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晏是不舍得让方雪芙用喉咙的,她嘴嫩又小,深深吞进去肯定要痛。
因此女警官只是含着柱身舔弄,啧啧作响。
尽管给傅安晏视觉上带来了无限的刺激,但对疏解欲望没什么帮助,甚至更硬了,粗粗一根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怎么可能不兴奋?
方雪芙吃了一会儿,吮了下龟头,傅安晏看着她咽下马眼里吐出的前精,不由得吸气,手掌握拳、额头爆出青筋。要不是手铐束缚,这个犯人几乎要强行侵犯女警官了。
“好累呀,怎么还不射呢?”偏偏方雪芙没这个自觉,自认为吃的很认真,还要询问。肉棒蹭在粉腮旁,狰狞与美丽共存,诱人的不得了。
傅安晏哑着声音回她“警官真是娇生惯养,我要多久射出来,老婆你不是最清楚么?”
“别乱说。可是,嘴好酸,可不可以就这样啊?”
她已经不自觉会向对方撒娇,同样是口交,在一开始的时候方雪芙还只是说一句,憋着一股气要做完,现在稍稍不舒服了,就要说出来。
方雪芙的身体柔软无力趴在他的膝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眼尾红彤彤的,像是雨天将至前的朝霞,下一秒就落下大颗的泪。
傅安晏急忙让她不要吃了,心疼的要命。
但是心狠手辣的杀人犯是不能表露太多关心的,也只能用下流的眼神将她全身审视一遍,随后说“来,坐我腿上来啊,警官。”
他挤在一张小椅子上,这椅子连容纳傅安晏都困难,更别说再加一个方雪芙,她坐上去,还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距离要拉得多近呢?
女警官是不肯的,摇头拒绝。
傅安晏便问“怎么了,是方警官的膝盖弄痛了,不能爬起来?”
他说话态度恶劣,但是方雪芙知道这是对方在关心自己,于是摇摇头“没有不疼的,我能爬起来,你,你不要乱说。”
这才让人松了一口气。
女警官还时时刻刻惦记工作,她站起身把用来记录的本子拿过来,开始继续询问“你说过,给你……给你吃了就要说的。”
傅安晏点头“没有什么原因,想杀就杀了,就和老婆你一样,他就是个倒霉蛋而已,不过我杀了他,他家人应该会开心,过程嘛,就是堵在他下班的路上……”
他娓娓道来,嘴角微微扬起,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反而更多是得意。
他头向后仰,即使在牢狱中也显出自傲,令他看起来是个落魄不羁的艺术家,而非什么罪犯,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微微沙哑,如同在叙述自己的杰作,关于那个被害人一笔带过,犯罪过程却详细描述。
方雪芙白着脸坚持听完,追问“结束了?”
“结束了,老婆害怕了么?可以到我的怀里,我会吃你的胸口,这样就不怕了。”
女警官自动将下流的用语忽略,“可是,你不是说还,还有一个被害人么?这些都是我们知道的事啊。”
“是还有一个,可是我没说警官吃了鸡巴就告诉你啊。”
方雪芙倒吸一口气,她从没接触过这样无耻的下流胚“那你要怎么样……”
“我的鸡巴还硬着,警察同志,把犯人玩硬了就不管啊,真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