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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带梁潜去牛郎店(1 / 2)

黑兰堡。

由于江心澜先溜去和薛绫见了面,这让西洲随行的奴才在黑兰堡跪了一下午。

当然,她的一应行装都已收拾好,贴身带的奴才也都已安顿。只是她这个正主未到,来拜见的奴才不敢起身。

江心澜听闻时,皱了皱眉。

心想自己累了一天了还要去应付这些奴才。

实在是没兴致。

岳总管本是低头跪着回话,见主人未言,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奴才们也只是在门口磕个头,给主人您请了安便走。”

这西洲可不如北洲那样,有在主人面前露过脸的奴才。去北洲时,顾大人的面子是定然要给的,所以岳总管才让顾上将军先来机场候着,面圣磕头。

不过西洲风水好,美人多,只不定哪天就有运气好的奴才被主人瞧上了。岳总管也不敢得罪。只是让来拜见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国王、王子们在主人的必经之路旁磕个头。

江心澜没管后续,只百无聊赖地将手伸进花辞的衣衫里。花辞欲拒还迎,将自己的身子送给主人摸。

下车的时候,正巧下了点小雨。

这地方沙漠多,常年不下雨。这雨来得稀奇,将跪侯的、穿得金玉满身的这些西洲贵族淋得浑身湿透。

“一人赏碗姜汤吧,别感冒了。”江心澜大发慈悲地吩咐。

青鹿台的议长忍着姜汤的味道,一饮而尽,还念叨着:“奴才谢少主恩典。”

他喝完后,赶忙上前询问来给他们分发姜汤的内侍:“不知少主今夜可有兴致,奴才们准备了礼物,想献给少主。”

作为少主的内侍,来人也有几分傲气,打着官腔:“主人今晚兴致如何,哪里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议论的?”

议长连连告罪,道:“劳烦尊使了。”

送走内侍后,议长手下一官员着急道:“少主在西洲也只待这么些时日,若是错过这次机会……”

议长打断了他:“总还有机会的。”

他也没把握,但不能当着手下人的面这么说。

这群穿戴华丽的西洲贵族都挤在此处不愿走。他们长途跋涉、精心打扮,就是为了能让少主多瞧一眼。若是少主瞧了他们的样貌,倒也有几分死心,或另辟蹊径。但当时少主驾临,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匍匐在地,未曾有幸。

议长的侄子也在其中。其他人也就罢了,议长还是想趁此机会,让侄子见上少主一面。可如今,就连议长自己,也难得见圣颜。

议长转了个弯,又联络岳总管询问他们这些人今晚的住处。说是夜里下雨,行走不便,乞一砖半瓦能够避雨,求简床陋席能够安身。

岳总管哪里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暗示了明早可以有几个跪侯主人晨起的名额。

僧多粥少,这群贵族子弟都挤破了脑袋想前去跪侯。

不过,制度上的场面话,江心澜打断了他:“说话要矜持点,别动不动都犯贱;行为举止都正常点,别老想着勾引我。就这两点。”

她这话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因为烦。

梁潜立即警醒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怕引起少主的误解。

“让你正常点,没说让你像个木头。”江心澜故意刁难。

梁潜支支吾吾答道:“是…是……”

江心澜无语了,没见过这么笨的:“让你过来伺候的,不是让你过来跪着的,没听懂?”

梁潜不太明白少主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情。

跪侯在旁的三位近奴都能明白主人让梁潜伺候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约而同地冒着程度不一的酸水。

但就算是一向争宠的花辞也没敢上前。

主人才说了那话,他要是跪上去,无异于是找死。主人纵然时不时会纵容他一二,但本质上却和那个挨打的床奴没有什么区别。

江心澜无意教导这些奴才怎么做才能让她在性事上满意,但只要花样不够多,她不满意,直接拖下去罚就是了。

岳总管小心地看着主人的脸色:“主人,还有三位翻译备选,在隔壁候着……”

梁潜脸色微变,但他还是不明白该做什么。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怕自己说错做错,就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但这在江心澜看来,竟然颇有一种文人骨气,倒是引起了她的些许兴趣。

“留着吧,今晚陪我去逛逛。”

江心澜又招了另一个床奴过来,接着做运动。

梁潜把头磕在地上,想明白了少主先前让他伺候什么,悔恨不已。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

家里送他来,就是伺候少主的。他却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不知道下次少主再有兴致召他是什么时候。

梁潜等啊等,想着或许少主精力旺盛,下一个还会召他。可是并没有。少主只是叫了近奴来清理善后。

连御了两奴后,江心澜感到餍足。

尤其是带她。

顾怀章几乎是秒回,他想问她多久会来看他,但还是止住了口。

江心澜赢了,心情颇佳。

她抬眼就看见梁潜跪侍着,呈上来一杯好看的酒。橙红的气泡中还依稀可见梁潜那张好看的脸。

她看了看四周,一个顾客都没有了。

黑压压的武装井然有序。

牛郎们站成一排,等待她挑选。

“耽误一晚上的生意,”江心澜还是有点不满梁潜的处理,补充道,“今晚的生意照价赔给人家,也别耽误人家以后的正常生意。”

江心澜也当过打工人,不免有点同情心。

“是,奴一定照办。”梁潜跪得笔直。

“你也别这么无趣。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要是得不到,还是会毁了。你说呢?”

梁潜怕得脑子差点宕机。

他放下“仲夏夜”,轻轻地试探着将手抚摸上少主的脚踝:“少主说得对。”

梁潜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轻轻地脱掉少主的鞋子,将少主的脚放在他的锁骨上。

江心澜想到一个词“美人榻”。

梁潜让随奴拿来一瓶精油,涂抹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地脱下少主的袜子,又慢慢地讲少主的一只脚挪到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撑地,挺着胸脯,每一次从腰间发力,他都能感觉到少主的脚底在他胸前摩挲。

江心澜倒是没想到,梁潜看着正正经经,文人傲骨的,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她新收的床奴都没这么勾引过她。

注意到少主在看他,梁潜还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少主的指缝。像是小朋友偷喝了大人的酒,被发现时,醉醺醺又委屈屈地望着她。

“你真是……”江心澜被梁潜胸前的柔软顶了一下,尤为舒服,于是改口赞道,“真是个尤wu。”

江心澜问:“害怕吗?”

梁潜像个小朋友一样,懵懵懂懂地摇头,又带着一丝狡黠。

已经餍足的江心澜觉得可以试一次四爱,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于肉体上的满足。

她看梁潜的随奴呈着一些工具,便询问有没有四爱的一应物件。梁潜惊喜地回说有准备,又羞涩地低下头。

梁潜没等少主说话,就主动地脱干净衣服,自觉地爬上沙发,给少主带好假yj,又悄悄地亲了一下。

江心澜很是受用。

梁潜拿好油性记号笔,双手背着乖乖地呈上,也露出圆滚滚的小p股给少主赏玩。

江心澜打开油性记号笔,墨水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随意地写下一些羞辱的词句,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东西毕竟是假的,江心澜也不怕伤着,梁潜后面紧得不成样子也没关系,多捅几下渗出血来做润滑罢了。

梁潜难受得紧,感觉要被少主洞穿一般,紧咬着牙,似乎不敢疼出声来。

“乖,翻过来。”江心澜惯用骑乘式,但也想瞧瞧梁潜那张脸。真不愧是出美人的西洲,随便献上来的一个奴才都长得这么漂亮!

梁潜疼得不成样子,动动都疼,要让那玩意儿在他穴里转个圈,简直就是酷刑。

但梁潜还是忍着疼,一点一点地转过来,满头大汗。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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