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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日常(1 / 2)

这是文栐杉和徐潞在一起过的第二个冬天。

和北方的漫天大雪不同,被称作国际金融中心的上海在落雪这一方面并不如这个称呼一样阔,反而显得极为小家子气。今年的冬天也同以往一样,来得匆匆,又sh又冷。文栐杉是香港人,徐潞担心她水土不服,早早就把屋里的空调打开了,试图让这个南方人回到她熟悉的温度之中。

街道两旁的树木直直生长,前几天还有零星泛h的树叶挂在梢头,一夜过去,夜风一卷,就光秃秃得只剩杆儿了。淅淅沥沥下了点儿雨,马路上shsh的,运气不好的人走在道旁的地砖上,不留神就会踩到一块松动的,小声惊叫着退一步,却怎么也挡不住砖缝里蹦溅出来的泥水。

徐潞所住的公寓外墙已有些泛h,和其他建筑稳稳坐落在这一片区域,承受着冬日的寒冷和雨水。远远望去,那栋公寓并没有什么特别,寒风冷雨洗刷着整座城市的颜se,当然也包括这里。但有心之人会发现,这栋公寓的其中一户人家的yan台之上独有一抹yan丽。

去年等待文栐杉回来期间,徐潞种了不少花,这几盆杜鹃就是那时候从花市带回来的。后来养了小猫,她担心那只活泼的猫会误食,就一直把它们放在yan台。别的花儿都被冬季折磨得脆弱,那几盆未受到特殊待遇的杜鹃倒是开的红火,灼灼红se。虽没有摧枯拉朽烧下山之势,但怎么也算得上这y冷冬日里头的一点暖。

徐潞翻了个身,屋里空调温度高,她有点热,睡梦中胡乱蹬起被子,又迷迷糊糊地把被子抱在怀里,长腿一跨夹着它继续睡,从小养成的习惯,虽然不雅观,但格外能给她安全感。

文栐杉午睡的时间很固定,只要半小时就能恢复jg力,闹钟响起的下一秒就被她按掉,但还是没逃过徐潞的耳朵,她闭着眼轻哼一声,脑袋在被子里缩了缩,满脸不情愿被打扰。

文栐杉笑着r0u了r0u她因为静电而爆出来的绵羊头,掀起被子一角下了床,出了卧室后轻手轻脚把门带上。她披着厚厚的白se毛绒外套,徐潞跟她逛街的时候给她买了几身衣服和帽子,和她平时的风格不太像,但别有一番味道。

对于徐潞这样把她当做洋娃娃打扮的举动,她没有半点不高兴,甚至每一次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时都趁着导购不注意给徐潞抛媚眼。接收到明晃晃g引信号的人笑得人畜无害,却试图在她裙子拉链拉不上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按在试衣间做一回。

文栐杉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她亲吻得太热烈,就不挣扎了,半眯着眼佯装生气。吻已经落在x口,徐潞见她不再执拗抗拒心生疑惑,一抬头见到姐姐这副模样哪里还敢造次。唬得她立马直起身子,贴心地帮文咏珊擦了擦x前0露肌肤上的一团红晕,乖乖帮着人拉上背后的拉链,憨笑着退了出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她嘴巴上糊花了的口红。

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之间横做了一个吧台,上面放置了一台前两个月购入的咖啡机。

那是徐潞送给文栐杉的礼物。

文小姐喜欢喝n茶,但对于一个前三十年都成长于香港的职业nvx来说,咖啡基本上是刻进dna里了。徐潞盘算了一下,按照楼下咖啡店45元一杯拿铁的价格,她和文栐杉少喝几次省下的钱完全可以买回一台咖啡机。

机器送到的时候,徐潞正在舞蹈室挥汗如雨,是文栐杉收的货。送快递的大姐人很好,身子壮实气力大,文栐杉签收后拆封了机器,对着机子拍了几张照发给了徐潞。她虽然瘦但肌r0u力量充足,一个人搬这台机器说不上轻松,但也不至于完全挪不动。大姐见她一个小姑娘这样瘦,连忙上去帮了她一把,顺便带走了她不要的纸箱和泡沫。电梯门还没关上,文栐杉趿着拖鞋追出来给大姐递上一瓶饮料,道了谢。

回到屋子里,她擦了擦安置好的咖啡机,估算着徐潞下课的时间到了就换了外穿的衣服出门。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给徐潞打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的主人有些兴奋,接通语音时还微微喘着粗气。

文栐杉唇角含笑,闲聊了几句后忽然问起她挑这款机器的理由。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头有人在和徐潞打招呼说拜拜,想来是一起上舞蹈课的同学。有人凑过来问了一嘴是不是男朋友,声音虽然轻但还是被文栐杉捕捉到了。

徐潞笑着回答那人:“不是啦,是nv朋友”。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文栐杉的问题,凑近了听筒打哈哈说是随便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漂亮的。

电话那头陌生的nv孩声音听上去有些惊愕,文栐杉也跟着笑了出来。

徐潞后知后觉自己这两句话连起来歧义很大,连忙和同学解释:“不是,我不是说我nv朋友是随便挑的……我在跟人打电话说别的呢!哎呀你快走吧!拜拜拜拜!”

文栐杉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对徐潞的坦荡很满意:“徐小姐,你的眼光可真好。”

徐潞握着手机憨笑:“那是,我nv朋友当然是最漂亮的。”

文栐杉闻言轻笑出声:“我是说,那台机器不仅漂亮,贵到都可以拿出去开店了。”

徐潞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台早就被她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咖啡机。小心思被识破的人吐了吐舌头,撒娇道:“杉姐喜欢就好嘛对不对,你只要说你喜欢就好啦!”

“喜欢。”文栐杉停住往车子那边走的脚步,手机往耳边更贴近了些,说道:“喜欢你,谢谢。”

她总是把“喜欢”说得字正腔圆,认真又认真。

徐潞脸上露出浅笑,不管文栐杉说过多少次“钟意”,讲过多少次“喜欢”,她都还是会为这两个词心动。

前几天下了小雨,好不容易放晴的天在她们这一个午觉之后又变了。文栐杉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走到窗边发现外头下雪了,虽然跟鹅毛大雪b起来这场雪就像是从天上洒了几片白se透明碎屑,但也足够令她这个一年四季都生活在温暖地带的南方人感到愉悦了。

yan台上那块红隐隐约约,她放下咖啡杯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套走过去,一打开推拉门,冷风瞬间呼呼灌进她的领口,令她从头到脚都泛起寒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口中呵出热气搓了搓手,耐下心,手上动作却快,匆匆拨了拨落在花叶上的雪碎后就急急钻回了屋里。

指尖还留着一点冰,起了玩心的文小姐想趁着这点碎冰还没化,点到徐潞鼻尖。无奈室内温度实在高,她的手指点上徐潞鼻头的时候,冰屑已化成了一颗水珠,自徐潞jg巧的鼻子上滚落。

突如其来的一丝凉意惹得趴在床上的慵懒nv人睁开眼,正对上文栐杉的懊恼神情。徐潞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文栐杉不挣不闹,揽着她的肩,微微挺身吻掉她鼻尖上小小的一颗残余水珠。

春光大好,徐潞俯下身亲吻着文栐杉的肩头,吻着吻着就被推了推,顺着文栐杉的眼神看过去,猫正趴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着她们。文栐杉笑着r0u上猫咪圆滚滚的脑袋,徐潞见状不满地用脸蹭着她x口,还故意双手握拳做成猫爪模样,一下一下在她x前扒拉着。

被sao扰的人腾出一只手抚0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只大型猫咪,徐潞被这轻柔ai抚弄得舒舒服服,乐得继续装作一只猫,甚至开始学着猫儿发出可ai的呼噜声。

文栐杉忽然想起去年那个雨夜徐潞说的话。

恋人久别,徐潞几乎是将她y拽进屋里的,外头滂沱大雨也没能挡住这半夜重重的关门声。徐潞将她压在墙上,雨水泪水混在一起通通化进了那一个长长的吻里,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要把氧气ch0ug。

徐潞吻着她,颤抖着伸手解她衣服,sh透了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终于,那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文栐杉从外面回来还没脱下高跟鞋,b居家穿着拖鞋的徐潞高了小半个头,她微微倾身额头抵着徐潞的额头,见这人眼底布满红血丝,怜惜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蹬掉高跟鞋,徐潞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去。小猫跟在她们身后哒哒跑着,文栐杉揽着徐潞的脖子,出于好奇歪着头看了看那只正在奋力追逐拖鞋的小猫,后来就再也没有空管了。

关上门,那猫就在外面喵喵叫着,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推了推面前的人问是不是小猫不习惯她的气味。徐小姐吻得激烈,失而复得的满足与内心的难过交替涌来,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堵住了文栐杉想再说两句话的嘴,连扒衣服的动作都粗暴了许多,白se衬衫几乎是被她强y撕开的。

她沉迷于亲吻却也没忘记文栐杉淋了雨,悄悄0到花洒的把手打开,水汽蒸腾间,她浑身上下也sh了个彻底。满脸泪痕的人急切地解着那西装长k,k子扣一开,她就扣着文栐杉的肩膀把人推着转了过去。等一个真实的拥抱已经太久,眼下再也等不得,她急急将身前这人的内k连着外k一起扯下,企图用b0发的yuwang消解掉内心的不安宁。

文栐杉这张脸只有浓妆覆面时才会为她加持几分疏离与冷然。眼下的她不施粉黛,将那双天生含情的眼眸衬出了几分弱气。不知怎么,徐潞格外ai她在自己面前的这副模样,明明历过风霜遭过雨打,明明在这个并不美好的尘世滚过一遭,可她这时候看上去就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带着懵懂。

看上去很好c。

当她回头与徐潞溢满欢喜和q1ngyu的眼眸对上时,很明显能察觉到对方愣了一瞬。

徐潞被她看得浑身一麻,无法自持的yu念瞬间占据大脑。

文栐杉默认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她们出来时,小猫已经趴在浴室门口睡着了。临睡前猫又跳上了床,窝在床角把自己团成一团。文栐杉对小猫的不排斥感到欣喜,眼里满是亮晶晶的光,徐潞把她揽进怀里,指尖在她身上斑驳的红痕处游走。

那一晚徐潞说:“你浑身sh漉漉站在门前的样子,跟它当时撞来我脚边碰瓷的时候一模一样。”

part1-梦

春夏之交,温度适宜。

那场盛大的闹剧收尾利落,新闻消息查无此事。起初徐潞还惴惴不安于这种貌似平和的现状,细想之下也就懂了:一个nv人给家族带来耻辱和一个nv人沦为家族耻辱,前者会被报复,后者却会被人为抹去存在痕迹,相较于报复,人们更加希望她从没存在过,被彻底遗忘。

往后的事往后才知晓,至少她们现在终于被遗忘,断掉了过往。

房间里熏香荡荡,一整晚未灭的蜡烛终于在太yan东升时烧尽最后一丝亮光。因贪欢导致jg力耗尽的人熟睡了一整晚,连身边的人出去也没察觉。

即将到来的分离期让人心生不舍,不免纵情纵yu,凌乱了床榻。

上一个节日文栐杉当做礼物送给徐潞的毛毯乱成一团,此刻正一半搭在原主人身上,一半拖坠在地上。

徐潞从外面回来,把手里提着的酒水放进冰箱填补缺位,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发现文栐杉还没醒。担心她出差后睡眠不足,当下没有打扰,而是盘腿坐在沙发暂时充当了助理角se,手指点点帮她定好了机票。

几近ch11u0的身t沐浴在yan光下,暖意促使人转醒,文栐杉拉了拉搭在身上的毯子遮住x口,掉了个身背对着窗户方向,又歇了两分钟等大脑清醒后才慢慢坐起来。

赤脚下床的人捡起床尾挂着的睡裙换上,路过穿衣镜看见身t上印下的斑驳痕迹时露出无奈又羞赧的情态,心虚似的拢了拢肩头滑落的丝绸外袍掩盖罪证。

推开门,徐潞正在给她收拾出差要带的东西。

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场景了,每次她看着徐潞忙碌的身影都有种感觉——她们的相遇并不是意外。或许重逢这件事已经上演了千百回,这次不过是千百分之一。

她走到徐潞身边蹲下,正巧猫咪跳进行李箱,于是顺势把它抱进怀里r0u撸,碎碎念着幼稚的话语:“自投罗网小猫咪,晚上就带你一起飞。”想和猫咪亲密接触的人不出所料被猫爪怼脸。

徐潞笑着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又装模作样地挤走猫,把下巴搁在文栐杉肩头蹭着。

文栐杉轻挠她下巴调笑:“又来一只自投罗网的狗狗。”

语气很轻,扑在耳畔的气息惹人发痒,徐潞抱住她的腰,歪头蹭上她的肩。不服帖的外袍因为这一举动滑落,昨晚的吻痕还留在文栐杉肩头,徐潞看见又张嘴咬了上去,势要将那紫红加深一度。

傍晚,通往机场的路有些堵,好在出门早,不会耽误行程。为免徐潞太劳累,去程文栐杉自己开车,安排她坐在副驾。

行驶途中,城市灯光亮起。车入隧道时,徐潞靠着椅背小憩,不自觉陷入梦境。纷杂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有从前,也有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情景。

相处至今,她不怎么说起她的从前,文栐杉也不问,当下好就已经很好,不能奢求每一个人都有称心的过往。

见身边的人睡不安稳,文栐杉观察着前车动向,开过分岔路后特意找了个地方停车,ch0u出纸巾帮她擦汗。

徐潞陡然惊醒,呆滞了很久才缓缓回神,一副懵懂样子:“杉姐,我做了个梦。”

她脸上复杂的表情引起了文栐杉的注意,端起中央扶手上放着的水杯拧开递给她。没喝几口,徐潞就重重叹了口气,好在这一叹过后她整个人也恢复了神采,不再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缓了一会儿,她徐徐开口将梦境的内容说给身边的人听:两个nv演员搭戏擦出火花却摁不灭火星,不经意的接触都像被对方牵引,一发不可收拾。

但环境不许,旁人不许,她们自己也不许。

因而宁愿错过。

因戏生情的套路老套,文栐杉却听得格外认真。

徐潞看着她的脸,忽然觉得庆幸,如果她梦见的真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她们,那现在这个世界的她们则要幸运许多。

文栐杉适时开口:“然后呢?”

徐潞继续说着:“然后你结婚了,还发喜帖给我。”

坐在驾驶位的人点了点头,专心听故事的同时提出了一个她最在意的问题:“那你抢婚了吗?”

徐潞一噎,连忙摆手:“梦里我哪有立场g这种事啊,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文栐杉憋着笑,装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态度询问:“之后呢,就没了?”

被问懵了人脸se一变,说话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把“偷情”两个字说出来,做贼心虚似的补充道:“也不知道谁先当了真,偷偷00在一起又分手”

说道最后徐潞眉头紧皱,像是很不忍心看到那样的结局。

文栐杉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安慰:“也许你的梦只做了一半,也许她们分手后又复合了呢?又或者,她们分手之后告别过往,各自开启了新的人生,拥有了新的ai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不是么?”

文小姐的安慰总是有效,徐潞左右转了转脖子又伸了个懒腰,凑过去环住身边人的脖子亲了她脸颊一口:“如果真有平行时空的话,就算我们不在一起,杉姐你开心b什么都重要。”

文栐杉正se道:“你也一样。”

拖手到机场候机时,大概是周围离别的氛围感染到了徐潞,她忽然想起那个梦给她的感觉——ai而不得,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真实和虚幻交织,她有些恍惚,眼看着就要落泪,文栐杉上前一步拥住了她:“我就在这里,潞潞,不要怕。”

徐潞没有吱声,默默地收紧了环绕在文栐杉背后的手。

分开前,文栐杉同她耳语:“其实我也做过一个梦”

回来路上,徐潞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的红晕一直也没消退。她不知道文栐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会有人见她一面过后就做那种春梦

但文小姐描述得十分细腻。

为避免人听到,文栐杉刻意压低了嗓音,絮絮在她耳边吐出那些细节。她咬紧下唇才没让暧昧的音调溢出,原本要滚落的泪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声se”转为红云飘在眼尾。

她sh了。

仿佛亲历了那场并不存在的x1ngsh1。

奇妙的是,文栐杉提到的那件黑se裙子,她确确实实有一件。

part2-我听话的

周年纪念如期而至。

以前的徐潞较之现在更为务实,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在这种莫名的仪式感上花费功夫。

遇见文栐杉之后,她忽然就懂了,当一个人笃定自己的期待会有结果时,花费时间与jg力的整个过程都会是开心的。

紧赶慢赶,文栐杉终于在谈成一单生意后搭上了返程航班,卡在纪念日前一天回到家。

意外的是,本该在家里等待她共度良宵的人却失去踪迹。

冰箱上贴着的粉se笑脸引人注目,她揭下便利贴打眼看去,上面只简单留有一个地址和时间。

像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就是不知道那只老鼠准备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猫的捕捉。

钻进浴室洗去从远方带来的风尘,扑向大床睡了几个小时后她才悠悠起身。挑选好衣服,化好妆后接到了生意伙伴的电话。距离徐潞定下的时间还早,于是应了邀和电话那边的人吃晚餐。

业界才俊的专业知识丰富,为人幽默风趣,和她脾x相投,一顿饭下来不由多喝了几杯。在一些隐约的细节上,文栐杉有种特殊的敏感度,因此谢绝了友人相送的好意,固执地在路边等代驾。

来的是一位阿姨,见她步伐虚浮,扶着她上了后座,又把代步的折叠电瓶车塞进后备箱。

还没被酒jg打倒的人努力字正腔圆,报出了写在便签上的那个地方。

代驾阿姨说出大约的驾驶时长后,文栐杉醉意朦胧撑着头,掏出纸条看了看,又瞅了眼手机上的定位,确认地址没错后,略显惊讶地出声:“咁鬼远?”

夜晚路上车少,一路前行畅通无阻。

文栐杉酒意上头,还没忘了给徐潞发去消息:“在路上了,等我。”

兜兜转转,在文栐杉绕得头晕睡着前,终于到了。

夜风吹得人稍稍清醒了一些,路程远,她特意多付了些钱让阿姨回去时注意安全,自己则靠在车边等徐潞来接。

她掏出烟盒,最后一根烟在刚刚等阿姨来的时候已经ch0u完,正叹着气呢,就闻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烟草味。

徐潞迈着步子过来,两指间夹着文栐杉常ch0u的nv士香烟:“小姐,在等人啊?”

薄荷气散在风里。

文栐杉注意到她今天的妆容b平常浓了不少,一颗小痣点在眼尾,衬得人格外妩媚。白皙的颈上还带了条平常不怎么用的chocker。黑缎中心的金属圆环渗出光泽。

文栐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但可能是喝多了酒,记忆力不b平常,没能想得起头尾。

徐潞靠过去,把燃了小半根的烟也递过去,手抬到人嘴边,眉梢扬起风姿。对方回了她一个笑,红唇轻启,两点口红印相合,在车灯照s下显得异常暧昧。

文栐杉吐出烟雾,倾身过去想吻身边的人却被躲开。

徐潞从风衣外套里ch0u出一条黑se丝带,冲着她晃了晃:“你想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呢?”

文栐杉笑着闭上眼,任人从后面蒙住她双眼。

徐潞也没辜负信任的交托,小心翼翼牵着她一步步慢慢走着。

没多久,脚步停下,在前引领的人出声提醒:“小心点,上台阶了。”

人在黑暗中会不自觉靠近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东西,身着黑se飒爽西装的人此刻像个稚neng的nv孩攥紧了徐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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