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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妄想(1 / 2)

江心澜戳了戳他的伤口,手上沾了血,疼得上川谨一阵冷汗,于是她接着说:“怎么破的?”

上川谨依旧没有理她。

“是不是师兄偷偷跪在地上,自称是贱婢啊?”

“你!你说什么?”

上川谨双眉紧皱,一下从沙发上跳起。

他又羞又恼,恐怕是孟心澜在门口听见了屋内的响动。

想到主人今日竟亲自对他一个小小的近侍奴施以惩罚,他不得不再次远离孟心澜,仓惶出逃。

谁知办公室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回头,只见孟心澜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玩弄着一把钥匙。

忽然地,上川谨心中燃起了恐惧之情。

“上川师兄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江心澜一边说,一边靠近门口的上川谨,将他压在门上,“是身体里的小玩意开得太大了吗?”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欣赏着上川谨脸上的震惊。

她把手机的界面调整到他身上道具的那一栏:“师兄如果觉得不舒服,自己关掉不就好了?”

鬼使神差地,上川谨竟点了一下停止的按钮,身体里的东西立即就停止了抖动。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就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江心澜也不着急。

反正现在整个绿野山庄的奴都是她的,按道理来说,她想宠信谁,在哪里宠信,都由她心意。

虽然身体里的东西停了,可他比之前还要害怕。要不是身下的东西锁着,恐怕此时已经失禁。

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内侍奴,主人纡尊降贵,和他玩隐藏身份的校园游戏,他却这么不识抬举……

他听见主人的声音:“过来。”

随即,上川谨向音源爬去,完完全全是依着内侍奴的规矩行事。只是腿软,没能爬出十足的规矩,但倒别有一番柔弱可怜。

除了衣着,此时的上川谨和她在绿野山庄见到的奴一般无二。

江心澜把脚搭在他身上,拿起一本作业批改起来。

上川谨哪里这么近距离伺候过少主,这都是近奴大人才能获得的恩宠。可另一方面,他又意识到这人也是孟心澜,他曾经嫌弃是平民出身的孟心澜。

“家长会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许久没见上川谨有反应,江心澜用鞋尖抵起他的下颚,看见一张茫然与疑惑的脸。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买凶的事情?

江心澜沉思了片刻:还是等锦鲤门那边查出来结果再说。

她微眯着双眼,危险地盯着他:“我问话,你也敢不答?”

“回…回主人,奴…不明白。”

内侍奴哪敢和主人说话?在绿野山庄,他不过是一个会动的物件罢了。

他的额头上都已经布满了细汗。

江心澜淡淡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但她的手还没有停,解开他上衣的纽扣,肆意地探弄起来。上川谨依着下奴苑的规矩,卖力地讨好起来。

没有主人会临幸不懂规矩的奴隶。

“我还以为你不想同我说话,也不愿与我亲近呢!你说,你这么拒绝我……按规矩,应该怎么处罚呢?”

上川谨在她怀里也止不住颤抖,主人的玩弄也让他呻吟出声:“…宫…宫刑……被拉…拉去…暴室轮…啊……”

“嗯,好像还有檀香刑,对吧?”

“是…主人…主人……主人!奴婢愿意的,奴婢愿意伺候您!”

“哦?你一个内侍奴,你配吗?”

上川谨的心被狠狠地戳中,是他有眼无珠,是他不识抬举:“…不…不配。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扒干净他的衣物,扔到一边。又顺便将他人扔在地上。

这一下,上川谨是真摔得不轻,但他完全顾不得,爬起身来,规矩地跪好。

江心澜一下踩在他身下锁着的东西上:“满意?你拿什么让我满意?”

就连近奴大人都不一定能有这个机会真正爬上主人的床,他一个内侍奴又怎么敢去妄想。

“主人,奴婢这嘴可好用了。您试试,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轻蔑地笑出声,脚下却用力地捻着,疼得上川谨呻吟不已。

“我昨日倒是真用了两个奴,他们哪个不比你好看,我为何要用你?”

身为绿野山庄的奴,当然知道昨日主人新添了两位近奴的事情。一个是花阙党的人,一个是南洲军方的人,随便一个都比他身份高。

“奴…奴婢……”

见他慌乱的样子,又可怜,笑道:“我就喜欢你以前高冷学霸的样子,可是,上川师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贱,哭着求着我上你?”

上川谨被刺激到了什么,果真是泪流满面,好不可怜,可江心澜完全不解风情一般:“好了好了,作业改完,我们可就该回去上课了。”

说着,还温柔地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看得上川谨一阵恍惚,恍惚间,回到了从前。

“今晚,我要在淋浴室看见你,懂?”

上川谨回神般得拼命点头。

……

“小主,当初少主出走,在外还留下了子嗣。”

凤塌上的男人睁开了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随后又平复了情绪:“那家主的意思?”

跪在地上乖巧捶腿的小奴接着道:“已经册封了少主,现下在绿野山庄。听说,家主要办一场百花宴,带少主认认人。”

那华贵的男子略慵懒地半躺着,容颜绝色,气度非凡,半点也看不出他已经过了四十。

他不急不缓地拿起一面镶满宝石的镜子,抚摸着自己的容颜。

“晚冬,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小主您生得国色天香。当初,先少主一眼就在百花宴上看见了您。不久之后,更是抬您为贵妾,满门荣耀。您怎可妄自菲薄呀?”

当初的欢孺只是百花宴上的一个内侍奴,欢家那时也还是三线。可以说,像他这样的奴,主家要多少有多少。

但就是那场百花宴,少主一眼就看见了他,提了他为近奴。过了没几年,欢家升为二线,他又被抬了贵妾,可谓是满门荣耀。

欢孺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半晌喃喃道:“百花宴……”

……

江心澜回到教室的时候,上川谨已经在教室了。他一看见她,就立即站起身来。看样子,若不是在教室里,他恨不得跪下请安。

“嗯?阿谨,你站起来干嘛?”

身为上川谨的同桌加第一好友,景南天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可上川谨一直低着头,也不回答他。

景南天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迎面走来的江心澜笑着道:“可能是改作业累了,站起来松松筋骨吧。话说,这作业也太多了吧!”

“你们去改作业了?”景南天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就你们两个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大声,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所有人都好奇地探望着,看看他们是否旧情复燃。

江心澜环胸佯怒道:“你是不是傻,当赵老师不存在?”

默默吃瓜的群众收回了他们的小脑袋。

整个过程中,上川谨不敢说一句话。

主人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他插嘴。

但江心澜却不懂他的想法,觉得他如同以前一般隔岸观火,十分冷漠,于是把玩了一下散落在上川谨桌上的笔。

上川谨浑身一颤:主人又要在这里玩弄他吗?

果然自己只配当一个内侍奴,他在主人面前竟还有这样的羞耻心。

“笔不错,在哪儿买的?”

上川谨立刻就报了牌子和购买方式。

景南天的眼中却充满了不屑:“这么贵的笔,你买得起吗?”

上川谨真的很想制止这个好朋友。景家怎么说也是一线家族,虽然景南天没有被选入绿野山庄,但作为景家的小少爷,他是很有机会面见少主的。

“买不起又怎样?我就要问!人家乐意答!关你什么事?”

“我……我乐意问,你就是买不起。”

两个人宛如小学生吵架。

江心澜完全不甘示弱:“我买不起关你什么事?”

景南天也斗得不亦乐乎:“还就关我事了,你信不信小爷我让生产这笔的工厂停产,你这辈子也别想买到!”

景南天使出了他的必杀技——地主家的傻儿子。

整个一中二少年。

江心澜当然知道他喜欢用钱砸人。不知道是不是就看她不顺眼了,有好多生产线都因为他们俩一系列的吵架而关闭了。景南天砸钱开心,江心澜看他砸钱更开心。反正江心澜就完全没有怕过谁:“我就不信了,你关啊,你倒是关啊!”

景南天暗戳戳地蹲到角落去打电话:“你等着!”

江心澜也掏出手机,虽然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凶巴巴地道:“我等着!”

上川谨见状,赶忙去拖拽景南天:“这事真的算了!”

“靠,你见色忘友是不是?”

景南天立刻暴跳如雷。

“你给我回来!你让他作,这次,我看谁敢停产!”

上川谨小心地回到主人的身侧,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膀,为主人揉捏放松。

江心澜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冷清的笑容,只是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下去。心想:一个平民和一个贵族,尤其是像江氏这样的贵族,受到的待遇,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主人有些厌弃的神情,上川谨不敢再乱动。他只是想今夜奉主的时候,主人能对他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就像以前那些生灰记忆中的柔软。

他是绿野山庄药香局的奴,两位近奴大人的伤进行初步查验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主人恩宠时,是完全不顾怜惜地。

他怕。

就像是孟心澜忽而变成了江氏的少主,他的主人。昔日耳语的温柔也变成了撕裂的残忍。

江心澜还是很喜欢上川谨的。

无论是热恋时的甜蜜,分离时的冷漠,还是如今的谨小慎微。

“上川师兄,”江心澜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记得今晚的约定哦!”

上川谨只觉心里发颤。

中午放学后。

上川谨回到了药香局报道,他和一群药香局的小奴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正在药香局用药的花辞。

不知这位大人在主人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整张脸几乎是被打烂了,只能上了药用纱布包裹起来,以免碍了主人的眼。

若不是主人近奴数量有限,这位大人怕是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主人一面。近奴若长时间没有被召幸,是会被重新送到下奴苑,调教成普通内侍奴的。

上川谨心里明白,内侍奴虽然和近奴只有一线之隔,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的。

就像是现在,近奴大人躺在床上上药,他作为内侍奴就只能跪在地上奉物学习。

可今夜之后,他是不是也能成为近奴了呢?

江心澜叫住了他:“景南天。”

“干嘛?”景南天吊儿郎当地回头,“不会是专程来给小爷我道歉的来的啦?算了算了,小爷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你的癔症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

景南天回怼到:“你臆想我得癔症的癔症什么时候能治好?”

江心澜表示,不想和他套娃:“找你有正事!”

“话剧节?不是约的明天排练吗?”

他俩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仅是前后桌,还是话剧社的社友。

“今天下午有空?”

“有空是有空,你干嘛?”

“上次你不是说我是土鳖,连‘醉夜’都没去过嘛。今天你带我去!”

“我靠靠靠!孟心澜你今天抽的什么疯?发财了?醉夜一次性的消费那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先声明,你要去可以,你请客!”

景南天正愁这个月零花钱用完了没冤大头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一个。

“没问题,我请客。”

“行,哥们今儿就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奢靡!”

江心澜心想:呵,奢靡?还不是花我的钱奢靡……

不久后,景南天开着他的亮粉色跑车,载着江心澜来到了繁华的市中心。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栋三角流苏的辉煌建筑,妖冶又神秘。

江心澜虽然从app上初步了解到了醉夜的神秘,但依旧为它的真容而吃惊。

“孟心澜,你到底是不是发财了?”

景南天向她投来怀疑的目光,还带着点期盼。

“发财了怎样,没发财又怎样?”

“发财了你带着哥们一起发啊!”景南天老是被他哥克扣用度,一个月也来不了醉夜奢靡几次。

江心澜无力。

这时候,他俩倒是都忘了在学校里针锋对麦芒那点事。

“你不是上川师兄的哥们吗?怎么成我哥们了?”

“跟谁哥们不是哥们?我说,你也别整天喜欢上川谨了,你俩没可能。你到不如喜欢喜欢我,咋俩一起挣大钱!”

“挣大钱?我看你是想蹭我妞泡吧。”

“哥们都穿一条裤子,没所谓!”

江心澜对这个海王是彻底无语了。她是知道景南天没心没肺,但她不知道他这么开放。

说着说着,两人就到了三楼。

醉夜之中,层次分明。一楼是供下四线家族娱乐的场所,二楼向二线、三线家族开放,三楼则是服务一线家族的,四楼只向四大洲的重臣开放,五楼则属于江氏亲眷,而最尊贵的六楼只有江家家主和少主能进得去。

“嘿嘿,你要是想玩点暴露的,我们就去二楼的宴会池去,哪里满地都是受虐的美人啊!”

“醒醒喂,你口水都流地上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我们两个人倒是玩不起什么劲。”景南天颇为遗憾,平时,他都是和一堆狐朋狗友一起的,但今天时间仓促,没来得及约人。

江心澜很懂地一笑:“今天,你约多少人,我请多少客,如何?”

景南天愣了几秒,道:“你发财了,你绝对是发大财了!从现在开始我宣布,你就是我最好的哥们了,出了事,有哥给你罩着!”

呼啦啦地,一群不知道是什么朋友的朋友来了一大堆,男男女女的都有,景南天很热情地介绍:“兄弟们,今晚的消费由孟小姐买单!”

全场一片欢呼声。

江心澜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玩着喝酒游戏。端酒的侍从无论男女都穿着统一的女仆装。超短的裙子,让房间里的主人随时可以履行他们的权利。

她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好奇地随手搂过一个在怀里。一个瘦削的男奴正在她怀里通红了脸,撒娇似的扭捏着。他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被搂在客人搂着的,在场或跪或立的侍从都暗自羡慕。

“去,倒酒。”

江心澜身侧是一个赤身的男奴,匍匐在地。他的肩胛上放着不大不小的木质托盘,托盘上是半打啤酒。

她怀中的人不敢乱动,艰难地拿过一小瓶,满上。

一轮游戏下来,江心澜倒是滴酒未沾。但有几个已经喝了一瓶,把自己的倒霉气都撒在自己选的侍从上。

江心澜怀中的羽诺眼光中充满了爱慕。

如此温柔多金、俊美无双的金主,谁又能不爱慕呢?

江心澜察觉到了他的眼神,羽诺也不闪避,轻轻地啄着她的锁骨。

蒙住羽诺的眼睛,江心澜又招来身边随侍的一个侍从。那侍从生得有些粗犷,露出的大腿与小臂上都可以明显地看见肌肉。

羽诺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顿时不敢动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客人。

忽而,他感觉到一双男人的手在脱他的女仆裙,便似模似样地挣扎了几下。

“啊…”羽诺呻吟出声,他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裹上了他的前面。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柔软的羽诺,身子一下子就酥了。

江心澜见他这反应,问到:“景南天,你都点的处?坑钱呢吧!”

景南天喝得有点多了,正享受着两个男奴的口交伺候:“孟心澜你可别冤枉好人,小爷我看在咋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就只点了五个处。你他妈是不是运气好,一抽就是ssr。妈的,我这两个都不是。”

说着,他抓起一个狠狠抽了几下,嘴里又骂了些不干不净的话。

江心澜放开了手,看见羽诺的眼角有一颗泪痣。

重见光明后,羽诺本能地向身下看去,本能地向后一缩。

“怎么了?”

“他…他……”羽诺有些迟疑,“他是我师傅。”

身下的侍从听到这话之后,也屈辱得颤抖。

那侍从在三楼是有些名气的,旧人带新人,守的是师徒的礼节。

“哦?那你是听你师傅的,还是听我的?”江心澜故意挑逗他。

“客人您…您是个好人……”

羽诺感受着师傅的奉承,有些受不住了。

“好人?我可从来不是个好人。”江心澜浅浅地笑,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不,不要……”羽诺毕竟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懂得如何取悦客人,但他师傅饮泉却不一样。

饮泉虽感到屈辱,但还是像侍奉客人一般,尽心服侍羽诺。忽而,他感到一阵疼痛,是客人将他踹到了一边。

江心澜将羽诺翻了个,让他自己搬开后面。羽诺以为是客人要让师傅c他,心里稍稍平衡了些,谁知竟听见客人说:“好好给他后面也舔舔。”

饮泉跪上前几步,便开始又吸又舔。

羽诺哭着向客人求饶:“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不要为难我师傅,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饮泉的整张脸都贴在羽诺的后面,羽诺挣扎移动,他只能追着上去,尽心完成客人的要求。

在这里这么多年,他早已明白其中深浅。客人的要求就是天,就算客人让他去服侍一条狗,他都得要将其当作主人侍奉。

“我看你师傅教你也教得不怎样嘛,他该罚!”江心澜温柔地摸摸羽诺的脑袋。

此刻,羽诺的身子已经异常地敏感。江心澜见差不多了,便把他放在地上,继续道:“现在该你了。”

羽诺柔弱地跌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靠近他:“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先让我舒服了,我就惩罚你。如果你师傅让你先…呵呵,我就惩罚他。我成全你们的师徒情深。”

此刻的江心澜,在羽诺的眼中是主宰,是恶魔,是他不能反抗的客人。

他下意识地捂住身下的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饮泉在醉夜这些年,最明白客人的心思,这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他用放在一旁的训诫鞭打了一下羽诺捂着东西的双手,宛如平时教他一般:“还不明白客人的要求吗?我今天是你的狗,你的奴仆,你的玩物。我要好好地伺候…您。”

羽诺瞪大了双眼,他看见师傅脸上露出的屈辱神情,心跳漏了一拍。

“赏他一巴掌,”江心澜很是满意这个饮泉,“身为奴下之奴,还敢这么嚣张?”

羽诺颤抖着手,主动打在了师傅的脸上。饮泉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不敢起身,只是贴着地面,爬到了羽诺的胯下,陶醉地细嗅、轻吻。他像是乞求主人原谅的狗,卑微地匍匐着。

羽诺感觉下身一阵舒爽,汗水打湿了他微卷的齐耳发,带着魅惑叫了出来。

他听话地跪在客人的双膝之间,开始他的侍奉。

而江心澜见他如此乖巧,又回到酒桌上玩起了游戏。

酒过三巡。

“孟心澜,可以呀!还…还挺能喝!”景南天双眼失神,满脸地赞赏。

江心澜道:“高兴嘛!”

她有些粗鲁地将羽诺抓起来,丢到一边,像丢一团用完的垃圾一样。

羽诺的白浊喷得饮泉满脸都是,他也不敢清理,任由这些东西在他脸上滑落。

江心澜随手丢过一根棍子到羽诺面前,道:“我要你亲手把你师傅套在这个透明袋子里,吊上去。然后,用这根棍子好好招待招待。”

她似乎是有些玩疯了,照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影片,推陈出新。

羽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道:“客…客人,我…我们是不…不提供,这样的,服务的。”

这无异于酷刑,早已超越了正常的男欢女爱。

“你和我说不呵?”

江心澜带着三分酒意,似乎觉得这个小美人挺有意思。

“我…客人,这里…这里是…是醉夜,您……”

“是醉夜,你还妄想我把你带回家?”

“客人…您,您喝多了……”

羽诺胆子小小的,缩成一团。

“孟姐啊,咱可不能在这里惹事啊……”

“没见识,醉夜的小倌怎么可能赎得了身?还带回家?”

人群中稍稍有些议论声,多是畏惧主家之势,更有景南天的日常讥讽。

景南天讥讽之后,倒头就睡,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说了,我要惩罚他。”

江心澜略微带了几分威严。

不久,这一层的管事经理就到了。大家见了他似乎有些畏惧,毕竟是为主家办事的人。

江心澜环视了一圈,似醉未醉地笑到:“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那管事的有些不卑不亢,道:“这位小姐,您可能不太清楚醉夜的规矩。三楼的这些倌儿是仅供客人那方面娱乐的。要说这生杀夺与……还得听上面的人吩咐才是!”

“哦?我不会要他命的,最多就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客人您说笑了,您要买断他十天半个月的,好说。但难保这之中,会有误会呀。”

也就是说她万一失手把人弄没了?

江心澜不客气地说:“今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好兴致。”

那经理继续说:“客人,我看这两个也是不会伺候人的,我让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送两个新的过来?”

“呵呵,”江心澜从容地坐在那里,一脸傲然与不满,拿起电话,“轻十,我在醉夜遇到点麻烦。”

轻十,是江心澜身边,岳大管事的名字。

经理也不急,耐心地和江心澜耗着。他也明白,和这位嚣张的主儿是说不清楚的。

江心澜极其狂傲地坐在那里,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她就是要做一个纨绔的鱼饵,否则,怎么引出这江家深不见底的鱼塘中鱼呢?

经理等了许久,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姐,我见您眼生,但也提醒您一声,您若真想要这小倌,得往上走才是。否则,这不敬主家的罪名,您怕是担当不起。”

“有这功夫,你不如让人把他好好给我吊起来。我生气,后果你承担不起。”

经理也有些犹疑,可他是为主家办事,代表的是主家的颜面,道:“纵然您是贵族出身,但也只是主家的奴才。醉夜是主家的产业,您也做不了主!”

江心澜狠狠地用那棒子一下两下地打羽诺的脸。他的泪水打湿了他眼角的泪痣,落在他绯红的脸颊上,生疼。

“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江心澜完完全全就像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公主、小恶魔。

“…是…是好人…”

江心澜愣了几秒,然后温柔地把他抱起来,笑到:“有意思,你这么有意思,我可舍不得你再去伺候别人了。”

似乎是被蛊惑一边,羽诺含住了江心澜在他脸上戳戳点点的手指。

大家听她越说越过,纷纷好心提醒到:“孟姐,长包可是按日计价的,不打折。”

“想直接带回去更不可能了,他们都是醉夜的私产,不可能的。”

“到时候主家怪罪,您和家族都承担不起。”

江心澜不以为意:“宝贝,想和我回去吗?”

羽诺鬼使神差般地点点头,大胆地亲在了客人的锁骨上。

这时,岳大管事终于姗姗来迟。

他一进包厢就看见主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倌儿。他来不及细想,立即便跪下行礼:“奴婢来迟,请主人降罪。”

他身后还跪了几个江心澜不认识的人,江心澜瞥了一眼,便将羽诺压在身下,道:“十分钟,解决我的麻烦。”

江心澜一点儿也不想和旁人废话。她倒想看看,爷爷给她的这个大总管到底有什么本事。

江心澜好奇地拿起一朵牡丹花状的乳夹,一点一点地将扣环拉上去。羽诺的表情也越来越隐忍,他别开脸去,还可以看见他脸颊上细密的汗珠。

岳轻十心中惶恐:主人怎么会在此处?难道是对昨日那两个近奴不满意吗?

他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连滚带爬地起身办差。

那经理也很懂地向眼前这个男人说明情况,但当他看见就连他们这层楼的大经理也跪在这个男人身后时,心中隐隐有些忐忑。

“啪——”

大经理听完他的陈述狠狠地教训了他一巴掌,道:“不懂事的东西!还不快按爷说的办!”

随后,大经理向轻十屈膝,不停地磕头:“大人,这种东西还不配脏了您的手。奴回头一定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奴才!”

岳轻十倒是明白他是在求情了。

他没有理会,这事如何处理只能等主人示下。

很快,饮泉就被五花大绑,赤裸着身子,浑身套在透明袋里,双手被吊在架子上。他近乎是绝望地落泪,没人救得了他。

“我去,孟姐这么牛的嘛?”

“那那人是三楼的大经理吧,孟…孟姐不是姓孟吗???”

“?”

“!”

江心澜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吩咐岳轻十让所有人都出去。还能走的,就痴痴呆呆、一步三回头地走;喝醉睡熟的,就让人架着走。

“这个留下。”

江心澜点了点已经睡熟的景南天。

岳轻十自是认识这位景家的小少爷。虽然景南天的母亲不是他姑姑,但景南天的父亲是他姑父,两个人也算是表兄弟了。景南天是家里的老来子,被各种溺爱。原以为他是景家最没有出息的那一个,没想到竟得到了少主的青眼。

江心澜不知从什么时候拿起了棍子,然后,将棍子放在了羽诺的手里,道:“乖,宝贝,去吧。”

羽诺手抖得将棍棒摔在了地上,满面哭容:“…不…不要,客人,求求您饶了我师傅吧,您打我…打我吧,求求您…!”

“宝贝,你要是不愿意打,我就让人扶着你去c你师傅。我想他会更快乐的,对不对?”

被吊起来的饮泉已然是浑身燥热不堪,下面被锁着的地方愈发地难受。

羽诺爬下去,哭着捡那根棍子,又听客人说到:“十棍。不过,你要是想把这根东西捅到他后面去,我可以考虑让他舒服舒服。”

羽诺这次没有任何犹疑,第一棍就打在了饮泉的大腿处,然后又是小腹。

饮泉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下一处被打的地方是哪里。有时,又好像停下来很久,随后猛然打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知道羽诺这是在为他好,被打的地方虽然敏感,但都不是要害,下手虽然狠了些,但不伤内里。再加上羽诺曾经受过训练的手法,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s出来了。

羽诺梨花带雨地向客人求饶,但江心澜只是对着他笑了一下。

饮泉感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他身后,他下意识地缩紧了小x,随后又羞耻地自觉撑开。

他感受到冰冷的棍子在里面搅动,锥心的疼痛让他呻吟出声,他竭力克制着,怕客人对他的表现不满意。

就连大经理都要称她的奴才为“大人”,除了主家血脉,他想不出其他可能。

不知什么时候,江心澜走到了羽诺的身后,轻轻握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与此同时,饮泉惨叫出声。

江心澜终于满意似的:“放下来吧,把他身下的锁也去了。”

听到此话,羽诺才稍稍放下心来。

江心澜抱着羽诺坐到了沙发上,让他跪在沙发上为自己口。

岳轻十十分懂事的跪上前,为主人按摩着腿部。他道:“主人,醉夜这儿还特意为您养了一些小倌儿,您再试试?”

“不必了。这个,等会儿送到绿野山庄去,再教教他规矩。”

江心澜摸着羽诺软软的脑袋,十分惬意。一会,她抓起羽诺的脑袋,见他满口的黏液,便拍了拍他的脸蛋:“你师傅对你很好?”

“…是…是的。”羽诺还是很害怕。

“你,”江心澜点到大经理的名,“别磕了。去伺候伺候我家宝贝的师傅。”

饮泉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东西被取出,瞬间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还看见,向来高高在上的大经理被他弄得满手都是b浊。

大经理似乎丝毫不在意。

少主对羽诺何其的恩宠,他当然得尽心尽力伺候。

换做平时,他们这些经理只要刷了员工卡,每月都有两次免费机会,享用这些小倌的。

而他作为大经理,每月的权限是四次。

他甚至有一个月一次性刷了四次卡,和四个小倌一起玩,那次好像就有饮泉。当时,他让他干什么来着?

似乎都不重要了。

饮泉看着大经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里的b浊,然后又伏下身,亲吻着他的下身。

他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浑身舒舒服服的,仿佛是在云里。

江心澜将羽诺抱在怀里,站起身。自然有岳总管为她整理好裤子。

见客人抱着他就打算要走,羽诺有些急了:“客,客人…您,您还没有打评……”

羽诺小小地缩在她的怀里,怯生生的,不敢露脸。

江心澜又坐了回去,把一朵红艳的道具玫瑰插在他身前,疼得羽诺一身冷汗。

“宝贝,今天给你五星好评哦。”

说罢,便抱着他走了出去,又吩咐到:“把景南天也运到绿野山庄去,当一般的客人对待就成。”

……

“你听说了吗?主人今天带了两位公子回山庄!”

“听说了,听说了!听说有一位还是主人亲自抱进门的。要是我,死了也值了!”

“就你?主人能看得上你?”

“怎么?你看不起谁?”

“你和我,都不过是伺候主人的内侍奴,还敢和私奴、近奴大人争?你有那个胆子吗?”

“内侍奴怎么了?以前的欢少爷不也是内侍奴出身……”

“不要命了,敢私下非议主家?”

“……”

上川谨听几个捣药的小奴私下里闲聊,无精打采。

他刚收到主人的讯息,竟是让他自己爬到主人的淋浴室去。

没有主人的允许、总管的安排,他一个药香局的小奴,又怎么可能进得去那样尊贵的地方?

他算什么?一个闲时的玩物吗?

“你听说了吗?主人今天带了两位公子回山庄!”

“听说了,听说了!听说有一位还是主人亲自抱进门的。要是我,死了也值了!”

“就你?主人能看得上你?”

“怎么?你看不起谁?”

“你和我,都不过是伺候主人的内侍奴,还敢和私奴、近奴大人争?你有那个胆子吗?”

“内侍奴怎么了?以前的欢少爷不也是内侍奴出身……”

“不要命了,敢私下非议主家?”

“……”

上川谨听几个捣药的小奴私下里闲聊,无精打采。

他刚收到主人的讯息,竟是让他自己爬到主人的淋浴室去。

没有主人的允许、总管的安排,他一个药香局的小奴,又怎么可能进得去那样尊贵的地方?

他算什么?一个闲时的玩物吗?

上川谨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

春风和煦。

教学楼转角处的小阳台一般没什么人去,是最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地方。

孟心澜拉着上川谨的手摔呀摔,然后傻傻地抱紧了。

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见面,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但孟心澜就是很开心很开心,比挣了很多钱还要开心。

月亮渐渐地升上了天空。

“心澜,”上川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

孟心澜所有的幻想泡泡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光彩。

“我……为什么配不上你?”

他经常考年级前三十,她也在年级前十徘徊呀。

他长得好看,但明明有更多人说她长得更好看。

他音乐很厉害,她虽然不太懂,但她画画也很厉害呀。都是艺术嘛,也没差什么。

难道是他体育好,嫌弃自己不爱锻炼?

好吧,她其实也可以天天早上去操场跑一下步什么的。

“我想你也知道,上川家是名门望族。我不可能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妻。”

上川谨的眼中是孟心澜看不懂的陌生。

“我…我其实很好养的,我现在在网上兼职画动漫头像,收入还不错的。还有,我刚加入了一个黑客组织,完成任务后,奖金很高的。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孟心澜满脸希冀又有些语无伦次,可上川谨的眼光却越来越厌弃。

“你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不是钱的问题。”

孟心澜的目光也逐渐暗沉了下去,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锦鲤台!我以后去锦鲤台工作!你不是说过你三叔就是在锦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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