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咬着她的耳朵尖儿含混低笑,“小逼痒了?肏你,好不好?”(h)
小姑娘的乳肉含在嘴里,握在掌中,软嫩得让人毛孔舒张,还总带着股小婴孩般甜丝丝的奶香味儿。霍骠抿唇将她的乳晕乳头一并裹住,嘬得啵滋作响,恨不得从幼小的奶孔吸出奶水儿来。湿滑烫热的舌头同时绕舔其上,来回顶拨,不时把把乳头摁入乳晕。
鸡巴很快就硬了,他将自己剥得精光,抱着沉拂砚坐起来,垂头先去瞧她的眼睛。
沉拂砚一直在哭,嘴被牢牢束缚住,呜呜咽咽,泪盈于睫,眼皮红红的,乌密的睫毛凌乱沾在上面,小模样儿当真可怜极了。
霍骠不由笑起来,“乖孩子,别哭了,我轻点儿,嗯?”
沉拂砚一个劲儿地摇头,目露哀恳。
即便虚长了叁岁,她一直没脱离过校园,她给自己的身份定位始终是学生。况且无论是在沉吞墨身边,还是在霍骠身边,沉拂砚都备受呵护,心理上还是个象牙塔里被娇宠的孩子,根本没有嫁作人妇的心理准备,更遑论生儿育女,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
对未知的恐惧,重重迭加的心理压力,几乎将她逼疯。
霍骠只作不知,低颈亲她的额角,眼睑,鼻尖儿,又慢吞吞地伸舌舔吮她脸上斑驳的泪水,大手探进她腿心摸了摸,指下一片泥泞,还是湿的。
小嫩穴之前一直含着他的鸡巴,就没怎么消肿恢复。霍骠不敢把手指插进去,怕弄疼沉拂砚,于是将阴蒂挑出薄皮,夹在指间搓捻,另一只手难耐地去揉自己硬硕膨大的阴茎。
他手劲儿奇大,小肉珠很快被捏得肿胀,一抖一抖地高翘出阴唇,色泽艳丽,红得刺眼。
酸麻从阴蒂蔓延至下腹,沉拂砚眼里又再蒙上泪膜,雪白纤软的腰肢蹭在他身上难耐地扭动着。
霍骠被她蹭得心痒,咬着她的耳朵尖儿含混低笑,“小逼痒了?肏你,好不好?”又去摸她的小穴,腻汪汪的,显然准备好了。
他脸上笑意加深,龟头抵上不停淌着精水、逼水的湿糜穴缝,挺身往内挤。
穴口‘噗呲’一声被捅开,殷红的嫩肉外翻,随之滋出的还有一缕缕半透明的汁液,形景淫秽不堪。
沉拂砚猛地仰颈,泪水夺眶而出。
“骚穴,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嗯?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霍骠被勒得头皮发麻,哑声闷哼。
况且里面不止紧,还热,潮乎乎泡满了稠滑水液,软腻的穴肉一缩一缩地绞动,裹咬着龟头主动将他往内吸。
他微喘着呻吟,“好爽,小骚逼越来越会吃老公的鸡巴了。”顺势耸着胯更深更重地挺送性器,一边掰开沉拂砚腿根,仔细查看她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