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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好朋友他哥竟然是我的奴?(1 / 2)

清晨的阳光正好,江心澜在一阵舒爽当中逐渐清醒。她奖励般地摸了摸叶祯的头发,示意他可以更加放肆些。

叶祯身上的味道让江心澜觉得很舒适,也很心安。

她道:“你用的什么香,嗯?”

叶祯刚刚从被窝里退出来,嘴角破了些皮,还有些肿:“回主人的话,奴婢这香是自娘胎里养的,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只为主人您闲暇时,图个新鲜。”

没想到争宠都已经内卷到这个程度了,江心澜觉得自己真是开了不少眼界。

昨晚,江心澜抱着他睡了一宿,今早醒来果真是十分爽利。

江心澜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景南天在闲逛。他一见她下楼,就十分热情地打招呼,仿佛看到了一个大金主。

花辞和顾怀恩昨夜未能侍奉在侧,按规矩,今早只能跪候在一楼大厅。花辞有些愤恨地瞧着这个没有一丝规矩的公子,心里有些记恨。而顾怀恩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自卑。

景南天见她后面还跟着一个水出芙蓉般的男子,惊叹到:“你不会是什么隐藏了身份的大小姐吧,为了通过家族测试,伪装成平民考上东洲学院。现在测试通过了,恢复身份了?”

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江心澜这架势,完全不能是暴发户的架势,妥妥就是一家族继承者的阵势。

见江心澜微笑着没有说话,景南天继续天马行空:“姓孟?没听说过哪个大家族姓孟呀。你不会是为了隐藏身份,连姓都改了吧。”

江心澜有些无语,不过见他这模样,倒是有些高兴。他好像是她恢复身份以来,唯一没有变的人。

“请停止你的想象?你早上起来不饿吗?一起吃个早饭?”

话说,她下楼本来就是为了吃早饭的,倒是忘了景南天也在。

景南天一直绕着她叭叭叭地说个不停,但上菜的时候却突然静了音。江心澜看过去,看到了景南天一副见鬼的表情。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一个正在上菜的男n,而那个正在上菜的男n也很震惊似的,强忍着不敢手抖,害怕冒犯了主人。

江心澜问:“你怎么了?看他做什么?”

景南天有些僵硬,直直地盯着江心澜看。然后,他默默站起来,双腿发软,有些别扭地跪了下去,有些虚汗。

他支支吾吾:“我我…你…你…您是少主?”

江心澜有些不满,怎么一个个知道了她的身份都吓成这个鬼样子?

先有顾怀恩、花辞这样的大佬对她谄媚求存,再有上川谨、景南天知道她身份后被吓得跪地不起。

“对,我是。所以呢?”

那一个穿着白衣,戴着黑枷的n奴也吓得跪倒在地上。他道:“奴婢该死,打扰了主人的兴致。”

那个n奴不停地磕头,吓得景南天也连忙磕了几磕。

江心澜一头雾水,道:“轻十,你来给我解释一下。”

岳大总管上前跪在主人的身侧,道:“回主人的话,您带回来的这位公子是景家的小少爷。想必,与那奴才是认识的,所以……”

“所以?所以就磕头认罪?”江心澜不由得气从中来,无理取闹,“你,坐下,继续吃饭。你……过来给我布菜。”

江心澜本来是想把这个n奴撵出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转了话锋,给了恩典。

景宴很是识相地赶忙爬到主人身旁,开始伺候主人用餐。

只是景南天哆哆嗦嗦:“我我我腿软,我我不敢起来。”

空气一凝,所有的奴才心里都提着一口气。直到江心澜轻笑出声,气氛才有所缓和。

她走过去,亲自扶起景南天:“让你坐就坐。”

景南天看了一眼景宴,又盯着江心澜,道:“真的?”

“你要是不愿意坐着,也可以跪着。”

景宴听得此话,心里又是一颤,害怕得罪了主人。

景南天却道:“那我还是坐着吧。”

但他始终有些拘谨,一边扒饭一边硬着头皮道:“他是我二哥,我们家绞尽脑汁就想送他上凤塌,要不然你就从了吧。”

好歹他俩也当了这么多年的损友,还是一起泡过夜店的交情。景南天怀着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情,准备完成他家的夙愿。不就是让他哥和他损友睡一觉的事嘛,大不了他以后叫嫂子。

再说了,二哥一向对他挺大方的,逢年过节都会给他很多钱。

“咳咳咳咳咳——”

江心澜一口橙汁差点没有喷出来。

她觉得景南天果真一直都很有喜剧天赋:“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景南天完全不敢看她,对着空气就像对着从前的孟心澜了,道:“关你——屁事。”

说完他双手一哆嗦,碗筷乒乒乓乓地响,景南天一滑溜就站了起来,赶忙就跑了。

江心澜见他落荒而逃,干笑了几声,满头问号,着实无语。但这几声笑却声声刺入了景宴的耳。

正在他走神之际,江心澜踢了踢他,道:“愣着干嘛?布菜。”

景宴低低地瞧着主人的眼色。他早该跪着请罪的,但身为下奴,又怎么敢在主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随意插嘴。岳大人已经给了他警告,他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恐怕这整张脸都要被抽烂。

他小心翼翼地为主人的烤面包涂着蓝莓酱,不敢再多想,只求这次能伺候好主人,平安过关。

江心澜一边指挥,一边欣赏他的容颜:“多涂一点,均匀地铺平。”然后,又示意轻十给她介绍一下景家。

她知道自己以后是一定会掌权的,那么就要多了解了解这些家族。

岳轻十对这些家族势力了然于心,道:“回主人的话,景家是一线家族,主要负责东洲锦鲤台的相关事务。景家嫡系有三房,大公子、二公子和七公子都是长房所出,大公子早早地便在锦鲤台效力,二公子被送到主家调教,长房也只有七公子常年在家,深受景家老祖母的喜爱。”

江心澜对轻十的话没有什么表示,只对景宴道:“你要是涂得不好吃,小心我砍了你的手。”

果然,景宴被吓得都丢掉了果酱刀,有些狼狈地跪在地上请罪。

江心澜踩在他的肩上,让他动弹不得。自己又拿起落在餐桌上的果酱刀,涂涂抹抹,一口一口。吃得差不多了,才对着景宴道:“想要上位,自己靠本事争。少在这儿给我攀什么关系。”

江心澜顺着他的身体,一下踩在了他的命根子上,疼得景宴眼泪都出来了。

她继续道:“连叫床都不会,还想上我的床?”

江心澜有些嫌弃,但还是心疼地拿纸巾温柔地给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你应该知道在景南天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景宴学着呻吟,带着些许魅惑:“奴婢…奴婢明白。”

江心澜丢下纸巾,景宴却小心珍惜地拿在手里。他见主人没有吩咐,便又老老实实地为主人布菜。

“告诉景南天,让他别瞎转悠了,今天上午话剧社排练,让他别迟到了,”江心澜今天心情不错,她戏谑地看了叶祯一眼,“还有,让人把上川谨放了吧。”

叶祯听到了主人对岳总管的吩咐,浑身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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