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没玩儿过?”(h)
霍骠心细如发,沉拂砚的颓惫与郁郁寡欢他不是没注意到。他以为沉拂砚是初初被自己占有,心里一时过不去这个坎儿。他也无计可施,怎么着也不可能不碰她呀。其他事上倒几乎算是千依百顺。他在沉拂砚面前是弯得下身段的,做小伏低地哄劝,挖空心思送她稀罕昂贵的礼物,希望再过一些时日,小姑娘能慢慢适应。
周六晚,二人吃完饭,霍骠耐着性子陪沉拂砚到花园闲逛消食。才走了几分钟,沉拂砚就提出要回屋。
她今天不知怎的,小腹隐隐作痛,还有些下坠感。而且胃也很不舒服。
除了第一次服用紧急避孕药造成呕吐,之后就没再吐过。但沉拂砚知道自己肠胃不适的症状不轻反重了。譬如现下,胃囊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经室外冷风一吹,冰凉冰凉的,更难受了。
霍骠求之不得。他揽着沉拂砚纤软的小腰,嗅着她身上又奶又甜的体香,早就色授魂与,下面硬得发疼。
家里的佣人都被霍骠打发走了,主卧室的门被粗暴踢开后也没关上,毫不避讳,‘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传遍整个楼层,夹杂着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和女孩儿娇弱细碎的泣音。
霍骠屈膝跪坐在沉拂砚屁股后面,后入式,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挺进她紧致湿软的嫩穴。
他下身赤裸,大腿健硕有力,腰侧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深纵下延至急烈耸动的腹股沟。衬衫还凌乱地套在身上,扣子扯得七零八落,敞开宽厚挺阔的胸膛,黝黑皮肉上缀满腻汗,大块肌肉充血虬突,十足狂野纵恣,因体型过于高大彪悍,又有种不容反抗的强势性感。
沉拂砚被他剥得精光,腻白如玉的身子一览无余,摆成腰塌臀翘的姿势趴跪在床上。
比起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高高撅起的屁股丰满得有些夸张。两瓣肥美的臀肉,圆滚滚,白得发光,又白又润,跟牛乳般油润细腻。在霍骠暴风骤雨般撞击下,臀尖儿甩起白花花的肉浪,一层连着一层地不断翻滚,不用摸都知道她的肉有多软,多嫩。
“不要……不要了,好疼啊……”沉拂砚下腹一阵阵不规律的挛缩,额角的冷汗和眼尾滚出的泪液勾兑在一起,将她整张脸都浸湿了。
“不要什么不要?骚逼喷的水儿都快把老子的鸡巴泡糟了。”她已经高潮过两回,甬壁软烂成一团,腻汪汪、热乎乎地紧裹着他,茎根完全浸泡在滑腻稠热的淫汁里,每插一下,都捣出‘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
这祖宗的骚穴越插越湿,越插越紧,爽得霍骠“嘶”的不停地长声呻吟出气,被她湿嫩紧致的小花径生生绞勒出强烈的射意。
他话说得强硬,然而对初夜害沉拂砚受伤的事儿仍心有余悸,立刻低下头,揉开丰腴的臀缝,仔细查看她小穴的情况。
女孩儿幼窄的粉缝被男人粗长胀勃的黑紫巨物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薄嫩的肉膜紊张又闭拢,艰难地蠕动着吞含飞快进出的硕大性器。穴口堆满了研搅成浆的丝沫,更多晶亮的蜜液被挤压出来,将二人相连的下体沾得濡湿胶腻。
霍骠探指抹开穴口的浆沫,粗粝指腹勾起肉缝边沿,小女孩儿娇嫩无比的幼穴都被肏肿了,摸上去略有些胀起,摸着更软嫩了。最外一圈的穴肉被阴茎扯出又拽入,磨成了很深的红色,裹着一层黏亮的淫水,刺眼又糜艳。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脸越凑越近,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湿潮的热气全喷在女孩儿的股沟,上下两个小洞被刺激得齐齐搐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