。

“回主子爷,那是一种电鳗,喜欢穴居。这种电鳗个头儿小,正好可以钻进男人的菊花里,放出的电流也能让人痛哭流涕的。”

“不错,不过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

“奴才哪敢啊,近侍大人如何都是主子爷您说了算。”

江哀玉“呵呵”笑到,她本不应该对叛徒有什么关心,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就往下说了,忍不住就想调戏。

北岛桑在水中挣扎,只是为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电鳗入水,在水里惊慌失措起来。

他上下两个洞都被撑开,都正好是电鳗所喜爱的地方,几条电鳗争抢着游进他的菊穴,撕咬,放电。

痛苦挣扎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寸施暴因子。

几次争斗下,最厉害的几条电鳗成功进入他的菊穴里,斗个你死我活。而其他电鳗只能另找栖息地。

北岛家主接过属下呈上来的两份账本,颤巍巍地举过头顶。

江哀玉品了一口红叶茶,清清凉凉的,还不错。

“两份?”

她明知故问。

“主子爷恕罪!”

“我觉得北岛家的诚意还不够。”

不过这东西是真好吃。

北岛家主又呈上一件东西,道:“这是慕商殿下联络奴才所用的通讯密码。”

“不够。”

北岛家主将与慕商殿的所有联系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江哀玉却依旧道:“不够。”

“奴才愿卸下家主之位,请主子爷另立。”

为了保北岛家,他也是费心了。

“这个到不用,”她可不想大动干戈,“给江澜殿送上几个乖巧的小奴就行了。”

北岛家主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岛桑将口死死地吸住玻璃,任凭电鳗如何攻击就是不松口。

他不想唯一主人愿意让他伺候的地方被这些东西弄脏。

水里,感觉像要窒息一样。

下身传来的阵阵电击让他痛苦难忍,在水中却没有办法清晰的流泪。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将水弄在叠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作成,称为“叠”上,迷糊之中又只身跪好。

江哀玉走两步靠近他。

他微微抬头,能看见主人的木屐。

江哀玉觉得他这样湿漉漉的样子很好看,抬手将他的鬓发顺到耳后,将一碗她没有吃完的红叶羹放在他面前,亲手取下了他的口枷。

“吃吧。”

这是…给他吃的?

他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在主人的脚下舔食,还是主人亲自赏的羹。

受宠若惊地一点一点的卷动。

红叶羹十分黏稠,若不是颜色和味道不对,他会觉得就像在吸食主人的那处一样。

江哀玉见他如此乖顺,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就像给一只小猫顺毛一样,手感还挺好的。

看他吃得开心,江哀玉又让人拿来一碟红叶天妇罗。然后,捏着叶柄开始投喂。

果然,看着别人吃比自己吃要好吃。

真的这么好吃吗?

江哀玉也拿了一块尝尝。

嗯,也不怎么样……

北岛桑见主人这一番举动,喜不自胜,愈发回味嘴里的味道了。

他浑身触电地一抖,才惊觉那电鳗还在自己的穴里。

“贱奴该死,贱奴不是有意的,贱奴该死……”

他的脑袋碰掉了江哀玉手里的天妇罗,刚清醒的意识又被电出了一丝的混沌。

他看见主人将手伸到他面前,迷迷糊糊地去舔上面残留的油渍。

这次,他将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只伸出去一部分。要是那脏东西再电自己,也不会咬到主人。

江哀玉很是受用,淡淡道:“用筷子给他夹出来吧。”

北岛桑被抬到案前,虚弱的他将后庭抬得高高的,供主人赏玩。

江哀玉好奇地斜视着,心道:上下两个口都生得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上起来怎么样。

不一会儿,就有人呈上几双筷子,都是尖头的,看起来十分袖珍。四下所有的奴隶都等着她的命令,没有主子爷的授意,没有谁敢动近侍大人。

“这个,还有刚才台上的那个,来试试。”

江哀玉点的两个一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人事。她就是见不得北岛桑这种柔柔弱弱又竭力讨好的模样,想让新人来,多给他吃些苦头。

北岛家主暗自高兴,被点到的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侄子,都是自己这一派的人。

竟然都能被主子爷记上!

他本以为这次北岛家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还能向江澜殿送奴才,要知道在江澜殿做事的奴才地位都是很高的,更有甚者,被主子爷看上,入了后宫,那更是光宗耀祖的事。

北岛枫拿着筷子不敢下手,倒是另一个闭着眼睛夹出来一条。

“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吗?”

北岛枫觉得身后一热,他知道主子爷此刻正站在他身后。

哆哆嗦嗦地伸出筷子。

江哀玉轻轻环住他,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手把手地教他夹出来。

他浑身一震,似乎有些贪婪这怀抱的温柔。

北岛枫比江哀玉还小三岁,身体尚且还没有发育好,矮矮的。

她觉得北岛枫很像北岛桑小时候,只是一个是真的很奶气,一个是装得很奶气。

他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大着胆子去寻找菊穴里的电鳗。

趴在案前的北岛桑痛苦难忍,并不是因为那些电鳗,也并不是那些筷子的折磨,而是主人将她的温柔分给了另一个人。

他又卖力将臀部抬得更高,方便主人下手,想博得那一份虚无缥缈的温柔。

北岛桑还记得自己初到江澜殿,怕自己全身的那股狠劲主人会不喜,就学着家中三岁弟弟那奶声奶气的模样,讨喜。

不只为什么,学着学着就好像习惯成了自然。在别人面前,他好像还是那个大杀四方的黑衣武士,是黑道的太子爷;但只要有主人在场,他就会立即便得乖顺起来。

江哀玉教了两手,觉得这人比北岛桑差远了,随即没了兴致。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北岛家主哑然,毕恭毕敬地接过筷子。

他分明看见里面已经没有电鳗了,可主子爷说有,就是有。

奴隶伺候主人那是理所应当,可趴在案上这个是他亲儿子。虽然也见过好友玩一些母女,父子py,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不适。

北岛家主拿着筷子,在北岛桑的菊穴上盘旋,迟迟下不去。

“快点。”

江哀玉不耐烦地说到。

“是…是。”

北岛家主用筷子在菊穴里搅拌,尖尖的筷头在他细嫩的壁上刮了两下,菊穴便紧紧一吸,将筷子衔住了。

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太过淫荡的北岛桑将筷子松开,然后将自己的穴扩到最大。

“没夹到吗?再试试。”

北岛家主认命地再捣鼓了两下。

“没有了?”江哀玉似有些不信,抽过他手里筷子又摆弄了两下,“没了就吸着。”

北岛桑乖乖地吸住筷子。

北岛家主拿筷子的手指上,还沾了些他儿子的黏液。

“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

江哀玉带着玩味的心理看看北岛桑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乖乖地照做,穴口一开一合,彷佛在吮吸一般,看得人热火朝天的。

江哀玉一把将筷子抽走,北岛桑撅着屁股就要去追,只是未追到。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敢再动弹。

江哀玉觉得不该这么逗他,要是凌箫肯定会再求她,说什么“再满足贱奴一下吧”“贱奴就是那么贱”之类的话。

可北岛桑不会,他可爱得像个孩子,就只会在她怀里撒娇。

江哀玉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用她刚才在穴里摆弄过筷子夹起一块天妇罗,缓缓道:“吃吧。”

北岛桑胆怯地在她怀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红叶,两眼终于流出了泪水:“主人……”

“不吃?”

北岛桑一口就咬了下去,咀嚼得香甜。

……

两个月后,红叶流水。

北岛桑被她派出去清场子了,一个人闲来无事,就爱看些电视剧什么的。

她点开手机,准备看看小锦鲤自制视频。

江哀玉就喜欢水仙向的文锦,虽然可以剪辑的素材很少,可她就是看不惯文锦和别人组cp,就算是男生!

可小锦鲤就只有那么多,小视频也只有那么多。来来回回都是老梗和老片段,她都想出资给文锦一部大戏了。

她收了手机,找北岛家主来问了问北岛桑在哪儿。北岛家主回禀说是在剿灭一个叫“青龙”的组织,正在收尾。

她忽然觉得沈竹风说得很对,出门不能只带一个。

可她算算,她拢共就只有两个近侍。

反正闲来无事,她到山间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到了红叶桥边,拾起一方红叶,想起红叶题诗的典故。

她用毛笔抄录了“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一句,让红叶随水而下,流至无尽山中。

处理完公务的时光总是无聊。

问了地点之后,江哀玉就去找北岛桑了,北岛家主派了一堆人围前围后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墨镜,露出手臂,绝对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身。

她忽然找到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感觉,走路带风的那种。

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周围还是很繁华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卖淫售毒的总部。

好像北岛家也是干这些的,卖卖军火,开开赌场,涉猎更广。嗯,“红叶流水”看起来也很是正常。

身边的一个头目与守门人交涉了几句,就放她进去了。

说实话,她挺想看看不在她身边的北岛桑是怎样的。

这两个月来,他天天爬床。

江哀玉每次玩完,都是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她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没有例外。可北岛桑仍旧天天爬,一上床就钻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扑倒,每次都弄得她下身难耐,于是小腹一热,就将他收了。

轻轻挥手,屏退左右。

她就靠在一个转角处,富有玩意的目光看着坐在主坐上的北岛桑。

一改在她面前的模样,腰间还别着枪,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狠辣,言语犀利,江哀玉听得懂日语,所以毫无障碍。

“太子爷,青龙这群人也太不懂事了,小型电鳗明明是北岛氏的专利。”

北岛桑的眼神有些微不可查的涣散。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北岛桑斥责到。

那小型电鳗本是北岛家研究出来,留住回头客的,却被青龙盗用了。

“是是是,太子爷说得对,那青龙就专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江哀玉偷偷地笑了,她倒是觉得这些新玩意儿挺好用的,下次去北岛家开的窑子里逛逛,看看还有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的笑声成功地引来了注意。

一把枪指着她的后脑勺,江哀玉双手举开,彷佛投降,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太子爷,在角落里发现这个女人。”

“把枪放下!”

北岛桑抬头就看见了江哀玉,软垫像是滚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在他跪下之前,江哀玉扶住了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勾起他的下巴,用日语道:“太子爷,你好久都没来看奴家了,奴家就自己来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精白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赫赤色的海棠花。简单地盘了一个贝壳发髻,带上了大小花魁,加上她那惊为天人的容颜,确实有点艺妓的感觉。

北岛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上话。

江哀玉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道:“我是谁?说错了可是要挨罚的哦。”

北岛桑像是着了魔,缓缓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江哀玉很满意他的回答。

“无事,逛逛。”

“误会误会,原来是太子妃啊!”

“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个女的,没想到是北岛夫人。”

“太子爷艳福不浅啊,夫人生得这么美!”

“那可不是,太子爷什么身份!”

“……”

下面一片赞叹之声,一点儿也不像才洗劫完别人的老巢。

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主人,这里脏……”北岛桑小声地在她耳边轻磨,那舌头真是舔得她心都要化了。

“嗯,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

的却处理完了。

“陪我逛逛灯展?”

“好。”

深秋里,衣服还是穿得很厚的,不然江哀玉早就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乳肉了,就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

……

“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白尚卿缓缓念出这几个字,声音是难得的儒雅好听。

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太子妃别让太子爷等太久”“夫人一路走好”之类的。

江哀玉哑然失笑。

在她离开后,几个不懂事的手下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不过,后来江哀玉知道了这件事,又狠狠罚了北岛桑。

这些都是后话了。

返程的路上,月朗风清,江哀玉就直飞了那个深山老林。

“哦,慕商殿的人?”

“是!”

江轩正立在一旁禀报。

江默虽然是他亲哥哥,但公是公,私是私……

咳咳,其实就是江轩喜欢赌两把,跟着主人在江澜殿的时候人人都让着他,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赌术有多烂,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哥哥帮他还的。

这也是他进娱乐圈的原因,来钱快嘛。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债主逼着还债。

江哀玉也知道他这档子事儿,所以经常让他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半真半假的话给慕商殿。

这样下来,十次中倒有八次慕商殿都会中招。

说白了就是一个双方都清楚底细的无间道。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慕商殿也就断了从他这里打听消息的念头,这次江哀玉用他,也是假亦真时真亦假。

她就说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江默。

“文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凌箫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失落。

“奴单独给他加了训,演技上已经能赶上班科出身了。”

演技不过关,这也是江哀玉没有捧他的原因之一。再好看的脸,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

“什么时候合适了,就让他去试试这个剧的男一号。”

江哀玉丢给他一个剧本。

“是。”

如果说北岛桑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舌头,那么凌箫,就是这一双手了。

他的按摩技巧可算得上是顶尖的,让人就这么坐着也能欲仙欲死。

“主人,奴想要伺候。”

几个月不见,凌箫自然想她想得紧,每天都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包括后庭,每天都想着主人回来上自己。

江轩完全不能把这个人和他共事两个月的凌总联系在一起。

“贱货,这么就这么贱呢?”

他的一双手成功地勾起了主人的欲火,美美地道:“贱货就是这么贱,就是想要嘛。”

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久,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对于来人是谁,江哀玉心中已经有了判断,将凌箫踹下床,让他去开门,自己则找了件衣服陇上。

“你怎么来了?”

沈竹风站在屋外有些尴尬,没想到君上在屋里宠幸凌箫。但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了,想起上次百兽园之行,就夜不能寐。

“我,我想给您说一下最后一场戏。”

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有些委屈,带着一份哀怨。

两栋别墅是互通的,他想过来也很容易。

“知道了,出去。”

沈竹风放下剧本转身就走,江哀玉没有看见的是沈竹风在转身时留下的泪水。

好事被打扰,江哀玉心里也烦闷,没有了兴致。在凌箫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凌箫还想要为主人穿上拖鞋,谁知主人自己穿上就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至少他还在主人身边。

凌箫细细地整理床铺,将每一件东西还原,终不过,他只是个近侍而已。

江哀玉来到两个别墅共用的花园,看见沈竹风正坐在台阶上抽泣。

她将身上的外套取下,轻轻搭在他身上,沈竹风回头,梨花带雨。

“哭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竹风哭,觉得挺新奇的。两人从前斗嘴,斗输了也没见他这样。

“君上……”方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叫错了,心里更不是滋味,又流了几行泪水。

“外头凉,要哭进来哭。”

“不要。”他抹了一把眼泪。

江哀玉从他包里掏出一颗糖。

沈竹风以为君上要哄他,后面的词都备好了,那双妖媚的眼睛顺顺地看着她。

她可没那个耐心,自己吃了,就走了。

沈竹风不哭了,但心里更加委屈了。他难得听话地进了屋,却找不见她的身影,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

滑雪场。

剧组终于杀青了,难得有时间带文锦来滑雪场玩,就好像背着人偷情一样。

备置的一切装备,身份信息都是用的凌箫的。

也算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是谁得罪了小爷,我要让他跪过来请罪!”

一个带着大墨镜的男生翘着二郎腿坐在茶会厅里,只听他又说到:“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江哀玉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他家弟弟就是这个德行,一副拽上天的模样,偏偏他手底下的人个个都爱学他,不伦不类的,把整个虎契殿搞得乌烟瘴气。

倒是文锦拉着她走远一点,敬而远之。

两人就到了一号更衣室。

滑雪只是穿装备,也不是脱衣裳,两个人感觉都扭扭捏捏的。

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换个装备都像是下饺子似的,哪里有江默说的这么好。却不知,文锦觉得这里已经是非常豪华了,正陷入“又麻烦了别人”“不好意思”的思维里。

她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带文锦去奥地利的雪景城堡,在那里才叫做真正的滑雪。

正想着,更衣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文锦用自己挡住了门外的视线。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只是在穿衣服而已。

又是那个带着大墨镜的男生。

“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文锦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也没能一下子想到是谁。

“不好意思,这里是我们预订的。”

依然那么翩翩有礼。

“小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了。”

江哀玉对文锦这突如其来的一扑,给扑懵了,心不停地在跳,虽然说他们已经勉强算是同床共枕过了。

江哀玉幽幽道:“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是你的?”

那男生把墨镜一摘,露出一张明星脸,来劲了,道:“苏齐,你给他们说说,这里到底是谁的。”

“自然是小主的。”

苏齐知道能订到一号更衣室的,那都至少是三线家族,但他却不认得,只好露出手上虎契殿的奴印,示意他们快走。

慕商,江澜,虎契三殿,正是江家嫡出的三个孩子住处,其中以江澜殿为尊,是少主殿,最低等的小奴也须出身二等,而慕商与虎契的标准要稍稍松一些,出身三等也可以被赐奴印。

文锦不认得什么奴印,但他认得墨镜男生的脸,正是近来声名大噪的夏云凉。

“虎契殿的?”

苏齐拼命地使眼色让他们快点离开。

江哀玉幽幽地点开了通讯录里“蠢弟弟”的一栏,faceti通话。

不到一秒钟就接通了,倒是比她想象得要快。

“姐,你快来救我,我要被咱哥打死了!!”

“……”

“他让那些贱奴用藤条在我脸上招呼,这让我可怎么见人啊啊啊,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他不懂吗??可怜我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小花朵,就要被他摧残!”

“……”

江源兮把头捂住:“姐姐你看看,你可爱炫酷的弟弟就要被揍成猪头了,我好可怜!!”

“哥,你先别打了。”

“好。”

江源兮见哥哥收了手,拿着手机当保命符似的,拿着屏幕对着他。

江哀玉颇为头疼,直入主题:“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殿里的,让他们离开。”

镜头调转,江源兮就看见了夏云凉和苏齐,骂骂咧咧的:“你个小贱人,敢欺负我姐姐!不想要命了?!跪下道歉,然后滚蛋!!”

镜头调转。

“姐,你就让哥放过我吧,我不过就是打碎了他一个杯子,他就抓着我不放,这是摁着我往死里揍啊啊啊啊!”

本想不动声色的处理了,但没想到蠢弟弟正在被她哥揍。她怀疑这样子有些吓着文锦了。

“自家蠢弟弟,见笑了。”

“没…没有。”

文锦看见刚才耀武扬威的人已经跪下了,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摸不着头脑。可这人分明就是夏云凉,而玉落也还是玉落。

“哥,什么杯子这么宝贵?比弟弟还重要?”

江源兮还在那边嚎叫。

“你在陶艺坊做了一个月的海棠杯。”

“帮我摁在地上打,谢谢。”

“……”

江哀玉不想再听见江源兮的哀嚎,当即挂断了电话。

夏云凉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也能遇见他惹不起的人,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是主人的姐姐。

江家的势力他并不清楚,只知道无论走到哪里,只要知道他是虎契殿的人,就只会点头哈腰,谄媚讨好或者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说到底他不过是底下人送上去的一个玩物,封了小侍,就觉得自己成了大人物。

“玉落……”

文锦有些不可置信,听说夏云凉背后的金主手眼通天,没想到竟然是她的弟弟。

江哀玉觉得他有些误会了,道:“不,不是哈,我弟有些另类,喜欢滥交什么的,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生怕快要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赶忙解释:“不是每个有钱人都喜欢明星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我不喜欢你……”

已经语无伦次了。

“玉落,”江哀玉心神一宁,害怕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把我当作那样的人对待,谢谢你一直当我的粉丝支持我,谢谢你给了我一次悸动。

江哀玉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鼻子一酸,假装背过去穿滑雪鞋。

这玩意儿以前都有人帮她穿上的,而且也不是这样样式,她磨磨叽叽的,一下子犯了难。

夏云凉见此状况,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连爬带滚过去,要多下贱有多下贱:“让奴来,让奴来。”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鞋子,就被江哀玉一脚踹开:“滚。”

江哀玉见文锦有些愣神,心虚地开口:“我弟弟爱玩这种游戏惯了。”

“没事。”

文锦露出一个笑容。

见她许久穿不上鞋子,缓缓道:“我帮你?”

江哀玉点点头,往后坐了坐。

只见文锦半跪下来,一手托着她的脚,一手拿着鞋。

虽然这个手法很是生疏,进鞋的时候也让她感到些许的不适,但面前的这个人是文锦。

扣好单搭扣,文锦站起身来。

江哀玉也站起来走了走,紧紧的,很合适。

“你以前滑过雪吗?”

“没有,在剧组,我是第一次看见雪。”

“走吧!”

江哀玉拉着他就要往外跑,可门口那两个还堵在哪里。

“求求你,放过我吧,主人会活活打死我的。”

江源兮下手没个轻重的,在他手上玩死的奴隶很多,多是以残暴的手段活活折磨死的。夏云凉在虎契殿这么久,也或多或少听闻过那些事迹,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少。他见这位温情脉脉的,断然比主人好说话。

江哀玉一口闷血差点没涌上来,她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又来给她添乱。

文锦见她双肩略有起伏,一手缓缓抚平,道:“没事的。”

她见文锦也不甚在意,便道:“别找我。”

夏云凉立刻就懂了,跪到文锦面前,抓着他的裤脚,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吧。”

江哀玉见他还敢去碰文锦,就将他的手臂踹开,露出一些青青紫紫的伤痕。

“碰哪儿呢?好好说话!”

其实文锦也语塞,他们也没有把他怎么样,怎么就让他怕成这个样子?方才,玉落可能只是觉得他挡路了而已。

他缓缓道:“放过你了,你走吧。”

夏云凉感激涕零地对着他磕了几个头。

文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道:“玉落,我们走吧。”

谁知夏云凉不依不挠,求江哀玉一定要亲口对他主人说了才肯离去。

苏齐忙劝也劝不住。

他出身世家,就算没见过江澜殿下,也听说过江澜殿下的威名,那可是比虎契殿下不知厉害多少倍的人物。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能干涉主人们的决定。

可夏云凉一个劲地作死,拉都拉不回来。

江哀玉对苏齐使了个眼色,苏齐连忙堵上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可惜,原本美好的滑雪之旅就这么被打扰了。

“走吧。”

这次是文锦拉着她向外走去。

……

那日无风,雪落满山。

他记得她说,她家里的情况有点特殊,他们不能像正常情侣一样,可不可以原谅她。

他说,自己签了合同不能谈恋爱,应该让她原谅。

他记得她说,她有事要回家,明年才能这个时候才能出来了。

他说,他过几日就又要进组了,应该是她等他。

他记得她说,要记得想她。

他说,她也要记得想他。

文锦呆呆地坐在酒店的窗前,落地窗外是光怪陆离的城市。

他拿起自拍杆,打开摄像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话,是录给一个粉丝的。

“大家好,我是文锦,又到了周记视频的时间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我……”

江哀玉坐在屏幕前,看完了整个周记视频。

有些事,是尽在不言中的。

一下飞机就得到一个虎扑,江源兮牢牢地抓在她身上,怎么也不肯放开。

“姐姐救我!”

“……”

他紧张兮兮了半天,才发现身后没人,才缓缓地从她身上爬下来。

然后就一个劲地告状。

“姐!江佩止也太狠了,你看你看,你的弟弟都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人也瘦了,脸也白了,英俊的样子一去不复返了!”

他知道有姐姐在,他哥就不敢拿他怎么样,于是更加起劲了。

“姐,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帮我教训教训他,把他给打趴下!”江源兮扬起拳头,狠狠地在空中划了几下。

“听说,你打碎了我的海棠杯?”

“什么海棠杯?”

“……”

看来这孩子尽记得自己被收拾了,呼啦啦地想要报仇。

江源兮在江澜殿中哗啦啦地吐了好多不快,北岛桑才珊珊来迟。

他清理完场子就急匆匆地过来了,可还是晚了一步,比主人晚了一些到达江澜殿。

他一跪下,就有一个玻璃杯砸到了他脑袋上。

杯子没有破,头也没流血。

“你怎么当近侍的?还让姐姐在外面受委屈,我养只狗都比你会办事!”

北岛桑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将那玻璃杯子又砸在自己头上,磕出了血,才俯身:“贱奴该死。”

“你还说他,你自己殿里奴才没管好。”

“姐姐你放心,那贱奴已经被我泡在盐水里三日了,我每日都赏他一顿鞭子,弄得皮开肉绽的,保管以后见了姐姐都绕道走。”

这孩子……

那日,文锦心软,想要救下夏云凉,说什么都是艺人,也挺不容易的。江哀玉便也打了个电话,让他别把人弄死了,还能好好地活在公众面前。

顺便,也把他从哥哥的手里救了出来。

近来,江佩止是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原先好多地方的势力都没有被清理干净。最让人头疼的就是她的母族,一早就投靠了江佩止的乐家。

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很是亲厚,可暗地里的交锋不知道有多少次了,算是互有胜负。

“姐姐,你在想什么?都不理我了!”

“你先回去,我有些事情处理。”

她指的是北岛家的情况。

“姐!你又双叒叕赶我走!还有四个月就是大选了,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去幽会哪家美男吧,你放心,弟弟我绝对保密!”

江哀玉真想看看他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一个小奴进来通传,说是慕商殿下请她过殿一叙。

江源兮一听是他哥,一溜烟地就跑了。

江哀玉出殿,见前方引路的有些眼熟,正是江默。

她皱眉,她现在依然不知道江默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还正巧和她相遇。

慕商殿的陈设都是阴暗的,夜幕逐渐降临,大殿竟显现出一道诡异的银光,仿佛撒旦的城堡。

他坐在他的王座上,仿佛君临天下。

见妹妹来了,才起身,微微行礼。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王室般的教养,就算是揍江源兮这样粗鲁的动作,在他身上,也像是白衣君王执剑而来。

他身后摆了一个楸木棋盘,算是整个大殿中唯一的亮色。

江佩止微微摆手,大殿之内就只留他们两个人。

江哀玉坐在白子的一方,微微笑道:“开始吧。”

他嘴角也勾起一抹欢愉。

两方相杀,不见兵刃,不见血光,却总得有个你死我活。

没有硝烟的战场,胜者为王。

江佩止的身后有乐家的支持;江哀玉的身后,站着的是白,沈两家。至于罗素一族,则隐隐又些中立的态势,竞相成为双方攻击的对象。

这便是四大世家。

其下数不清的一二线家族也在看不见的地方博弈。

时光仿佛静止,只有黑白对杀而已。

“凌箫,是被陷害的。”

如此肯定的语气,江哀玉知道他定是参透了某些事。

“何以见得?”

“不然,他不会活到今天。”

“说不定,我是真心喜欢他,舍不得呢?”

“那他就会像那个人一样,被你保护起来。”

执棋的手一顿,却又不动声色的落下。

江哀玉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大肆宣扬他是你初侍,还亲口说你偏心他,我可是都有些嫉妒了呢。更何况,对方是一向就爱给别人使小绊子的沈竹风。为了转移他的视线,你可真是下了血本。”

言罢,落下一子。

“覆灭我在亚洲的势力,你早就准备好了,楚家不过是撞枪口上了,而且,只是个开始。”

江哀玉饶有趣味,道:“继续。”

“你如此大张旗鼓地覆灭楚家,甚至动用了暗夜军,不过是为了给出一个信号:你是一个肯为了男人,覆灭一个家族的女人。一来,彰显了你的实力,二来,就是为了在大选的时候,能让各家毫不藏私地将自家的孩子送进江澜殿。这样的一来,就算是自家的孩子不受宠,也断不能让别家的孩子受宠,你的后宫就很平衡了。

“当然,至于那些知道明墨生存在的世家自然会暗地里撕咬他,用不着你自己费心,因为你并不想再面对他。

“你把楚家的那个小辈送到醉夜,也不是单单出于报复心理。只是想让这个事情,发酵得快一些,给那些家族充分的时间来准备大选。”

“很好。”

三劫循环无胜负,和局。

颇为苦恼地看着这局面,江哀玉道:“今夜是坦白局吗?”

“哥哥只是想告诉你,我在亚洲最后的势力。”

“月啼剧组,是江默。”

也就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之前在江澜就见他眼熟。

“暗夜军的消息,是宫家。”

在帝都的势力,她唯一不确定幕后的,就是宫家。

之前维尔来报的在醉夜偶遇苏冶的那件事应该也是他派来试探虚实的。

“为何不是以讹传讹?”江佩止反问。

江哀玉微笑:“没那么快。”

这件事真正发酵,应该是各家陆续进入大洋洲的时候,也就是大选三个月前,萱草阁大考一个月前左右。

半晌,见妹妹没有继续,江佩止点点头:“看来北岛家已经背叛我了。”

“不错,早在我继位的时候。”

“那很不错。”

“可是真正的归附是在红叶祭。”

虽然她那次的目的,只是让她喜好美色的名声更为夸大,让事情发酵得更快而已。

献几个男人给她,就能保住整个家族,而那些献上的男人只是让她御下更为趁手的工具罢了。

江佩止松了一口气,道:“那更好。”

“所以,今夜,哥哥到底想干什么呢?”

“妹妹不知道吗?哥哥也能成为你御下的工具啊。”

“妹妹不知道吗?哥哥也能成为你御下的工具啊。”

乐家,真是很大的诱惑……

江哀玉抬眼看眼前这个男人,一手执棋,谈笑风生,仿佛说那句话的并不是他。

“哥哥莫非也被眼前的局势障了眼?还是想要举白旗认输呢?”

他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双方博弈了这么多年,她不信他会就此放弃。

“可,这却是最好的局面。”

他微微低头,引她看了看棋盘,和局。

江佩止站起身来,在她的注视下,优雅地跪下,双手前扣,行了一个大礼,道:“君上。”

江哀玉将信将疑地拨弄着棋子。

黑色的、白色的两枚在她手里打转,道:“想要什么位分?”

“就看君上觉得乐家值什么位分了。”

“乐家?乐家也是我的母族,”她扣下两枚棋子,“一文不值。”

江佩止见她赌气的模样,有些宠溺地笑笑。

诚然,正如她所言,乐家也是她的母族,却一直只支持他。她心中当然过意不去。

“君上已抛下诱饵,引得众家相争,乐家已然上钩了。”

“是吗?”

“是。”

江佩止拿出一枚小玉牌,上面刻着“萱草”,翻面一看,刻着“佩止”二字。

她倒是有些意外。

此牌代表江佩止已入萱草阁,再无即位的可能。

江佩止见她放心的模样,很是宠溺地笑笑,这牌子早在六年前就备好了。

他见江哀玉有些急促地从他面前走过,问到:“去哪?”

“雪隐。”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却又很是委婉。

江佩止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并不存在的灰尘,跟了上去。

江哀玉才到洗漱室,才发现此处也一个人没有,倒是江佩止跟了上来,轻轻跪下,帮她脱掉了外裤和底裤。

她微抽了一下嘴角,尿意瞬间就被憋回去了。

江佩止见她这样,很是小心地扶她坐在马桶上,用温热的手安抚着她的小肚。

她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近侍或者厕奴才会做的事情,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他来完成。

她方才站起身,想要把裤子提起来,那双手就扣住了她,江佩止把脑袋伸将过来,帮她清理浊物。

仿佛练习了千千万万次,终于得到了实践。

江哀玉淡淡道:“哥……”

他从容地为她系好裤子,道:“君上觉得现在值什么位分了?”

“呵,”江哀玉抬起他的下颚,这个男人总是那么有心机,“厕奴,如何?”

“不错。”

她看见他那亘古不变的笑容就想要将其撕碎。

谁知下一刻,江佩止一把将她抱起,得意地笑了。

“你干什么?江佩止,你放我下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有进步。”

他将她放在软塌上,自己则守在一旁,道:“天色不早了,睡吧。”

江哀玉见他大有看着自己睡下的架势。

“不想升位分吗?”

“君上有什么好主意?”

“带我去书房。”

江佩止知道她要翻旧帐了,早已备好,包括各方从属的资料。

“好。”

这次的怀抱,江哀玉没有挣扎,反而是很享受地躺在其间。

刚到书房,她很是坏心的触碰了服务铃,引人前来。

“慕商殿的人都被我调开了,恐怕要再等一会儿,”江佩止看穿她的小心思,“不如现在做点什么,升升位分?”

江哀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颈环,套在他脖子上,往前一拉,江佩止脚下一个趔趄。

她将颈环的另一头铐在办公椅的滑轮腿上。

细铁链的长度是不足以让他站起身的,他自然也不会看到江哀玉翻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谁知江佩止更加过分,不怀好意地又解开她的裤子,很是陶醉地细嗅了一番:“君上身上的味道真是好。”

江哀玉哪里还看得下去,只俯视着他。

他拿起办公椅旁的毯子,盖在她的下身,自己却富有技巧地钻了进去。

每每让她咬牙切齿的敌人,如今竟成了自己的裙下臣,哪里还受得住,在他的技巧下,不久就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书房门口正列入一队侍卫,都是慕商殿的心腹。服务铃的声音不对,来的自然不是小奴。

为首的那个江哀玉也认识,慕商殿的侍卫长,乐家的表亲,小时候见过。

看来他也没想到是她,躬身行礼:“江澜殿下。”

乐侍卫沉默了半晌,再次开口:“不知江澜殿下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你不知道吗?你们慕商殿下亲自邀请我来的。”

江哀玉感觉自己被深入了一下。

乐侍卫显然不信的样子,道:“江澜殿下莫要玩笑,请速速离开。”

尽忠职守,却不知在江哀玉看来只有三个字形容:“傻大个”。也是,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当慕商殿的侍卫长。

“我若是不想离开呢?”

“那就别怪属下动粗了。”

他上去几步,正好就看到了她身下还有人,此刻正在服侍,只是头被毯子盖住了,看不清是何模样。

看上去像是个男奴。

也不知是纯情,还是羞耻,侍卫长大人竟然诡异的脸红了,气急败坏:“江澜殿下怎可在此行这种事?”

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慕商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江哀玉脸上笑嘻嘻的,拍拍她胯间的江佩止,道:“慕商殿下想怎么不放过我呢?”

江佩止吸入了她高潮时流出的全部液体,饿虎般地舔了舔唇,才钻了出来。

他虽是站不起身来,只是跪着,脖子上还套了一个铁环,但仍旧气势不减,回头只露出半张脸。

“下去!”

江哀玉搬过他的头,居高临下道:“故意的?”

是在问他,在这里故意挑逗他,引他属下观看的事。

“助长情趣,”江佩止今夜十分的满足,“现在到了什么位分了?”

江哀玉端详着他,不予置评。

乐侍卫长的小眼睛就直咕噜的转,家族争斗他一概不知,只是一介武夫而已。如今见此情此景,也像是懂了半分。

仔细思索,却实在是搞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小心静默地带一众侍卫退下。

“慢慢看吧。”

他温柔揉捏着她的小腿,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

今夜注定无眠。

这让江佩止想起六年前的一些心境,一些事。

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他被赶下台的时候,正好也是这样一个无月夜。

他最疼爱的妹妹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没有人知道,他父亲给他下了一道命令:无召,不得出殿。

这相当于是终身禁足了。

其实,他坐上这个位置,无非就是为了保护她。

他还记得他被封少主不久,就要去日本视察,在出发前,他一眼就发现了藏在人群中的妹妹。

实在是太显眼了,因为慕商殿里根本就没有性别为女的生物。

他给她从头到尾重新打扮了一番,扮作他的贴身。

真好,随时都可以看见她。

在这大洋洲里,只要是江姓,就不能随便离开,除了家主或是少主,又或是得到了两者的指派。

他奋力当上少主,只不过是为了要给她一个保护伞,让她可以自由地飞往世界各地。

现在,妹妹自己当上了少主,真好。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集结起自己的残部,装作势不两立一般对她进行疯狂的攻击。

这个位置是风口,是浪尖,想要坐稳,只有经过千锤百炼。

他不介意当这个坏人。

下台的第二天,他就以乐家表亲的身份,进了萱草阁。

以他上台前的名字,刻了这枚小小玉佩:萱草·佩止。

萱草阁的建筑风格和他的慕商殿全然不同,一派大气辉煌,华贵典雅。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训诫室,这里并非完全是一个践踏尊严之地,每个受训的贵族,都应当保留贵族的气度。

毕竟,若是成功被少主看上,也是凤君、贵君的命。

人前那些事,自然是不必说,他是最出挑的,只是偶有被白尚卿超越的时候。

人后那些事就自然落了下乘。

他还记得调教他的人对他说:“慕商殿下,还觉得自己是少主吗?”

他惊讶地回过头,竟看见了江黎,家主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

他趴在玉案上,揣揣不安。

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羞耻地回头,咬牙。

江黎带上特质的手套,伸进他的小穴里,程序化地对身边的小奴说:“合格。”

就像是在探查一件物品一样。

江佩止觉得,这已算是他毕生的耻辱。

江黎又说了几个数字。

一旁的小奴也程序化地记录下各项数据。

他就像是在流水线上待检验的商品,任人宰割。

“把他绑起来。”

“江黎,你干什么?”

江黎跟在家主身边已有五十几年,很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他的名字了。

他觉得昨日才将慕商殿下禁足,今日就偷跑出来,实在是不把家主放在眼里。

“给殿下长长教训,让殿下知道自己不再是少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奴隶吗?

他很欣赏江黎调教的手段,被绑在架上的时候就在想:以往下面奉给他慕商殿的奴隶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吗?那些随时可以玩乐,随手可以丢弃的物件。

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分身,继续报他的尺寸。

江佩止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只想要快点结束。

“如果是江澜殿下,殿下也要乱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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