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掐起沉拂砚的下颌,“喊谁呢?求谁来救你,嗯?”(h,微虐)
“宝贝儿,逼好紧好热。”霍骠弓起背脊,胯骨紧压沉拂砚的屁股,凶狠地挺送下身,“呼,水儿真多,小骚货,舒服吗?操死你,哥哥操死你,好不好?”他像一头贪婪无餍的野兽,血筋胀勃的粗紫性器在女孩儿细嫩的腿心疯狂进出,腹股沟大块暗色肌肉贲张虬突,绷得发紫。
沉拂砚粉透的幼穴被插成骚艳的殷红色泽,淋漓汁水不断滋出穴缝,沾去二人相连的下体,更多的性液被高速撞击的茎棒搅打成浆沫,白腻腻黏聚在穴口。
体内的异物感和胀裂感太过强烈,沉拂砚感觉不到太多的快感,“不唔……疼啊,呜呜……”难受得浑身直抖,腿根像被劈开一样,不住地挈搐,连臀沟中央嫩得透光的精致菊穴也跟着收缩。
她叫得实在太过可怜,霍骠蹙起眉,伸手扳过她的脸,想看看她的神情。
沉拂砚小脸青白,挂满了水液,不知是汗还是泪,睫毛颤动着瞥向他,眼瞳失焦放大,“好疼……砚砚好疼啊……救命……哥,哥救救砚砚……”嗓音十分哑涩,喉咙似是磨伤了。
“这么疼吗?”霍骠终于有些动容,敛压着眉眼很是怜惜的样子,垂颈想去吻她,继而反应过来,她嘴里的哥恐怕指的是她兄长沉吞墨,而非他霍骠,紧接着想起,正是沉吞墨将她偷偷带离自己身边。
一个个生不如死,备受煎熬的日夜浮上心头。
他冷笑,手指收紧,掐起沉拂砚的下颌,“喊谁呢?求谁来救你,嗯?”
沉拂砚精神都涣散了,杏目湿漉漉掠过他的脸,落在虚空中的某点,轻轻唤了两声“哥”,又抽抽噎噎地小声哭喘,胡乱说着“不要”,“好疼”。
看都不再看自己,肯定不是在叫他。霍骠脸色阴沉,妒火夹杂着怒火,堵得胸口窒闷,“很疼?疼就对了,下次还敢跑吗?”
他心里十分不爽,身体却舒爽得欲生欲死。
沉拂砚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肉体的动人之处更甚于她秀美绝伦的相貌。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一身润白无暇,鲜嫩欲滴的皮肉。她的娇软,丰腴,风流妩媚,无一不让男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霍骠恨不得死在她身上,魁梧雄壮的躯体热气灼腾,亢奋得似擦着了火。比他更热的是沉拂砚潮乎乎的小嫩穴,泡满了温烫的淫液,穴肉热腻,紧致惊人,几乎将他绞化在里面。
“你说过……不、不提……”霍骠亲口承诺,不再提及她私逃一事,这时又来翻旧账。沉拂砚被他插得小腹痉挛,缩成一团。下面疼得像裂开了,肉疯了似的抽动,神经在肉里乱跳。男人巨硕的性器塞满甬道,每一记碾擦血肉的捣戳,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啼哭不止,可怜兮兮地哀求霍骠饶了自己。
回答她的是霍骠更加猛烈的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彻封闭的内室,厚实的双人大床被男人凶蛮的挺动带得左摇右晃。
时间彷佛被无限拉长。
疼得久了,下身开始麻木,渐渐失去知觉,沉拂砚反而觉得好受了些。随着身体感知流失的还有她的意识,模模糊糊中,一侧耳肉被咬住,微微的刺痒,霍骠低沉的声音鼓动耳膜。
“沉拂砚,我很爱你。”
“但你太不听话,让我很失望。”
“往后,不能再惯着你了……蹬鼻子上脸,臭丫头就他妈缺管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