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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家(1 / 2)

【我们家小谨,自幼也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我和他说,有优秀的女孩子喜欢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妈妈不反对早恋。】

【可是,孩子们现在都不成熟,谁不讲究个门当户对呀。在学校看着是挺般配的,可出了社会呢?孩子们这么小,以后的事情也不好说的。】

【我告诉他呀,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子可以接触接触,但小孩子的恋爱都不成熟的。】

听着上川谨妈妈在家长会上的发言,孟心澜只有努力保持微笑。

她不敢去注意其他家长们的投来的眼光。

故事里那个喜欢小谨的女孩子就是她,一个全凭自身实力考进东洲学院的人,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她基本上是自学成才。小学就曾获得过东洲的洲际数学金奖,但因为没钱,所以遗憾缺席四洲比赛。由此东洲学院被破格免学费录取。初中毕业考试,以史无前例的全科满分的成绩,还得到了校方二十万的资金奖励。

最近这几年,她也在自学黑客技术,在网上捞了不少外快,加上校方的奖金,她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高一开学的时候,她对上川谨一见钟情。但她偷偷塞到上川谨抽屉里的小纸条却被同学们翻出来笑话。一传十,十传百,班上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她试着和上川谨沟通。本来两个人聊得好好的,但不知为何,他就不怎么搭理她了。

孟心澜心里委屈,她知道自己没有像同学们那样显赫的家世,也不能像同学们那样挥金如土。她知道上川师兄不愿意,也不想强人所难。

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在今天这种场合提起呢?炫耀吗?

家长会上,只有她一个学生,因为只有她没有家长。

好不容易家长会结束,上川妈妈在一个转角处叫住了她:“你是孟心澜是吧?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你也别和我们家小谨来往了吧。阿姨托关系,给你换一所学校怎么样?”

孟心澜轻蔑一笑:“这位怪阿姨,你搞清楚好不好,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你先管好自己家孩子再来和我说行吗?还有,凭什么我离开呀!我,孟心澜,是东洲学院花重金请来的学生,要我转学,和学校高层商量吧!”

当了这么多年贵太太的上川夫人,就算听不入耳的话,那也是极其委婉的。头一次这么直接的和她杠上,上川夫人着实气得不轻。

孟心澜说完这话当然就一溜烟跑了。

不跑?难道还等那个傻大妈找人来打她不成?

地升了线。欢家成了当红新贵,待嫁的女儿大多许了二线家族,甚至欢雅嫡亲的妹妹欢六小姐都入了一线家族的门。

欢雅当然嫉妒得发狂,她本是欢家最尊贵的嫡长女啊!

于是,她费尽心机也要把儿子送到主家去,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孟心澜。她当然要为儿子扫平一切的障碍。

“干什么?干什么?对我大呼小叫地干什么?”欢雅放下手中的时尚杂志,整理着贵妇的衣衫。

“干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去买凶杀人了?”

欢雅这才看清上川久手上的,是法院的传票。

“这哪儿来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今天,我三弟亲自交给我。还叮嘱我千万不要找锦鲤门的人去疏通关系。你到底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还有,你要买凶杀谁?”

上川谨的三叔在锦鲤门做事,职位不低。

“我,我还不是为了儿子。再说,你们上川家搞不定的事情,我欢家就搞不定了?诚家就搞不定了?你呀,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张传票嘛,回头,我和妹夫说一声。”

上川久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你好好给我说说,你到底要杀谁?”

“不就是上次阿谨说的那个同学,孟心澜啰。”

“什么?东洲学院的人你也敢动?”

“有什么不敢动的?”

“东洲学院,”上川久又紧张地强调了一遍,“东洲学院可是‘少主的私塾‘,随时可能上达天听!”

江家历代少主都会隐藏身份到东洲学院进修。

“那个孟心澜,我查过了,就是一个孤儿,初中才转进来,住在学校的出租屋里,靠奖学金和外快过活,怎么可能和主家有关系?”

上川久也沉默了,他们这些人虽不知晓少主的真实身份,却也是知道东洲学院的历史的。

原本东洲学院是在绿野山庄里面的,当时的山庄是培养历代江氏少主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东洲学院从其中分离出来,向所有人开放,成了世界第一学府。

而这第一学府也是名副其实:小学部基本都是七线世族中拔尖的人才;初中部、高中部更是四大洲各洲统一考试中的掐尖人才以及各大赛事中的前位。

如果说孟心澜是世家大族的人,小学就理应在东洲学院才是。

“事有蹊跷,我再问问三弟。”

欢雅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拦住了他的电话:“我说,你操心这些事干嘛。如今阿谨已经进了绿野山庄,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内侍少主!”

上川久微微有些怒气,觉得她总是这么不切实际:“主家之事,岂可非议!内侍奴最低也是二线出身,阿谨能选上外侍,已是主家恩赐。你这个做母亲的,非要逼死他吗?”

“我这就叫逼他了?上川久,你看清这局势,你大哥长子嫡出,才华出众,上川家的家业日后非是他继承不可。你弟弟同你一样,不是长子,却也是锦鲤门要职,为主家办事。你看看你,我若不为儿子打算,你能留给他什么?”

“我懒得同你说!”

……

早饭时间。

江心澜原本以为有钱人家的早餐都是满汉全席,都做好大吃一惊的准备了。

谁知道送上桌的都是平平无奇的日常早餐。

然而,她又错了。

有钱人家的早餐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但就是特别美味。每一口都在融化她的味蕾。

“爷,灌汤小笼包要一口吃下去呢!”

花辞以标准的奴隶跪姿侍奉在江心澜的身侧,为她按摩着小腿。

江心澜听见了他的多嘴,也只是笑了笑,将手指放在花辞的唇边。花辞不敢有所怠慢,魅惑地吮吸着主人的手指,甚至想要做一次深喉。

在花辞情迷之际,江心澜狠戾地抽出手指,对着他俏丽的脸蛋狠狠地扇了下去。

花辞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害怕地颤抖着匍匐在地。

江心澜嫌弃地拿顾怀恩呈上的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将纸团丢到他嘴里。她依旧微笑着告诫顾怀恩:“食不言,寝不语,嗯?”

“主人教训得是。”顾怀恩吐词有些含糊不清。

江心澜踩着花辞的肩膀,没看见他害怕的泪水。

主家从不会对伺候不周的奴隶心慈手软,若主人还愿教训,就送到下奴苑去调教到再不敢犯,要么就直接被主家遗弃,送去一些见不得光的地方。

江心澜见他如此的乖顺,就顺手将那一笼灌汤小笼包打翻,还溅出些汤水。

“吃吧。”

花辞尽量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好好地给主人踩着。同时,他又移动着去咬打翻在地的小笼包。

江心澜放下脚,又坏心地故意踩破了一个,汤水都喷溅了出来。

花辞含着泪水,将主人的鞋底舔干净,哭着到:“主人,奴婢知错了……呜…求主人再狠狠教训贱婢。”

此刻,他只敢求主人再教训,若主人他觉得不好玩了,主家还有更残酷的手段等着。

“乖,好吃吗?”

“…好…好吃……”

“把地上这些都吃完,这事就算了。”

江心澜见他有些慌不择食的样子,勾起一抹笑。然后,她单手拿起手包,从花辞身上跨了过去,便上学去了。

到了学校,进了教室,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上川谨。

看见他正专注思考,江心澜只是若无其事地擦身而过,坐到了她的位置上,也就是上川谨的后排。

“叮——”

手机传来提示音,是关于花辞的受刑确认书。放肆多言,被罚掌嘴五十,算是轻罚了。

面对上川谨的阴霾,消散了些许,江心澜自然而然地点了确认。下奴苑收到命令后就开始行刑。

江心澜又在app上翻了翻,打算转移一下注意力,谁知道竟在内侍奴的名单上看见了上川谨的名字。

她屏着呼吸,点了进去。

【照片:pdf】

照片中是身着白色奴隶服的上川谨,脖颈间是统一的黑色颈枷,跪地的姿势,有一丝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味道。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上川谨。

他在人前,从来都是高冷的学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机智的味道。

【姓名:上川谨】

【出身:三线家族】后面还放了一张他们家的人物关系图。

江心澜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他身上穿戴的道具,面色有些阴冷。

以前,上川谨和她牵手亲吻的时候,身体里也戴着这些东西吗?

“上川谨。”

江心澜有些恼怒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前排的上川谨微微一愣,看见是她,有些不耐烦:“你干嘛?”

“赵老师让我们今天去他办公室帮忙批改作业的。”

江心澜话锋一转,微笑地看着他。

“哦。”上川谨转身就出了教室,也不等她,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一般。

赵老师是年级主任,一个人一间办公室。

江心澜后脚进了办公室,顺手锁上了门。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全神贯注帮忙批改作业的上川谨,拿出了手机,开启了他体内的东西。

上川谨只是闷哼一声,若无其事地改着作业。但他心里害怕着,不敢在人前表露。能够开启他体内装置的,只有下奴苑的管教师傅和……他的主人,整个江氏的少主。

他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请罪。

虽然不知道装置为何开启,但分腿跪地请罪是下奴苑教导的规矩。

“上川师兄,我先去个卫生间。”

“好。”

上川谨的语气淡淡的,让人很难察觉到他的急切。

江心澜出了办公室。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的她,听见了锁门的声音,不禁轻笑出声。然后,她点开了上川谨身上的监控,正好可以看见他所在地大约八立方米的空间。

只见上川谨再顾不得体面,双腿分开,双手前伸,以最标准的奴隶姿态跪伏在地。

江心澜感觉镜头在他的上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莫名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她拿出一只耳机挂在耳边,但镜头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

不过,她还发现自己还可以以少主的身份发语音和文字过去。

于是——

【主人:你叫什么名字?】

对哦,人与人见面是要问名字的。但她还不知道昨晚那两个叫什么。

上川谨肉眼可见地在发抖。

“回…回主人…的话,奴…婢…贱…名…上川谨…”

那些羞辱的词语他只会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他实在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身下的东西更是锁得他难受。

可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主人,可能只是主人一时兴中了他,他只需要做好一个内侍奴的本分即可,可还是忍不住地打哆嗦。他才被选上内侍奴没有多久,就得主人召见,害怕更胜过喜悦。

江心澜见办公室周围就没有人出现,于是又发了一条文字。

上川谨前方出现的显示屏上又出现了一段文字。

【主人:我没听见。】

他含着些泪水,道:“贱婢上川谨。”

这次,江心澜也清楚地听到办公室里面的响动。

于是,敲了敲门。

“上川师兄,你怎么锁门了?”

江心澜一边故作疑惑,一边又戏弄地看着屏幕那边的上川谨惊慌失措。

只见上川谨本能地要起身却意识到主人还看着自己,又重重地跌在地上,磕破了膝盖。他不敢去回答门外的声音,只是小心地哀求屏幕的那边:“主…主人,求…求您放过贱婢……”

不知主人的喜乐,上川谨只能跪着等待指示。就算是主人要让他暴露在人前,脱光了爬着去开门,他也只能照做。

他只能仰仗着主人的鼻息过活。

不一会儿,笼罩着他的蓝光和屏幕就消失了,是江心澜顺手关掉了上川谨的界面。

“上川师兄,是不是门坏了呀?打不开。”

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开门,就看见面色如常的上川谨,好似没有羞辱过一般。

可上川谨批改作业时,细微的手抖,并没有逃过江心澜的眼睛。

她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上川谨奋力地想要挣脱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忽然想到,是不是主人查监控时,发现他与其他女子独处而恼怒,所以打开了他体内的东西?

江心澜发觉他的手,抖动得更加厉害。

“孟心澜,你放开我。”

她看见他眼神中的怒火,是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这段时间,她只接受过他的冷漠与熟视无睹。

“你确定要我放开?”

上川谨读出了她的戏谑,心中有念头闪过,却不知道是什么。

“孟心澜!”

江心澜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

“膝盖破了?”

上川谨没有理她。

江心澜戳了戳他的伤口,手上沾了血,疼得上川谨一阵冷汗,于是她接着说:“怎么破的?”

上川谨依旧没有理她。

“是不是师兄偷偷跪在地上,自称是贱婢啊?”

江心澜戳了戳他的伤口,手上沾了血,疼得上川谨一阵冷汗,于是她接着说:“怎么破的?”

上川谨依旧没有理她。

“是不是师兄偷偷跪在地上,自称是贱婢啊?”

“你!你说什么?”

上川谨双眉紧皱,一下从沙发上跳起。

他又羞又恼,恐怕是孟心澜在门口听见了屋内的响动。

想到主人今日竟亲自对他一个小小的近侍奴施以惩罚,他不得不再次远离孟心澜,仓惶出逃。

谁知办公室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回头,只见孟心澜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玩弄着一把钥匙。

忽然地,上川谨心中燃起了恐惧之情。

“上川师兄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江心澜一边说,一边靠近门口的上川谨,将他压在门上,“是身体里的小玩意开得太大了吗?”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欣赏着上川谨脸上的震惊。

她把手机的界面调整到他身上道具的那一栏:“师兄如果觉得不舒服,自己关掉不就好了?”

鬼使神差地,上川谨竟点了一下停止的按钮,身体里的东西立即就停止了抖动。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就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江心澜也不着急。

反正现在整个绿野山庄的奴都是她的,按道理来说,她想宠信谁,在哪里宠信,都由她心意。

虽然身体里的东西停了,可他比之前还要害怕。要不是身下的东西锁着,恐怕此时已经失禁。

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内侍奴,主人纡尊降贵,和他玩隐藏身份的校园游戏,他却这么不识抬举……

他听见主人的声音:“过来。”

随即,上川谨向音源爬去,完完全全是依着内侍奴的规矩行事。只是腿软,没能爬出十足的规矩,但倒别有一番柔弱可怜。

除了衣着,此时的上川谨和她在绿野山庄见到的奴一般无二。

江心澜把脚搭在他身上,拿起一本作业批改起来。

上川谨哪里这么近距离伺候过少主,这都是近奴大人才能获得的恩宠。可另一方面,他又意识到这人也是孟心澜,他曾经嫌弃是平民出身的孟心澜。

“家长会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许久没见上川谨有反应,江心澜用鞋尖抵起他的下颚,看见一张茫然与疑惑的脸。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买凶的事情?

江心澜沉思了片刻:还是等锦鲤门那边查出来结果再说。

她微眯着双眼,危险地盯着他:“我问话,你也敢不答?”

“回…回主人,奴…不明白。”

内侍奴哪敢和主人说话?在绿野山庄,他不过是一个会动的物件罢了。

他的额头上都已经布满了细汗。

江心澜淡淡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搂在怀里,但她的手还没有停,解开他上衣的纽扣,肆意地探弄起来。上川谨依着下奴苑的规矩,卖力地讨好起来。

没有主人会临幸不懂规矩的奴隶。

“我还以为你不想同我说话,也不愿与我亲近呢!你说,你这么拒绝我……按规矩,应该怎么处罚呢?”

上川谨在她怀里也止不住颤抖,主人的玩弄也让他呻吟出声:“…宫…宫刑……被拉…拉去…暴室轮…啊……”

“嗯,好像还有檀香刑,对吧?”

“是…主人…主人……主人!奴婢愿意的,奴婢愿意伺候您!”

“哦?你一个内侍奴,你配吗?”

上川谨的心被狠狠地戳中,是他有眼无珠,是他不识抬举:“…不…不配。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扒干净他的衣物,扔到一边。又顺便将他人扔在地上。

这一下,上川谨是真摔得不轻,但他完全顾不得,爬起身来,规矩地跪好。

江心澜一下踩在他身下锁着的东西上:“满意?你拿什么让我满意?”

就连近奴大人都不一定能有这个机会真正爬上主人的床,他一个内侍奴又怎么敢去妄想。

“主人,奴婢这嘴可好用了。您试试,奴婢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江心澜轻蔑地笑出声,脚下却用力地捻着,疼得上川谨呻吟不已。

“我昨日倒是真用了两个奴,他们哪个不比你好看,我为何要用你?”

身为绿野山庄的奴,当然知道昨日主人新添了两位近奴的事情。一个是花阙党的人,一个是南洲军方的人,随便一个都比他身份高。

“奴…奴婢……”

见他慌乱的样子,又可怜,笑道:“我就喜欢你以前高冷学霸的样子,可是,上川师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贱,哭着求着我上你?”

上川谨被刺激到了什么,果真是泪流满面,好不可怜,可江心澜完全不解风情一般:“好了好了,作业改完,我们可就该回去上课了。”

说着,还温柔地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看得上川谨一阵恍惚,恍惚间,回到了从前。

“今晚,我要在淋浴室看见你,懂?”

上川谨回神般得拼命点头。

……

“小主,当初少主出走,在外还留下了子嗣。”

凤塌上的男人睁开了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随后又平复了情绪:“那家主的意思?”

跪在地上乖巧捶腿的小奴接着道:“已经册封了少主,现下在绿野山庄。听说,家主要办一场百花宴,带少主认认人。”

那华贵的男子略慵懒地半躺着,容颜绝色,气度非凡,半点也看不出他已经过了四十。

他不急不缓地拿起一面镶满宝石的镜子,抚摸着自己的容颜。

“晚冬,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小主您生得国色天香。当初,先少主一眼就在百花宴上看见了您。不久之后,更是抬您为贵妾,满门荣耀。您怎可妄自菲薄呀?”

当初的欢孺只是百花宴上的一个内侍奴,欢家那时也还是三线。可以说,像他这样的奴,主家要多少有多少。

但就是那场百花宴,少主一眼就看见了他,提了他为近奴。过了没几年,欢家升为二线,他又被抬了贵妾,可谓是满门荣耀。

欢孺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半晌喃喃道:“百花宴……”

……

江心澜回到教室的时候,上川谨已经在教室了。他一看见她,就立即站起身来。看样子,若不是在教室里,他恨不得跪下请安。

“嗯?阿谨,你站起来干嘛?”

身为上川谨的同桌加第一好友,景南天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可上川谨一直低着头,也不回答他。

景南天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迎面走来的江心澜笑着道:“可能是改作业累了,站起来松松筋骨吧。话说,这作业也太多了吧!”

“你们去改作业了?”景南天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就你们两个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大声,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所有人都好奇地探望着,看看他们是否旧情复燃。

江心澜环胸佯怒道:“你是不是傻,当赵老师不存在?”

默默吃瓜的群众收回了他们的小脑袋。

整个过程中,上川谨不敢说一句话。

主人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他插嘴。

但江心澜却不懂他的想法,觉得他如同以前一般隔岸观火,十分冷漠,于是把玩了一下散落在上川谨桌上的笔。

上川谨浑身一颤:主人又要在这里玩弄他吗?

果然自己只配当一个内侍奴,他在主人面前竟还有这样的羞耻心。

“笔不错,在哪儿买的?”

上川谨立刻就报了牌子和购买方式。

景南天的眼中却充满了不屑:“这么贵的笔,你买得起吗?”

上川谨真的很想制止这个好朋友。景家怎么说也是一线家族,虽然景南天没有被选入绿野山庄,但作为景家的小少爷,他是很有机会面见少主的。

“买不起又怎样?我就要问!人家乐意答!关你什么事?”

“我……我乐意问,你就是买不起。”

两个人宛如小学生吵架。

江心澜完全不甘示弱:“我买不起关你什么事?”

景南天也斗得不亦乐乎:“还就关我事了,你信不信小爷我让生产这笔的工厂停产,你这辈子也别想买到!”

景南天使出了他的必杀技——地主家的傻儿子。

整个一中二少年。

江心澜当然知道他喜欢用钱砸人。不知道是不是就看她不顺眼了,有好多生产线都因为他们俩一系列的吵架而关闭了。景南天砸钱开心,江心澜看他砸钱更开心。反正江心澜就完全没有怕过谁:“我就不信了,你关啊,你倒是关啊!”

景南天暗戳戳地蹲到角落去打电话:“你等着!”

江心澜也掏出手机,虽然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凶巴巴地道:“我等着!”

上川谨见状,赶忙去拖拽景南天:“这事真的算了!”

“靠,你见色忘友是不是?”

景南天立刻暴跳如雷。

“你给我回来!你让他作,这次,我看谁敢停产!”

上川谨小心地回到主人的身侧,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膀,为主人揉捏放松。

江心澜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冷清的笑容,只是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下去。心想:一个平民和一个贵族,尤其是像江氏这样的贵族,受到的待遇,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主人有些厌弃的神情,上川谨不敢再乱动。他只是想今夜奉主的时候,主人能对他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就像以前那些生灰记忆中的柔软。

他是绿野山庄药香局的奴,两位近奴大人的伤进行初步查验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主人恩宠时,是完全不顾怜惜地。

他怕。

就像是孟心澜忽而变成了江氏的少主,他的主人。昔日耳语的温柔也变成了撕裂的残忍。

江心澜还是很喜欢上川谨的。

无论是热恋时的甜蜜,分离时的冷漠,还是如今的谨小慎微。

“上川师兄,”江心澜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记得今晚的约定哦!”

上川谨只觉心里发颤。

中午放学后。

上川谨回到了药香局报道,他和一群药香局的小奴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正在药香局用药的花辞。

不知这位大人在主人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整张脸几乎是被打烂了,只能上了药用纱布包裹起来,以免碍了主人的眼。

若不是主人近奴数量有限,这位大人怕是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主人一面。近奴若长时间没有被召幸,是会被重新送到下奴苑,调教成普通内侍奴的。

上川谨心里明白,内侍奴虽然和近奴只有一线之隔,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的。

就像是现在,近奴大人躺在床上上药,他作为内侍奴就只能跪在地上奉物学习。

可今夜之后,他是不是也能成为近奴了呢?

江心澜叫住了他:“景南天。”

“干嘛?”景南天吊儿郎当地回头,“不会是专程来给小爷我道歉的来的啦?算了算了,小爷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你的癔症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

景南天回怼到:“你臆想我得癔症的癔症什么时候能治好?”

江心澜表示,不想和他套娃:“找你有正事!”

“话剧节?不是约的明天排练吗?”

他俩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仅是前后桌,还是话剧社的社友。

“今天下午有空?”

“有空是有空,你干嘛?”

“上次你不是说我是土鳖,连‘醉夜’都没去过嘛。今天你带我去!”

“我靠靠靠!孟心澜你今天抽的什么疯?发财了?醉夜一次性的消费那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先声明,你要去可以,你请客!”

景南天正愁这个月零花钱用完了没冤大头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一个。

“没问题,我请客。”

“行,哥们今儿就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奢靡!”

江心澜心想:呵,奢靡?还不是花我的钱奢靡……

不久后,景南天开着他的亮粉色跑车,载着江心澜来到了繁华的市中心。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栋三角流苏的辉煌建筑,妖冶又神秘。

江心澜虽然从app上初步了解到了醉夜的神秘,但依旧为它的真容而吃惊。

“孟心澜,你到底是不是发财了?”

景南天向她投来怀疑的目光,还带着点期盼。

“发财了怎样,没发财又怎样?”

“发财了你带着哥们一起发啊!”景南天老是被他哥克扣用度,一个月也来不了醉夜奢靡几次。

江心澜无力。

这时候,他俩倒是都忘了在学校里针锋对麦芒那点事。

“你不是上川师兄的哥们吗?怎么成我哥们了?”

“跟谁哥们不是哥们?我说,你也别整天喜欢上川谨了,你俩没可能。你到不如喜欢喜欢我,咋俩一起挣大钱!”

“挣大钱?我看你是想蹭我妞泡吧。”

“哥们都穿一条裤子,没所谓!”

江心澜对这个海王是彻底无语了。她是知道景南天没心没肺,但她不知道他这么开放。

说着说着,两人就到了三楼。

醉夜之中,层次分明。一楼是供下四线家族娱乐的场所,二楼向二线、三线家族开放,三楼则是服务一线家族的,四楼只向四大洲的重臣开放,五楼则属于江氏亲眷,而最尊贵的六楼只有江家家主和少主能进得去。

“嘿嘿,你要是想玩点暴露的,我们就去二楼的宴会池去,哪里满地都是受虐的美人啊!”

“醒醒喂,你口水都流地上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我们两个人倒是玩不起什么劲。”景南天颇为遗憾,平时,他都是和一堆狐朋狗友一起的,但今天时间仓促,没来得及约人。

江心澜很懂地一笑:“今天,你约多少人,我请多少客,如何?”

景南天愣了几秒,道:“你发财了,你绝对是发大财了!从现在开始我宣布,你就是我最好的哥们了,出了事,有哥给你罩着!”

呼啦啦地,一群不知道是什么朋友的朋友来了一大堆,男男女女的都有,景南天很热情地介绍:“兄弟们,今晚的消费由孟小姐买单!”

全场一片欢呼声。

江心澜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玩着喝酒游戏。端酒的侍从无论男女都穿着统一的女仆装。超短的裙子,让房间里的主人随时可以履行他们的权利。

她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好奇地随手搂过一个在怀里。一个瘦削的男奴正在她怀里通红了脸,撒娇似的扭捏着。他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被搂在客人搂着的,在场或跪或立的侍从都暗自羡慕。

“去,倒酒。”

江心澜身侧是一个赤身的男奴,匍匐在地。他的肩胛上放着不大不小的木质托盘,托盘上是半打啤酒。

她怀中的人不敢乱动,艰难地拿过一小瓶,满上。

一轮游戏下来,江心澜倒是滴酒未沾。但有几个已经喝了一瓶,把自己的倒霉气都撒在自己选的侍从上。

江心澜怀中的羽诺眼光中充满了爱慕。

如此温柔多金、俊美无双的金主,谁又能不爱慕呢?

江心澜察觉到了他的眼神,羽诺也不闪避,轻轻地啄着她的锁骨。

蒙住羽诺的眼睛,江心澜又招来身边随侍的一个侍从。那侍从生得有些粗犷,露出的大腿与小臂上都可以明显地看见肌肉。

羽诺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顿时不敢动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客人。

忽而,他感觉到一双男人的手在脱他的女仆裙,便似模似样地挣扎了几下。

“啊…”羽诺呻吟出声,他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裹上了他的前面。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柔软的羽诺,身子一下子就酥了。

江心澜见他这反应,问到:“景南天,你都点的处?坑钱呢吧!”

景南天喝得有点多了,正享受着两个男奴的口交伺候:“孟心澜你可别冤枉好人,小爷我看在咋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就只点了五个处。你他妈是不是运气好,一抽就是ssr。妈的,我这两个都不是。”

说着,他抓起一个狠狠抽了几下,嘴里又骂了些不干不净的话。

江心澜放开了手,看见羽诺的眼角有一颗泪痣。

重见光明后,羽诺本能地向身下看去,本能地向后一缩。

“怎么了?”

“他…他……”羽诺有些迟疑,“他是我师傅。”

身下的侍从听到这话之后,也屈辱得颤抖。

那侍从在三楼是有些名气的,旧人带新人,守的是师徒的礼节。

“哦?那你是听你师傅的,还是听我的?”江心澜故意挑逗他。

“客人您…您是个好人……”

羽诺感受着师傅的奉承,有些受不住了。

“好人?我可从来不是个好人。”江心澜浅浅地笑,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不,不要……”羽诺毕竟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懂得如何取悦客人,但他师傅饮泉却不一样。

饮泉虽感到屈辱,但还是像侍奉客人一般,尽心服侍羽诺。忽而,他感到一阵疼痛,是客人将他踹到了一边。

江心澜将羽诺翻了个,让他自己搬开后面。羽诺以为是客人要让师傅c他,心里稍稍平衡了些,谁知竟听见客人说:“好好给他后面也舔舔。”

饮泉跪上前几步,便开始又吸又舔。

羽诺哭着向客人求饶:“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不要为难我师傅,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饮泉的整张脸都贴在羽诺的后面,羽诺挣扎移动,他只能追着上去,尽心完成客人的要求。

在这里这么多年,他早已明白其中深浅。客人的要求就是天,就算客人让他去服侍一条狗,他都得要将其当作主人侍奉。

“我看你师傅教你也教得不怎样嘛,他该罚!”江心澜温柔地摸摸羽诺的脑袋。

此刻,羽诺的身子已经异常地敏感。江心澜见差不多了,便把他放在地上,继续道:“现在该你了。”

羽诺柔弱地跌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靠近他:“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先让我舒服了,我就惩罚你。如果你师傅让你先…呵呵,我就惩罚他。我成全你们的师徒情深。”

此刻的江心澜,在羽诺的眼中是主宰,是恶魔,是他不能反抗的客人。

他下意识地捂住身下的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饮泉在醉夜这些年,最明白客人的心思,这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他用放在一旁的训诫鞭打了一下羽诺捂着东西的双手,宛如平时教他一般:“还不明白客人的要求吗?我今天是你的狗,你的奴仆,你的玩物。我要好好地伺候…您。”

羽诺瞪大了双眼,他看见师傅脸上露出的屈辱神情,心跳漏了一拍。

“赏他一巴掌,”江心澜很是满意这个饮泉,“身为奴下之奴,还敢这么嚣张?”

羽诺颤抖着手,主动打在了师傅的脸上。饮泉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不敢起身,只是贴着地面,爬到了羽诺的胯下,陶醉地细嗅、轻吻。他像是乞求主人原谅的狗,卑微地匍匐着。

羽诺感觉下身一阵舒爽,汗水打湿了他微卷的齐耳发,带着魅惑叫了出来。

他听话地跪在客人的双膝之间,开始他的侍奉。

而江心澜见他如此乖巧,又回到酒桌上玩起了游戏。

酒过三巡。

“孟心澜,可以呀!还…还挺能喝!”景南天双眼失神,满脸地赞赏。

江心澜道:“高兴嘛!”

她有些粗鲁地将羽诺抓起来,丢到一边,像丢一团用完的垃圾一样。

羽诺的白浊喷得饮泉满脸都是,他也不敢清理,任由这些东西在他脸上滑落。

江心澜随手丢过一根棍子到羽诺面前,道:“我要你亲手把你师傅套在这个透明袋子里,吊上去。然后,用这根棍子好好招待招待。”

她似乎是有些玩疯了,照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影片,推陈出新。

羽诺不可思议地盯着她,道:“客…客人,我…我们是不…不提供,这样的,服务的。”

这无异于酷刑,早已超越了正常的男欢女爱。

“你和我说不呵?”

江心澜带着三分酒意,似乎觉得这个小美人挺有意思。

“我…客人,这里…这里是…是醉夜,您……”

“是醉夜,你还妄想我把你带回家?”

“客人…您,您喝多了……”

羽诺胆子小小的,缩成一团。

“孟姐啊,咱可不能在这里惹事啊……”

“没见识,醉夜的小倌怎么可能赎得了身?还带回家?”

人群中稍稍有些议论声,多是畏惧主家之势,更有景南天的日常讥讽。

景南天讥讽之后,倒头就睡,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说了,我要惩罚他。”

江心澜略微带了几分威严。

不久,这一层的管事经理就到了。大家见了他似乎有些畏惧,毕竟是为主家办事的人。

江心澜环视了一圈,似醉未醉地笑到:“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那管事的有些不卑不亢,道:“这位小姐,您可能不太清楚醉夜的规矩。三楼的这些倌儿是仅供客人那方面娱乐的。要说这生杀夺与……还得听上面的人吩咐才是!”

“哦?我不会要他命的,最多就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客人您说笑了,您要买断他十天半个月的,好说。但难保这之中,会有误会呀。”

也就是说她万一失手把人弄没了?

江心澜不客气地说:“今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好兴致。”

那经理继续说:“客人,我看这两个也是不会伺候人的,我让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送两个新的过来?”

“呵呵,”江心澜从容地坐在那里,一脸傲然与不满,拿起电话,“轻十,我在醉夜遇到点麻烦。”

轻十,是江心澜身边,岳大管事的名字。

经理也不急,耐心地和江心澜耗着。他也明白,和这位嚣张的主儿是说不清楚的。

江心澜极其狂傲地坐在那里,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她就是要做一个纨绔的鱼饵,否则,怎么引出这江家深不见底的鱼塘中鱼呢?

经理等了许久,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姐,我见您眼生,但也提醒您一声,您若真想要这小倌,得往上走才是。否则,这不敬主家的罪名,您怕是担当不起。”

“有这功夫,你不如让人把他好好给我吊起来。我生气,后果你承担不起。”

经理也有些犹疑,可他是为主家办事,代表的是主家的颜面,道:“纵然您是贵族出身,但也只是主家的奴才。醉夜是主家的产业,您也做不了主!”

江心澜狠狠地用那棒子一下两下地打羽诺的脸。他的泪水打湿了他眼角的泪痣,落在他绯红的脸颊上,生疼。

“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江心澜完完全全就像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公主、小恶魔。

“…是…是好人…”

江心澜愣了几秒,然后温柔地把他抱起来,笑到:“有意思,你这么有意思,我可舍不得你再去伺候别人了。”

似乎是被蛊惑一边,羽诺含住了江心澜在他脸上戳戳点点的手指。

大家听她越说越过,纷纷好心提醒到:“孟姐,长包可是按日计价的,不打折。”

“想直接带回去更不可能了,他们都是醉夜的私产,不可能的。”

“到时候主家怪罪,您和家族都承担不起。”

江心澜不以为意:“宝贝,想和我回去吗?”

羽诺鬼使神差般地点点头,大胆地亲在了客人的锁骨上。

这时,岳大管事终于姗姗来迟。

他一进包厢就看见主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倌儿。他来不及细想,立即便跪下行礼:“奴婢来迟,请主人降罪。”

他身后还跪了几个江心澜不认识的人,江心澜瞥了一眼,便将羽诺压在身下,道:“十分钟,解决我的麻烦。”

江心澜一点儿也不想和旁人废话。她倒想看看,爷爷给她的这个大总管到底有什么本事。

江心澜好奇地拿起一朵牡丹花状的乳夹,一点一点地将扣环拉上去。羽诺的表情也越来越隐忍,他别开脸去,还可以看见他脸颊上细密的汗珠。

岳轻十心中惶恐:主人怎么会在此处?难道是对昨日那两个近奴不满意吗?

他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连滚带爬地起身办差。

那经理也很懂地向眼前这个男人说明情况,但当他看见就连他们这层楼的大经理也跪在这个男人身后时,心中隐隐有些忐忑。

“啪——”

大经理听完他的陈述狠狠地教训了他一巴掌,道:“不懂事的东西!还不快按爷说的办!”

随后,大经理向轻十屈膝,不停地磕头:“大人,这种东西还不配脏了您的手。奴回头一定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奴才!”

岳轻十倒是明白他是在求情了。

他没有理会,这事如何处理只能等主人示下。

很快,饮泉就被五花大绑,赤裸着身子,浑身套在透明袋里,双手被吊在架子上。他近乎是绝望地落泪,没人救得了他。

“我去,孟姐这么牛的嘛?”

“那那人是三楼的大经理吧,孟…孟姐不是姓孟吗???”

“?”

“!”

江心澜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吩咐岳轻十让所有人都出去。还能走的,就痴痴呆呆、一步三回头地走;喝醉睡熟的,就让人架着走。

“这个留下。”

江心澜点了点已经睡熟的景南天。

岳轻十自是认识这位景家的小少爷。虽然景南天的母亲不是他姑姑,但景南天的父亲是他姑父,两个人也算是表兄弟了。景南天是家里的老来子,被各种溺爱。原以为他是景家最没有出息的那一个,没想到竟得到了少主的青眼。

江心澜不知从什么时候拿起了棍子,然后,将棍子放在了羽诺的手里,道:“乖,宝贝,去吧。”

羽诺手抖得将棍棒摔在了地上,满面哭容:“…不…不要,客人,求求您饶了我师傅吧,您打我…打我吧,求求您…!”

“宝贝,你要是不愿意打,我就让人扶着你去c你师傅。我想他会更快乐的,对不对?”

被吊起来的饮泉已然是浑身燥热不堪,下面被锁着的地方愈发地难受。

羽诺爬下去,哭着捡那根棍子,又听客人说到:“十棍。不过,你要是想把这根东西捅到他后面去,我可以考虑让他舒服舒服。”

羽诺这次没有任何犹疑,第一棍就打在了饮泉的大腿处,然后又是小腹。

饮泉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下一处被打的地方是哪里。有时,又好像停下来很久,随后猛然打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知道羽诺这是在为他好,被打的地方虽然敏感,但都不是要害,下手虽然狠了些,但不伤内里。再加上羽诺曾经受过训练的手法,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s出来了。

羽诺梨花带雨地向客人求饶,但江心澜只是对着他笑了一下。

饮泉感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他身后,他下意识地缩紧了小x,随后又羞耻地自觉撑开。

他感受到冰冷的棍子在里面搅动,锥心的疼痛让他呻吟出声,他竭力克制着,怕客人对他的表现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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