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你的阴阜,像最温柔的主人安慰着她柔顺的小猫。指尖有意无意地带过腿根和阴唇,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片干涸之地湿润起来。
你无法紧闭双腿让她停止刺激,亦无法开口让她别磨蹭了给个痛快。
欲望被吊在半空,身体里的淫虫蚕食着你的意志,让你从鼻腔发出难耐的音调,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霍婷却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指腹围着阴唇打着圈,尽管你的花穴早已背叛主人的意志,向她发出热情的邀请,她也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的意思。
“哭了。”她怜惜地说。
或许花穴是人的第三只眼睛,比另外两只更能出卖主人的内心。
“花泪”打湿了霍婷的手心,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要!猜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的你在心里祈祷着。
不要摘开它,不要让我看见你,也不要看到这样的我!
可惜,黑布很快被湿滑的手掌所取代,手指渐渐张开,直到你适应光亮,才从你的眼睛上完全移开。
你红着眼眶瞪着她,睫毛不知被哪处的眼泪打湿,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
她仍然挂着那淡然的柔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浅笑,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
自然得就像这不是一次强迫、一次羞辱、一场复仇,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周末,她用温柔的吻将你唤醒,等待你的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姐姐的选择。
她是爱我还是恨我?
你想起迟来的吻,想起温柔的爱抚,想起这段关系起始于一场半强迫的交易,又想起她对于结束的期待。
你悲哀的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懂过她。她对于你而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最终崩溃道,“我要你操进来,用你的舌头,你的手指,操进我的阴道。”
羞耻心让你大哭出声,这种程度已经是你能承受的极限。要你说出骚逼骚穴这样的词,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霍婷不会满意的吧,你绝望地想。毕竟过分很多的话你都逼她说过。
可她终究是个温柔的人。
指腹擦过你的眼泪又去擦你的花泪,两处都越哭越凶。
“诚实的乖孩子有奖励哦。”她满意道,“不过吃东西前要先刷牙。”
她把她最常用的那只电动牙刷放进了你的媚穴。
细软的刷毛在电流的作用下高频次地刺激着内壁。她悉心地变换着角度,不让任何一个角落被冷落。
你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啊~停~啊~”
刷毛被调整到对准花心的角度,一阵白光直达天灵盖,你被牙刷操高潮了。
你双目涣散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都不知道。
“还想要吗?”
霍婷将你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你脖子柔声问道。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想。”
于是你的花穴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的舌头,等到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口中你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你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想将这种滋味永远地记住。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那么多水,可以连续有那么多次高潮。
力竭之时,你靠在她的怀里,“可以不可以多报复我几次?”
事已至此,你装不了高傲,也装不了大度。
你认输了,你放不开她,留不下她的心你也想留下她的人。
“我们的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她的话让你心里一沉。
她感受到了怀里的震颤,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腰,“我那么向往自由的人,非要留下来操你是为了报复吗?”
难道不是吗?
黑暗的前方突然照进一束光。
“是因为和我做爱很爽?”你翻过身看向她,不太有底气地问。
霍婷扬起嘴角,宠溺地捏了捏你的鼻尖,“和爱的人做爱才爽。”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你再次哭了出来,这次是开心的。
霍婷还是走了,在几个月之后。
你很舍不得,但却没有太伤心。
女朋友在英国念个书,你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如果她想长期留在那边,你也可以把生意的重心往国外转。
你们甚至可以在那边结婚登记,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在阳光下的接受所有人的幸福。
如果她看过外面,更想回到国内,那你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对你们的感情说半点不是。
后来的你问过霍婷是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你身边的。
她说在你们分开那几年她后悔过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更勇敢一点,白白糟蹋一份感情。
后来再遇见时,你们的关系太不对等,她自觉不应该对你滋生更多的感情,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可正当临近自由时,她才发现,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舍不得。只要你一开口,她就会选择留下。
可你选择了放手。不想再错过的她只能主动再争取一下。
你是她自由的选择。
听完这句话,你把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她颈边,坦诚地说出了那句迟来多年的告白,“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更何况,此前你已见过他的家人。未来的公公婆婆虽然看不上你的家境,却因儿子的心意待你颇为客气。小姑子叶雪虽称不上热情,却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你未婚夫还偷偷告诉你,他这个孪生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他之前带回家的女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你是第一个让她点头的人。
“她夸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穿婚纱一定很好看。”
你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哥哥找对象竟然要先让妹妹点头。
“这就是你和她们分手的原因?”你问道。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一家人,当然和睦最重要,我不想娶个女人回来闹得家里人不开心。”
这个偏心的答案让你有些许烦躁,很显然,这个妹控会在姑嫂争端中站在妹妹那一边。
你摸了摸戒指上大小可观的鸽子蛋,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也罢,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勾引他的那天起,你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像那些除了真心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那样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他的一句话,叶雪被你放在了最不能得罪名单的首位。
订婚后叶风就匆匆赶回了部队,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假期并没有太多。从认识到求婚,你们也不过见过三四面,你甚至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三观,但你没办法拒绝他递给你的戒指。
婚礼的筹备由他母亲操持,婚礼中对新娘最重要的婚纱,则交给了妹妹叶雪来设计。
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妹妹想替哥哥的婚礼出一份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轮不到你来反对。
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想,还好他们是兄妹,否则很难有男人抵抗得了这一款。
助理将你领到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量衣间。房间除了镜子和布料多了点,没什么特别。
为了量尺寸方便,你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裙,丰乳翘臀,轻薄的布料将你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一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丰厚的资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小姑子搞好关系。
没过几分钟叶雪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直到关门时才发出点动静将你从沉思中拉出。
她将灯光从冷调切成了暖调,亮度调暗了几分。
就在你疑惑“难道不是亮一点看得更清楚吗”的时候,就听见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的笑僵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让我开口说第二遍。”你的迟疑让她感到不耐烦。
你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你去楼下裁缝铺定做衣服的经历,小声提议:“穿着衣服也可以……”
你的话刚才了个头就被打断。
“我的地方遵循我的规则。”她将你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穿过好衣服吗?”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
小时候穿地摊货,长大了穿某夕夕,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带你去做的那条碎花裙子便是你最珍贵的宝贝。
那年你八岁,一周后,爸爸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一个比你妈年轻很多的女人跑了。
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在单亲家庭长大后总会装模作样关切地说缺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嗲着声音说那你要多爱我一点啊。心里想的却是,我只知道缺钱的滋味。
缺钱是妥协。
缺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抬头前也要调整好笑容,轻声说一句,“好的。”
你小心翼翼地将裙子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