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得太大声了,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靳无言看着温缱绻瞬间狼狈窘迫地努力噤声的样子低笑,余光看到休息室舞台实时转播的显示屏,一种恶劣涌上心头,他低声道,“忘了说,其实这个话题连着台上的,只要打开开关就可以,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的话,我不介意打开,让大家都听听你这个骚货是怎么被话筒肏、上、高、潮。”
“不要!不行!不可以!”温缱绻立刻急切的低声惊叫,此时此刻的她真的不确定靳无言这个疯子到底会不会干出这种事,心中又急又窘迫,整个人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又被穴里一下下抽插不停的话筒按了下去,快感浸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柔软的似一汪水,任由靳无言肆意的搅乱。
“怕什么?”想起不久前温缱绻和庄挽聊天时仰起那张温婉的脸,想到自从他把她关起来肏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对他露出过那种表情,靳无言脸一下就黑了,心中妒意横生,“怕庄挽听见?庄挽那样的细狗,就算听见,能硬得起来?”
“我…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高速的抽插让温缱绻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身,高潮越来越近,温缱绻声音也越来越细,眼前开始泛白光,大脑突然炸裂烟花,高潮带来的暴烈的快感从穴口冲向小腹又冲向全身,快感及顶的一瞬间,她整个人瞬间如绷紧的弦在桌子上拱了起来,又瞬间重重摔回桌子。她控制不住地在光洁的桌子上抽搐颤抖,像案板上努力做最后一搏的鱼,小腿肌肉也因瞬觉过载的快感而痉挛。
高潮也让她的穴瞬间夹紧,牢牢吸住了话筒。靳无言察觉到抽插的吃力,忍不住低叹:“夹这么紧?阿温,你竟然能被话筒插到高潮,真是骚货。”
因着高潮的余温,温缱绻无力再和靳无言争辩。她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高举头顶的双手还被卷尺牢牢束缚住,细腻白嫩的手腕有一圈明显的红痕,是她挣扎的痕迹,也是她高潮时情不自禁扭动颤栗的证据。
靳无言盯着扔插在温缱绻穴里的话筒静默了一会儿,忽然一股异样的恶劣性味漫上他的眼眸,他双手掐住温缱绻柔软的小腿向上一推,将她的腿弯成了型,这样不止她的小穴可以暴露在他面前,连她娇羞可怜的菊花也被他一览无余。
他一手抬起轻轻去触碰温缱绻的菊花,修长的手指围绕着她小巧的菊花轻轻打转,温缱绻瞬间一激灵,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意识到靳无言在试图做什么之后,她拼命地向后缩身子想要躲开靳无言的触碰,却又被靳无言拉着腿扯了回来。
“阿虞,想不想试一下两个洞同时被插的滋味?”靳无言清冷的声音漫上兴奋,眼底是滔天的欲望,让温缱绻见之胆寒,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