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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再发问此事,这一晚上便没什么收获,唯一线索是他身上有块“奉阴婆”的标记。可成璧又说,在兴国这记号十分常见,马匹上常有烙印,有者也会将烙铁烧红,将图纹印在姬妾私密处,以示所属。
若赵熙衡弄出这么明目张胆的记号,平白令人生疑,反而达不到悄悄安插的目的。
他说得在理,这条线索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这几日京郊再次下雨,虽不如上次那般迅猛,但雨终日持续,连绵不绝。诱荷所说长期水患,恐怕就是自此而来。她一方面令佟指导员加紧研发止水材料,另一方面拿着从工厂撤回的部分钱财,向未受灾的东方采购了许多粮食棉帛,囤在府中,以备不时之需。
梁穹注意到她的举动,欣慰地夸她未雨绸缪,前桥却因知道小秘密的苗头,每见他一面,都忍不住yy他和明庚的过去,还憋着没法问他,难受至极。
眼看手环电量即将告罄,索性一咬牙一跺脚,让成璧去丁丁陈列柜找出明庚留下的唯一遗产,再唤来罗子昂侍寝。
罗子昂这回已经知道所谓“侍寝”没那么单纯,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过来了。成璧仍在侯在外间,他一人入了内室,只见前桥怀抱着一个木雕,手里握着手环,对他命令道:“脱衣服。”
“公主答应过奴,不再问了。”
“我不问,”前桥道,“我只是想让你波动起来。”
罗子昂没全听懂,脱衣服的指令倒是照做无误,脱完后便坐在床上等着。前桥凑近了些,小心地戳了戳他的乳首,问道:“疼么?”子昂摇头道:“力道正常,便不会疼。”
于是前桥放了心,将手指擦在上面,罗子昂立即像被电击那般颤了一下。原来此处经镶嵌后格外敏感,光是摩擦就让他难以忍受,随着前桥的动作,下体亦慢慢肿胀。
反正这也是前桥想要的结果,便让他躺下,轻轻拽着那条银链左右拉扯。随着喘息声渐起,嵌着龙珠的阳物逐渐膨胀,将顶端固定着的珍珠吞入精窍,再次引来他周身颤抖。
子昂白皙的身体已经因血液加速流动而泛起粉色,银光闪烁的链条格外耀眼。这群“子昂改造家”虽然变态,难得没折磨死他,反而每一处改造都成功了。她将手环贴在子昂身上,见到没有红光,知道是时机不到,便去吻他双唇。
罗子昂如溺水之人般将她揽住,将舌头和哼鸣渡进口腔之中。他扶住完全勃起的硬物,便要引她去坐。前桥一边避免和他直接接触,一边注意着手环动向,总觉得离触发点还差些距离。
难道只有自己献身,才能触发剧情?
为了听句八卦,付出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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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还是不坐,这是一个问题。对方的情绪和身体都已经就位,她却抱着明庚的木雕丁丁不肯撒手。子昂伸手抚摸在她面颊上,柔声问道:“公主是在怕吗?”
前桥没回答他,只把多余的口水咽下。子昂继续道:“看着可怖,实则很舒服,奴定会让公主满意,您不必害怕。”
这哪是害不害怕的事儿啊?她要的是八卦,八卦!都到这步了,换算到成璧那回,她都进行到调戏醉酒小郎君了,该死的剧情为什么还不触发?
前桥深吸一口气,在心中给自己催眠。咱是奔着剧情来的,这叫勇于献身,可不是馋他身子……罗子昂见她已经有所松动,便慢慢引导她坐下。起初有点困难,耐心试了几番,终于循着那根硬物坐下。饱满的颗粒逐逐一纳入阴户,直到坐至根部。见她酥得软泥一般,红云爬上面颊,罗子昂挺着腰腹律动起来。
他阳根处那颗珠恰好摩擦着阴蒂,将前桥刺激得几乎叫出声,同时又很想哭。
——坐都坐了,妈的剧情呢?说好的剧情呢!这傻逼手环坏掉了吗!
她仍旧不信邪,紧紧握住那根木雕,按着对方的乳头摩擦,子昂的冲击开始提速,他扬起头颅大口呼吸,喉结又被前桥含在口中吸吮。经改造的身体不仅带给妻主刺激,也将感受到的刺激放大数倍,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就在一股热流喷射入身体的同时,熟悉的红光终于出现。
前桥在最后的清明中,用手里的木雕使劲打在罗子昂头上。
气死了,这男的真特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