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桑泽以后都不能在师尊身边了……呜我好……没用……”
桑泽嘟嘟囔囔,两颊被掐红了。
“我想……去死……唔!……”
话音刚落,桑泽感觉头不可控制的一歪,左脸一阵痛,火辣辣的,反应过来竟然是被红藤狠狠抽了一下。
“师尊!!?你……”
谕夙面色更冷,捏住桑泽下巴,看他两眼噙满泪水,也不怜惜,又一根藤蔓抽在桑泽大腿上。
“痛!不……师尊?”
桑泽彻底从刚才的情绪脱离出来,现在的师尊让他有些害怕。
“真是没半点长进!”
救他出水深火热,带他回青蘅峰仙君,礼乐诗书他是做不到耳濡目染,现在受点刺激就要嚷嚷着去死!
他把命当什么!
桑泽弱弱地叫了声师尊,下一秒红藤直接缠绕上他,捆住他的双手举起,整个人都被悬挂起来,红藤绕着小腿伸进小腹,冰凉凉的,吓得桑泽不停挣扎。
“师尊!放开我……唔!什么东西!……好冷……啊!痛……师尊师尊不要啊!…啊…痛!……好痛!”
红藤啪啪几鞭抽下去,桑泽已经衣衫凌乱,腰腹上依稀可见几道红痕。
“呜呜师尊……为什么?……啊啊!疼啊!……好痛……别打了……师尊!……唔痛!……啊啊!……好痛……师尊!……”
桑泽就像一条小鱼,被五花大绑,抽痛了不停地弹动翻滚,呜呜哭惨了,眼泪又被红藤抹去。
明卿暗道这人娇气,除了刚开始几下,后面力道哪有那么重,但也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想法。
突然想起空间里还有一人,明卿只觉这些徒弟真不让人省心。
空间内,即墨遥听到明卿的声音,从毯子上翻了个身,现在他还是被红藤捆绑的状态,狼狈不堪,勉强靠在身后的柜子。
师尊还是不忍心,躺在冰冷的地方。
“这就是师尊平日休息的地方吗?全都是师尊的气息。”
他笑着,的确如此,从被丢进来一刻,这片区域都是明卿的气味,他和明卿从未有过如此猛烈的接触。
能躺在师尊常歇息的位置,贪婪地嗅着师尊的味道,即墨遥两腿想要交缠在一起又被红藤分开,这个姿势让他连自我抚慰都做不到。
才和师尊开了荤,即墨遥难耐极了。
“等了师尊许久,还以为师尊忘了我呢……”
红藤微微发烫,即墨遥吃味地说:“是谁勾了师尊,是小师弟吧,毕竟另一个现在还在青蘅峰地界打转,走不出幻境。”
明卿沉默不语,将红藤放松了些,即墨遥才得以喘口气休息休息。
即墨遥却不安分,活动了下手腕,立刻抓住身边的藤蔓,道:“师尊,这些东西和你一样,有感觉对吗?”
等不到明卿回复,即墨遥张口咬下去,明卿指尖微颤,在红藤上留下不重的牙印,即墨遥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开始对藤蔓进行舔舐。
明卿上前,扯过即墨遥的头发,强逼他松开嘴里的红藤。
“时间未到,但我觉得你可以回去了,留在这里已经无用。”
她终于开口斥责,但即墨遥已经听出了她的情欲。
“生气了?”
即墨遥想要扯下白绫,被明卿及时止住。
“师尊,这就是你的弱点,你该杀了我,毕竟徒儿不学无术,妄图哦不……成功引诱师尊,师尊此刻竟然还要护着这条性命!太过分了……师尊。”
他宁愿明卿杀了他!这份维护意外着什么?
对明卿而言,他从来都不特殊,徒儿又怎样,做错了事,她仍以芸芸众生的方式看待他,宽容了他的错误。
即墨遥勾上了明卿的小腿,手上抓着红藤不放,用尽了浑身解数去讨好明卿。
“师尊的修为还没恢复,若是做炉鼎,徒儿这些年从未懈怠,最合适不过。”
他都这么说了,明卿眨眨眼。
被握在手里的藤蔓发热,用力将即墨遥带上桌案,明卿抓住软白的腿弯,将即墨遥往自己身前一拉,抬起右腿,用二指试探了下,便长驱直入。
“额啊!!!”
这一下进得太深!
即墨遥高仰着头,颈部与锁骨露出完美的线条,此刻,就像濒死的天鹅,染上玫红的色彩。
不止他一人又痛又爽,本来被挂在屋内的桑泽哭哭啼啼喊着师尊,不知道藤蔓为什么突然发烫,也不打他了,还以为师尊终于心软了,就发现红藤渐渐粗大,有三指粗细,分开他的腿,在穴口蹭了几下,便势不可挡地插入。
师兄弟难得保持一致,浑身紧绷着,仿佛被钉在原地,连脚趾蜷缩程度都大差不离,发出一声惊愕后,一颤一颤地流出泪水。
“不……不……太刺激了……呜呜……”
最近反应过来的是桑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还在跳动,他瞬间哭出声。
就算遮住眼睛,即墨遥的双目也染上一层水雾,还没反应过来,火热的柱身开始抽出,他下意识地挽留,可脑袋一片空白,喉咙稀里糊涂地发出呃呃声。
柱身就要脱离出穴口,明卿按住即墨遥小腹,又重重一挺,插到深处,来回十几次,再抬眼看,即墨遥已经说不出话,明卿啧了一声,怎么比那两个还不经肏。
这话的确误会即墨遥了,他对明卿本就渴求已久,好不容易吃口肉,才张嘴又被绑了关在空间里,明卿还不清楚红藤催情的作用,即墨遥已经被折磨了近两个时辰,突然这么猛烈的玩弄,自然承受不住。
绷紧身体,像翻肚懵然的鱼,快要失去意识,然,不止即墨遥一人,相比较空间内足够看清一人的光晕,独留在屋内的桑泽哭得可怜极了,红藤似有思维似的玩弄他,他并不知这东西与师尊同步,唯有一弯月亮从窗泄光,照得桑泽足腕冷白,泪珠来不及掉落,就被红藤截住。
随着明卿动作渐渐舒缓,桑泽才发现,这红藤似乎不是在帮忙擦泪,而是……将泪和水悉数舔舐,且吸收了泪水的红藤更有精神了,温度要上升了几分。
“嗯?……不要……额奇怪……师尊?……师尊?……啊……师尊!……”
桑泽好不容易透口气,红藤动作舒缓许多,在穴内缓缓抽动,时不时再深顶一下,红藤覆盖了他的眼睛,他呼唤师尊,想要得到回应。
空间内,明卿腰间缠上一双腿,颈侧也被即墨遥环住,红藤绕着嫩白的细腰,绑住乳首,即墨遥沉迷于唇齿交缠,享受师尊口中甘甜。
就在刚才,即墨遥在舒缓地攻势下缓过神,便低声笑了,不顾红藤禁锢,勒红了手也要靠近明卿,微微张口露出半截小舌,邀请之意,明卿自然却无之耐不接恭受。
即墨遥将明卿搂得更紧些,两腿缠上明卿细腰,似乎想要把明卿融进身体里,穴肉都开始贴紧讨好起来。
明卿没怎么用过红藤,没想过恢复了些修为,红藤便不由自主出现,且非常随心,现在插进桑泽肉穴,她竟然也能感受到快感,仿佛是自己血肉所生。
红藤绕着大腿,将即墨遥臀部微微抬起些,明卿眼尾发红,掐住即墨遥腰腹狠狠上顶,这份快感熟悉又陌生,红藤似乎难以控制,又好像是随欲而动。
“嗯!……唔嗯!……额……唔……”
明卿不再留情,将肉刃次次没入,顶得即墨遥接不住吻。
现在倒好,红藤助着师尊,即墨遥沦为怀里被肏得出不了声的兔子。
明卿难得觉得意乱情迷,两位徒儿的气息交错,红藤不止缠,它开始去蹂躏白玉般的身子,或者说,这其实是明卿的想法,毕竟,徒儿的确貌美可人。
桑泽两腿分得更开,他也不明白这红藤受了什么刺激,脑袋晕晕乎乎,他已经快要泄出,可红藤分出细细小支,竟然堵住了自己的发泄口。
强烈的异物感让桑泽愈发崩溃,后面穴肉已经舒服过头,水淋淋一片。
“呜呜……啊啊啊啊啊!……唔不行……不行!……啊啊……嗯不行了……让我……我……师尊!……别……别再进去了呜……难受……呜呜师尊……难受!……慢点……啊!……”
桑泽实在受不了,后穴的红藤又粗又大,这种感觉,它就好像不断吸食自己的淫水长大,虽然还不如师尊,但这东西没轻没重,每一下都顶到底,桑泽泪眼朦胧,好像还看见自己小腹被顶起小点,吓得孩子又开始哭。
“不要了……师尊!……嗯啊!……哼啊……我不行了……要坏了……不行……救我……啊啊……师尊……不能……太过分了……呜呜过分……我要泄……啊啊……允许弟子……额啊……泄身……求啊!……师尊……呜呜……好难受……”
“求求你……师尊……呜呜……难受……嗯啊!……啊……师尊……呜难受……哼啊!……师尊……”
桑泽想将两腿收回来,又被扯开,似是惩罚,红藤进得更用力,这藤蔓不停摸索他的身体,又不许他泄,他又舒服又难受,只能不停喊着师尊。
桑泽哭得惨,对此刻陷入情欲的明卿来说,只觉得聒噪,瞧即墨遥就很乖,小声娇吟。
进得多深都喘得好听,倔得可爱。
明卿抱着即墨遥,食指悄悄探入他后穴,对于想要再塞进去的行为,即墨遥都怔愣了片刻,但下一秒,他便放松自己,努力适应师尊的开拓。
等明卿回过神,即墨遥几乎要昏过去了,她刚才拉着人做了许久,玩的不亦乐乎,不用想都知道那处已经红肿。
她这才反应过来,红藤在享受情欲时也在挑起情欲,方便交合,不断刺激双修之人,她还涨了不少修为,没完没了的,就算是修炼之人,也经不起这般情事。
看人折腾得都说不出话来,明卿难免心虚,想把人放了,花汁随着抽出涌出,空气愈发甜腻,竟是多到即墨遥都没法吸收,真的做过头了。
倒在床上的人不省人事,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自己的手笔,明卿捏诀整理干净,掖了掖被角,即墨遥迷糊地睁开眼,微红的眼眶,似是眷恋满足,就这一眼,让明卿怔愣了片刻。
好在,即墨遥又睡下了,明卿在一旁点上安神香,小花藤抹着药探入被窝,再从红肿的穴口进去,轻柔地将药抹在各个角落。
轻微的不适还是让即墨遥小声娇吟,明卿呡唇,连忙涂好药,火速离开空间,把满脸泪痕的桑泽一起收拾了,桑泽比即墨遥好不到哪去,也是一片狼藉,身上还有几道红痕,臀肉更是不堪入目,晶莹的花汁涂抹,满是蹂躏过后的痕迹。
桑泽累坏了,感受到师尊的气息,不自觉抓着明卿的手就往脖子放,好不容易呼吸才均匀,陷入梦境。
明卿将他额头的碎发抚顺,就这么陪他静静坐了会,也算是难得的岁月静好。
昨日荒唐,二人狼狈,她可算是神清气爽,舒坦多了。
突然,灵光一闪,明卿突然想起她还有个徒弟,造成目前局面的罪魁祸首。
她自然知道他在哪里,毕竟这是她的地盘。
枫洛满身疲惫,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是天黑还是白日,毕竟抬头就是雾蒙蒙的青色,刚开始,他还能默默算着时辰,但机关接踵而至,他也渐渐地被扰乱心神。
别说离开宗门,他连青蘅峰都出不去!
深深地挫败感淹没了枫洛,他无休止地与幻境纠缠,甚至有意的受伤,伤口传来阵阵刺痛,这份动感能让他清醒一些。
他忍不住地想,这个时候师尊在做什么?
想着,他徒手捏碎了手边的石头。
还能做什么!
和那个哭哭唧唧的家伙在做些什么呢!
嫉妒疯狂生长,想起那家伙缠在师尊身上的模样,他当初就该把他的腿打断!
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就知道勾引师尊!
他早该知道的!他早该知道的!
枫洛站起来走了几步,面前再次出现的幻境让他又退回来,他只好踢几脚石头泄愤!
那个只知道做饭卖乖的饭桶,从来不好好修炼,一副狐男眉子样!
若不是!
若不是……自己下药,若不是自己晕过去了,哪轮得到他!
枫洛幻化出利刃,对着幻境又是几刀,恨不能鱼死网破,他还要困在这里多久?他不在那两个人是不是快活极了!
他当时跑什么!就应该给那个狗东西几刀,让他什么都做不了才对。
一想到便宜了桑泽那小子,枫洛感觉心口酸水一阵一阵的冒,都快把他溺毙了。
“你倒是很有精神。”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枫洛一跳,更多的是惊喜,但喜色瞬间被他藏下,在面对明卿时又摆出冷脸。
“看见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虽说是冷言冷语,但他上下打量,见她穿戴整齐,面色如常,应当不是厮混过后才来寻的他,郁结的闷气散了不少。
明卿实在不懂枫洛,他如今这副样子不都是自己做下的孽,怎么一副怪罪于她的态度。
“不满意。”
明卿坦诚道。
“七日,你至今未走出青蘅峰,我很失望。”
听到失望二字,枫洛张了张嘴,难得地沉默了。
师徒两人相对无言,林间的风簌簌作响,二人都在等,等某些回应。
枫洛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是很久以前还没有遇见明卿的时候,那天潮湿的树叶被他囫囵吞下,只为解渴充饥,眼前的世界忽明忽暗,然后……
“师尊。”
“我在。”
枫洛终是偏过头去,咬着牙道:“让我下山去吧。”
见他下定决心,明卿也不会多阻拦,正好放出去磨磨性子也好。
“去吧。”
雾气悉数散去,枫洛跪在地上,拜别明卿,朝逐渐清晰的山路走去,一步一步,直至离开都没有回头。
明卿在心里给枫洛的倔字又打上一笔。
若是枫洛在外惹出事来,她也不怕,就在刚才枫洛拜别时,她悄悄下了缚言咒,怎么也说不出她的名头来。
甩甩衣袖,明卿折了支翠竹潇潇洒洒飞身离开。
至于师徒二人都去何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岐州离宗门有些路程,明卿记得上次去岐州似乎是解决水患,那有个酒囊饭袋的官,对着她颐指气使,被鲤鱼拍了几百下鱼尾才知道低头认错,解决水患过后,转头就要告皇帝,她藐视皇威。
“死了呀。”
从岐州来了封书信,明卿不解。
“死了便死了,如此势力又愚蠢的人,横死街头不足为奇,特意给我寄封信是什么意思?”
抽出第二张信纸。
佳酿已成,望与故友共品。
“请你喝酒?”
从明卿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长的白白净净,比桑泽还要年少些,但眉眼更为舒展纯净,眉心一点红痣,则有仙人道童的妙处。
“与你无关。”
明卿撇开他,慢条斯理将信纸收入袖中。
“师妹,我就看看,你在岐州何时有了朋友,还饮酒作乐?”
他不服明卿,竟然撇开他,连信都不给他看,虽然他并没有偷窥他人书信的爱好,但有关明卿的事情,总是那么有意思。
“跟师兄说说又如何,师妹…师妹,你就告诉我嘛!”
一口一个师妹,掌门师兄两腿跪行,从床榻上蹭到明卿身边。
囚仙索将他上身牢牢捆住,两手也被束缚在后腰,这几天他可被师妹欺负惨了。
“你又不理我!哎呀哎呀师妹师妹,”掌门师兄躺下打滚,一下一下撞到明卿,奈何明卿不为所动,从匣子找了卷书看。
“看你的书去!”
掌门师兄蹬了蹬床上矮桌,不满极了,又怕被明卿逮到,转瞬滚到床榻另一端。
掌门的住处一直是不可踏足的,连洞府是何模样都无人知晓,更别提这张足以纳下二十人的床榻。
明卿还是不理人,掌门师兄只好慢悠悠滚回来。
“师兄知道错了,真的错了,虽说酿成大祸,但本心是极好的,早知枫洛那小子狼子野心,我当初……我当初就……”
对上明卿冷冽的双眸,掌门师兄是越说越没底气。
“我不管,反正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把我放了吧,师妹啊,我的好师妹!”
掌门师兄又凑上去,贴上明卿后背,下巴靠在明卿肩头,放低声音哭诉。
“呜师妹呀,屁股好痛,师兄真的知错了,我都好几日没出去见人了,你这样躲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假如把我关在这里面,打七七四十九天能力挽狂澜,师兄我也情愿,可你把师兄打死了便死了,你身上的毒解不了,咱们宗门还需要人管事呢!”
在外是仙风道骨,精神矍铄的老道,谁又知道这位掌门从小就怕自己小师妹,且因为小师妹一句戏言拼死拼活差点飞升,但有了点小意外,留在下界,但模样也就留在这个年纪。
为了掌门这个名头,他可特意重新捯饬了行头和容貌。
如今也就明卿敢揪着人打,掌门师兄骂她。
“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再吵,把你丢出去,就这副样子丢。”
掌门师兄不敢吭声,因为小师妹真的做得出来。
他两腿夹了夹,半跪着,上半身就靠在明卿身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好香啊,他的小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吸引人。
就是这几天屁股遭罪,哪有人不顾长幼,抽师兄屁股的!
还把人捆起来打!
数年前,掌门师兄还是个孩子,他随师伯出去历练一番,再回来,师尊身边就多了一个小师妹,桃花树下,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小师妹不好惹。
毕竟,不是谁都会像她一样,一拳打断一棵几百年的古树,只为了给过路的小女孩拿纸鸢。
师尊大喊:“造孽呀呀呀!”
硬是花了几万灵石和几十年修为把老树救了回来。
小师妹穿着梅子染的弟子服,年纪轻轻,不到他腰高,牙都没换完,但就是清清冷冷,比天山的雪还要傲然。
后来,他们是如何亲近的?
他能坐在那棵缝缝补补的老树下,小师妹枕着他的腿休息,他听风吹树梢的声音,他能听见小师妹均匀的呼吸声,将落在小师妹身上的花瓣一片一片接住,生怕它们惊扰了小师妹的美梦。
掌门师兄是极少吃糖的,但和小师妹亲近时,从舌尖蔓延出一点干甜,这点干甜慢慢绵长,慢慢浓香,甜得好像整个口腔都包不住了要溢出来。
“师兄。”
“师兄。”
幼时的小师妹和现在的小师妹逐渐重叠,掌门师兄眨了眨眼才醒过来。
“师兄,我得去岐州一趟。”
“现在?”
“嗯,帮我照顾好青蘅峰。”
明卿顺手抽走囚仙索,给师兄盖了床被子,眨眼没了人影。
掌门师兄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手腕,望着明卿离开的方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小师妹何日归来。
他翻了个身,揉了揉屁股,翠竹抽起来可疼了,尤其是小师妹下手不留情,用灵力抽,疼得他哭爹喊娘。
但痛痛的,下身竟有些酥麻,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的很,掌门师兄将脸埋进枕边,两颊飞快爬上霞红。
宽大但裸露的金色外袍,细又长的叶子花纹,粉蓝色的披肩上面绣了羽毛,胸膛露出大片,稍微动一动,粉红的朱蕊就会被窥见,淡紫的灯笼裤若隐若现,长度刚刚好露出小腿,几根细绳在肩部编织垂下,头发被编了两个小辫勾过耳边,尾部装饰是鹦鹉羽毛,其余的头发应该是被做了处理,微微卷翘,披在身后。
戴着的金色王冠镶嵌蓝宝石,可以看出是磨过的普通宝石,但并不影响小徒弟的美貌。
许久不见的小徒弟穿着金国人的服饰,可能是衣服太露也可能是王冠有些重,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拎着裤子听店长长篇大论。
明卿找到桑泽时就是这样一番景象,想着要不再看会,桑泽却很快发现了她。
那双眸子很快亮了,又心虚的垂眸。
明卿大步走到桑泽面前,上下扫了扫,不错,长高了点。
“拿着。”
掏出一袋银子,掌柜的千恩万谢,桑泽早受不了他的卖命推销,想走又不敢走,稀里糊涂地就进了这里,换了衣服。
看见师尊来了,看见那么大一袋银子,又不满意了。
他小声道:“衣服贵,而且师尊给的太多了。”
就是再买十件都可以了。
明卿被逗笑了这个时候还知道心疼钱,刚才要不是她过来,再让掌柜的磨一会,桑泽这个性子照样掏钱。
“为什么私自下山?”
桑泽哑口无言,明卿又问。
“违背师令,触犯门规,该如何。”
眼看师尊就要清算,桑泽赶忙拉住明卿,慌张道:“师尊别念了,桑泽错了。”
山上空空荡荡,师尊许久都不回来,还和大师兄在一起,两人想必是甜甜蜜蜜,留他一个人,越想越气。
“师尊不公平,和师兄下山,弟子也想历练,。”
明卿一副你所以你就偷偷下山的表情,桑泽知道这样说服不了。
“师尊,我好想你,师尊不带我,也不想我,一封信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桑泽还想碎碎念念,掌柜的突然冒出。
“咳咳,两位贵客,楼上有雅间,若要叙旧,可移步雅间,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不会有人打扰。”
这才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在朝她俩看了。
明卿淡然处之,桑泽已经羞红了脸,看明卿还没动作就知道师尊看他笑话,急忙拉着去楼上雅间,明卿也就让他牵着。
进了雅间,明卿便自顾自倒了杯茶,坐着等着听桑泽辩解。
桑泽还没从羞臊中缓过神,直愣愣地。
居然被这么多人听见,桑泽捂着脸跪在明卿面前。
“对不起师尊,怎么办啊师尊?让师尊丢脸了,呜呜师尊师尊,弟子不孝。”
明卿道:“你真知错了?”
桑泽猛点头。
明卿压着笑意把桑泽的袖子拉下来,虽然桑泽拼命皱出难过的样子,但怎么也藏不住喜色。
“我看你是半点不知悔改。”
桑泽抱住明卿的腿,软着声音道:“看见师尊我就高兴。”
“师尊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青蘅峰好孤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明卿打断他:“这段你刚刚说过了。”
“因为是真的,我想师尊想的茶饭不思,偷偷来找师尊是我的不对,可是师尊,我真的好想好想师尊。”
桑泽半张脸都埋在明卿膝盖上,絮絮叨叨个不停。
“还以为我找不到师尊呢,没想到还是让我找到了,师尊我好高兴!”
“嗯,知道了。”
明卿饮下一杯茶,茶渍残余在唇边,一点水光,万般诱人。
桑泽直勾勾盯着师尊,久别重逢,怎么看都看不够,闻着师尊身上的香气,他都快醉了。
“师尊。”
明卿看着他:“嗯。”
桑泽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浮上来,他坦诚的吐出两个字:“想要。”
半开的窗藏不住肆意的光,明卿抚上了桑泽满怀期待的眼。
片刻后,桑泽坐在柜子上,一条腿被藤蔓拉起,后背靠在墙上,两手也被藤蔓缠着往上,右侧便是半开的窗,时不时有鸟叫声和行人喊叫的声音。
一根藤蔓从腰间探入,从臀部往前,摩擦着臀缝绑住了他的肉茎。
明卿宛若白瓷的手指划过桑泽的锁骨,慢慢往下,拉开本就松垮的外袍,茱萸在明卿的注视下起了反应,臀部的藤蔓动了,在股间摩擦,一下一下磨,桑泽舒服地挺腰,胸膛就像是送给明卿的一般,就在明卿眼前。
这一幕似曾相识,明卿轻轻抚摸着桑泽,指甲微微用力,腰腹和肋骨都被剐蹭出痕迹。
“嗯……嗯哼……”
他小声哼唧唧,半眯着眼,唇红齿白,难得生出魅感,头顶着的金冠歪了,藤蔓又帮他扶正。
“师尊……哈……再摸摸哈……嗯哼……再碰碰我……磨得……哈……哈……好舒服……”
红藤在左腿上又绕了几圈,大腿勒出肉,不疼,但被束缚的感觉难以忽视。
桑泽忍不住夹腿,藤蔓也并没有阻止他,明卿挑起桑泽的下巴,在桑泽惊愕的眼神下吻他。
含着他的上唇,用舌尖轻挑,桑泽松开牙关,任师尊在亵玩。
“唔嗯……嗯哼……哼……唔唔……啧……啧……唔……”
师尊的舌头好软,好甜,还想要……更多!
舌根溢出涎水,如雨季之丰沛,下身亦是,红藤上也添了水光。
“嗯哼——嗯!……唔嗯!……啧……唔啧……哈啊……啧……唔……嗯嗯!……唔”
红藤摩擦更甚,臀缝间怕是红了,但后庭还是恬不知耻的流水,柱身不能释放,顶端不受控制的滴水,淡紫色的裤子湿了小片。
不知不觉,手已经攀上了明卿肩膀,桑泽向来偷懒,青蘅峰唯他还不会闭气,被亲的晕晕乎乎还在迎合。
“唔…啧…唔呜呜……啧…唔…”
明卿掐着他的脸,对他的唇肆意蹂躏,这会儿他就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坠。
“怎么,受不住了?”
桑泽对师尊的吻念念不舍,含糊道:“太舒服了。”
明卿故意逗他,道:“没听清,桑泽怎么了?”
桑泽脸红的不行:“太舒服了……嗯师尊。”
明卿看似疑惑:“嗯?”
桑泽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太舒服了……唔呜呜桑泽太舒服了,好舒服…嗯嗯…快要化掉了…嗯哼…师尊亲我……快点…嗯…桑泽好舒服……求求你了师尊……嗯……呜呜……磨得好舒服……”
后穴还没有吃到任何东西,他就被师尊亲哭了,不能怪他,师尊好不容易亲他,还亲得那么舒服,好舒服……还想要……
下面好涨,他想射,后穴流水了,红藤还在磨,舒服,没了师尊亲吻,就难以忽视那份空虚感。
明明师尊也舒服,他都感受到了,红藤的温度在升高,结果师尊现在又不亲他也不要他。
“又哭了,不争气。”
明卿擦去桑泽的泪,眨眼又掉出两滴,又擦,又开始掉,泪汪汪的。
这衣服看起来这漏一片那漏一片,穿起来还有些繁琐,明卿想省点功夫,便将桑泽按下来,解开了部分衣物。
“桑泽乖。”
半跪在柜上,揽着师尊的腰肢,桑泽眼里还有泪,臀缝的红藤也未停下,还在磨,他张嘴,含住巨物的顶端。
完全不一样,很漂亮的东西,是师尊的气息,桑泽头一次做这种事,小心收敛了牙齿,伸出柔软的舌头去接纳。
“咕叽……唔……唔嗯……啊……咕……咕……嗯嗯……嗯”
靠狭窄的柜子显然是不能支撑桑泽的,所以部分力必须依靠明卿,以及嘴里含住的部位。
不过裤子以湿了为由,被安置在了一测,以至于明卿低头就能看见圆翘的臀被红藤磨得耸动。
明卿像摸小猫似的摸了摸桑泽的下颚,道:“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