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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紧礼物缎带(2 / 2)

段昀芸没有再搭理崔玉,直到半夜她也有点累了,李维笃在等代驾,段昀芸说:我和崔玉自己回去吧。李维笃看了他们,然后说:好。

在车上,崔玉靠在段昀芸的身上,他的身体如此单薄,却也是硬生生的重量,他的头发挨着段昀芸的嘴,段昀芸从下面揉他的脸,把他推起来,崔玉像睡醒了,“今天,你让我做了坏事。”

“我以为你没少做呢。”

崔玉说:我是好孩子。

段昀芸听到那词浑身发刺,她彻底地把崔玉往外推,崔玉扑到前排座椅上,手臂撑着才起来,他把自己甩回另一边去,看着车窗,外面黑的一片,城市很早就安眠了,崔玉说:“我们吃点东西再回去吧。”段昀芸说:“可以。”但是没有任何动作,司机也是把他们放在了最初的目的地,段宅后门。

段昀芸下了车,她刚走出一步,后头的崔玉用力地把她抱住,以他的个子,是挟持了她。崔玉说:“不是说吃点东西再回去的吗?”段昀芸说:“又不想吃了。”崔玉说:“我好饿。”段昀芸说:“回家吃。”去开密码门,崔玉没用力箍着她,所以她挣开很轻易。他们又一次一前一后地行走在寂寂的段宅里,段莠把杂草修得很干净了,为了采光砍了一些树,后门的景色也如前院肃整。一周前割的草,到现在还有辛辣的气味。段昀芸走在前面,崔玉在后面。

他们的小院,像一个精巧的玩具,把他们这对小鸳鸯网住,他们都离家,所以精简了原来的佣人派去别用,也可以避嫌他们的相处,走入后打开开关,院子才活过来,亮起黄色的灯。段昀芸说:随便煮点面。和崔玉说,崔玉走向厨房,而段昀芸已经回屋了。他擅长当厨子,他爸一直是厨子,他也常帮忙。崔玉做好了端出来,厨房点灯后虫子一直在灯上撞,屋里又不住人又通风。

崔玉端进段昀芸的房间。段昀芸的屋子他也曾住过,和客房一样的装修,只有一些高中女生时代性的遗留物摆着还像一所闺房,毕竟她一直是在段莠院里住。段昀芸换好了衣服,洗了澡而没有洗头发,扎起来的发尾湿润地塌着。崔玉放下碗,段昀芸过来吃,只吃了一些配菜。崔玉说:“怎么不吃面。”段昀芸不说话,看手机,也没有走,崔玉自己吃。

不回应是权力,可以不顾及。崔玉吃完,段昀芸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你也要洗吧,热水器我没有关。”

毫无情趣的邀请,难道她也是这样对待段莠的?崔玉不会相信。他去了浴室,里面是段昀芸用剩的水汽。他对段昀芸有欲望吗?也许一会见到她打开的裸体,他会有的,但是现在没有,他更想把段昀芸拖过来,按到浴池里,然后再用沐浴露砸她的头,砸晕,再翻过来,掴她的脸,然后就有性娱乐,充足的,然后把她架起来,插进去。

这必须是一场迟到的补偿,从很早小段昀芸用她胸部还没有发育完全,带着肋骨的乳沟朝他搔首弄姿时就该给与他的,却迟了如此多年。他那次把她从水里拖出来,衣服像粘在她的身上,又沉又紧,他很久才剥开然后握住她冰冷的乳房,乳头硬如石头,这些年里一次又一次丰富那天看到的细节,是时候再获得验证。今天该是软的了,在他手里她热了,软了,然后任由他磋磨、折腾,他会好好出一口气,这是第一次,然后第二次他会对她好点,然后她开始感激他,向他道歉,然后有一天她会像朝拜段莠一样朝拜他。崔玉洗净了身体,使用了段昀芸的沐浴露,他敏感地察觉到这款沐浴露和段莠身上的味道很像,但在此之前他已经用过了。

而这种味道逐步浓烈,简直步步生香,脚有千斤重。靠近了段昀芸,两股相同的味道撞在一起,是他头晕。在场的隐有第三人,段莠好像站在这个屋子里。段莠问他学业时他总极小心地回答,斟酌到语气词,他是他体面的慈父,却是段昀芸恶心的奸夫,他们无数次赤身裸体地交织,肉和肤都贴在一起,生发出的汗液都黏在一起,口舌打缠,津液脱落到床上,让这两具肉体生成的新的合体的肉粘进去,重新制造更多的淫欲。崔玉熏得眼花,胸闷,胃里有一只拳头一锤到底,他刚想呕吐,一根触感奇特的麻绳将他的脖子勒住,整个提起,胃里的拳头变成伸直的手臂,捅向他的喉咙,他大张嘴,发出“呃、呃”的嗑声,很快这一根软得像肉的绳如一件华服密密地披上了他的身,在他的腋下、胸口、小腹、腿根迅速地打结,段昀芸的湿发发梢时不时地扫到他挣开的皮肤,如沾水的鞭,痒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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