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也不管菘蓝刚高潮了,一刻不停地继续操他。可怜菘蓝被干到高潮之后连下都没能下来,一直在高点被温文不断往上顶。高潮和疼痛混合在一起,菘蓝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相当于已经晕过去了,然而温文还在不停地干他,此时的菘蓝只能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被挤压的生理性呻吟。
生理性的呻吟就像喘不上气了一般,让温文听着不禁觉得有些厌烦。她喜欢男孩子软软的叫床声,可惜有这样天赋的男孩子很少能遇到。而像这种放大的呼吸声,只会让她联想到那种把上床当任务的恶心男人。
温文听得不爽了,直接又一个巴掌扇过去。这下倒是把菘蓝暂时扇醒了。
“呜——”菘蓝一下子哭出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是觉得有人在蹂躏他的下身,腰和腿都没有其他知觉了,只能感觉到疼。而后肉棒头又顶到了温文的子宫口,这一顶再度让菘蓝冲上了高潮,精致的小脸无意识地来回摆动,甩动了那头柔滑光泽的黑色长卷发。
这么漂亮的男人……温文从来都没有见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尤物,就连这样下贱的动作和表情,也下贱得恰到好处。
她操菘蓝操了二百多下,终于登上了最终的大高潮。温文肉穴缩紧地在他的胯上坐稳,然而却听身下的少年发出一串奇异的呻吟,而后感觉到肚子里突然从下往上涌起一股热流,直接冲进了她小腹的深处。
这是菘蓝的肉棒头顶开了温文的子宫口,鼓胀的玉卵正通过肉棒插进子宫口,直接往里面喷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