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睁开眼,看着爸爸是怎么操你的。”(h)
情欲再次被撩动,沉拂砚眼神迷离,有限的空间里,热气蒸腾,每呼吸一下,口鼻都泅入水汽,大脑缺氧之下,意识更是一片昏沌。
她偏着脸,迟疑轻唤,“爸爸?”终于想起方才霍骠让自己喊他爸爸。
霍骠笑了,“好孩子,爸爸疼你。”虎口卡着阴茎上下撸动,眯起眼,从镜子里仔细看她被自己操得充血红肿的嫩穴,“宝宝骚逼痒了?想不想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嗯?”
他胯骨往下压了压,抵向她股缝。精壮腰腹绷出弓弩般强韧的弧状。水花泼洒在色深如蜜的肌肉群,沿着沟壑深纵的纹理四散淌滑,最后汇聚至下三角区域,将浓黑旺密的阴毛浸泡湿透,越发映出水腻油光。一根黑赭巨物高翘而出,盘缠其上的每一根粗壮勃发的筋络,都彰宣着男人对她暴涨难抑的疯狂欲念。
沉拂砚娇嫩的臀肉被他烙铁般的肉棒戳烫得直打哆嗦,她摇着头不肯吭声,转过脸藏去他肩窝。
霍骠纵容地笑笑,扶着她的屁股,两指将肥嫩的阴唇拨去左右侧,汨汨吐着精液淫水的穴口露出,指腹往前一探,逼肉受到刺激,一缩一缩的,动得更厉害了,小肉洞还呼呼地冒着热气。
“宝宝,小逼都湿透了,真的不想爸爸插进去?”他挺起悍腰,鸡巴沿着汁水泥泞的臀沟滑动,厚钝冠首撞向张张阖阖的粉缝。
肉缝应激般蠕缩,潮腻的软肉裹贴上来,水嫩嫩的,浸润得又湿又黏,彷佛一张无牙的小嘴,热情又放荡地吮舔他的龟头。
霍骠爽得呻吟一声,“逼口在嘬我呢。乖女儿的小骚逼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腰身微微一沉,前端陷入一小截。
“呜呃……”那东西太大了,仅是小部分冠首,已带来惊人的压迫力和撑胀感。沉拂砚摇着屁股往上缩,试图躲避,“不……是……我、我没有骚……”她手足虚软,身体支撑的着力点全在腿弯,屁股很快又坠下,反而入得更深了。嫩红幼穴被强行破开,穴口肉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抖缩着竭力吞含霍骠的硕大。
她眨着眼,不停哈气调整呼吸。
“砚砚就是个骚货,想被爸爸玩儿,被爸爸肏,想当爸爸的小母狗。”霍骠五指扣掌她臀侧不许她乱动,臂肌鼓起,手背静脉晰凸。下一秒,热气腾腾的黑紫巨根往前狠狠捅进穴内,并将外淌的浊白精浆尽数堵回去。
穴口瞬间扩张到极致,下体被完全塞满,恐怖的酸胀感随着他的性器猛地撞入体内,沉拂砚惨叫出声,连串泪液从眼眶滚出,吃疼之下,手指胡乱抠在他臂上,挠出几枚发白的指甲印。
霍骠闷哼一声,倒不是因为臂上挠痕。她里面本就紧致惊人,穴壁绞裹,层层迭迭的穴肉堆涌而上,无论何时,都缠咬得密不透风。她还绷这么紧,肉一缩一缩地死命往内挤压。他被夹得头皮发麻,茎身甚至勒出了血流不畅的滞痛感。
扬手赏了她粉桃似的翘臀一巴掌,“放松,逼夹这么紧,爸爸怎么动,怎么疼你?”
沉拂砚紧闭着眼摇头,“不行……太大,太深了,好胀啊……砚砚受不了……”
“又不是第一次肏你,之前都受得了,怎的这回就受不了?”霍骠不为所动,手臂绕到前头,揉她的乳。
他火急火燎的要干她,下手没轻没重,娇嫩丰腴的酥乳被他抓得变了形,白花花的软肉从指缝溢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