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间到卧房也不过几步距离,两个人却颇受煎熬。快到床边闻锦川几乎是踉跄着带人摔到了床垫上,温热细嫩的贝肉裹得他快要爆炸,即便扶起庄羽斓两条腿深入了几下,撞得床板咚咚咚响。
外面的灯光更甚,庄羽斓赤条条躺在床褥间没有任何遮蔽,男人鹰一样的眸子又紧锁着她,她慌乱无措地拧头搜寻躲避之处,最后只能无措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眉眼。
闻锦川看她跟个鹌鹑一样,侵占的空档只顾着笑,舔舔有些发干的唇,解开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衫,赤裸裸地同她贴在一起。
“羽斓不想看看我么?”闻锦川俯近抓着她胳膊压在头顶,在她唇上脸际轻点撩拨,自说自话,“我一直在想……我们新婚夜的时候,你这样躺在床上,我可以肆无忌惮……那时候用手指你都会红眼睛,现在会不会哭出来?”
闻锦川轻刮着她的眼尾,看着她滢滢眸光,便想将那两汪秋水荡出来,臀胯猛力地运送,逼得她口中溢出呻吟。
看她只是叫得厉害,闻锦川骨子里的恶劣便止不住骚动,一晃一顶专往她细嫩处刺激。
“啊啊啊……流氓……唔——”
闻锦川把耳朵贴在她唇边任她骂,挑着眉峰半点不收敛,“我们羽斓挺耐操的,没哭鼻子呢。”
庄羽斓羞得直想挖个洞钻地里,拿唯一还自由的脚踹他,但他结实的身躯挤进来,自己只能用脚尖在他腰际乱挠。
这样不疼不痒的,闻锦川只觉得躁动异常,抓住她脚丫子上来揉捏了几把,抵在自己胸口间任她发泄。
之前两人心底都装着事儿,亲密的时候大多是闻锦川患得患失的索取,虽然现在依旧是闻锦川占上风,但总归是有些不一样。庄羽斓也不禁想起那个本该他们的婚约,她也曾红着脸主动过,那时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会这么口无遮拦,直叫人要把耳朵都羞掉。
庄羽斓有些懊恼,脚掌踩着他的胸膛用了下力,但依然没能从他手掌中脱出去,身体的密地也依旧为他所占。
闻锦川也真的只是让她一步,俄而便压低身体,连同她的腿和脚都抵了下去,半耷出来阴茎顺势而入,深深地顶进甬道。
庄羽斓呼进去的一口气半晌喘不出来,眼角终是逼出了一串泪珠。
闻锦川心中不觉有种得偿所愿的快感,舔去她的泪液,身下却没有就此作罢,半点不留情地深入猛出。
庄羽斓的腿被他在上面压着,身体几乎对折起来,白嫩的股间细嫩的贝肉像一朵盛开的花,被狰狞的肉杵捣得发红软腻,不断有晶莹的蜜汁渗出来。
床垫晃着吱吱响,须臾便是肉与肉之间的拍打碰撞,剧烈的声音将夜色染得淫靡不堪。
“这里也长大了,比那时候还漂亮。”闻锦川索取不尽兴,总在庄羽斓面前说着荤话,都是年少时冲动的梦。
他揉着两团柔软的雪乳,感受着掌心的轻颤,似乎还有那时的青涩,然而丰满的轮廓无不在彰显着成熟的风韵。
他忍不住将一个粉尖含住,循着老早前就已熟悉的节奏舔弄吸卷,感受着这具粉嫩身躯因他而战栗颤抖。
“真大,一口都吃不下了。”闻锦川餍足得嘬吸完,荤话不止。
庄羽斓穿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指一僵,差点就想给他揪一撮下来。
这个人……实在是太厚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