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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扇我了爽得叫出来时怎么不扇(剧情激吻含R)(2 / 2)

你睁开眼,想看看那人要搞什么鬼,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你的眼被一片黑布蒙住了。

揭不开,因为你的手和腿也被绑住了。

你甚至不能辱骂眼前的混蛋,因为嘴里含了一个阳物形状的口塞。

你不满地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哼唧声,试图让对方与你对话。

那人没有出声,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你的大腿,意思是让你老实一点。

可你岂是能让别人摆布之人?

你尽最大的努力晃动自己的身体,让刀片割破了你的皮肤,渗出血来。

那人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责备到:“都说了让你别动了。”

这声音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若不是她带了手套,凭借肌肤的触感你都能百分百确认。

确定眼前之人是霍婷的那一刻,你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这让霍婷愉悦地哼笑出声,“你的身体相信我。”

这得意的语气让你愤怒。

你想,她这是要干什么?临别前的羞辱吗?不但要玩弄我的感情,还要玩弄我的身体?以报这两年来被你各种折腾的仇?

难道她没爽到吗,总不会高潮也是演的吧,你在心中嗤笑道。

“完美。”

在你胡思乱想时,她完成了除草工作。

你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因轻微的刺激颤抖着。

霍婷似乎过于满意自己的杰作,在上面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让你呆住了。

维持了两年的情人关系中,你们接过无数次吻,做过无数场爱,你却从未让她给你口交过。

你以为她会不愿意。毕竟直女怎么会在舔同性那里时获得任何快感呢?指不定怎么嫌弃呢。

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里的那一夜,你们的性爱关系几乎都由你主导,你喜欢掌控她的欲望,看她因你的进攻而失神,因意乱情迷而变得淫荡。却怕把同样的失控和脆弱暴露给她,你不确定她对你的身体,是否同样有索取的兴趣。

而现在,她主动吻了那里,你几乎快要哭出来。

她温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你的阴阜,像最温柔的主人安慰着她柔顺的小猫。指尖有意无意地带过腿根和阴唇,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片干涸之地湿润起来。

你无法紧闭双腿让她停止刺激,亦无法开口让她别磨蹭了给个痛快。

欲望被吊在半空,身体里的淫虫蚕食着你的意志,让你从鼻腔发出难耐的音调,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霍婷却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指腹围着阴唇打着圈,尽管你的花穴早已背叛主人的意志,向她发出热情的邀请,她也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的意思。

“哭了。”她怜惜地说。

或许花穴是人的第三只眼睛,比另外两只更能出卖主人的内心。

“花泪”打湿了霍婷的手心,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要!猜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的你在心里祈祷着。

不要摘开它,不要让我看见你,也不要看到这样的我!

可惜,黑布很快被湿滑的手掌所取代,手指渐渐张开,直到你适应光亮,才从你的眼睛上完全移开。

你红着眼眶瞪着她,睫毛不知被哪处的眼泪打湿,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

她仍然挂着那淡然的柔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浅笑,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

自然得就像这不是一次强迫、一次羞辱、一场复仇,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周末,她用温柔的吻将你唤醒,等待你的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姐姐的选择。

她是爱我还是恨我?

你想起迟来的吻,想起温柔的爱抚,想起这段关系起始于一场半强迫的交易,又想起她对于结束的期待。

你悲哀的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懂过她。她对于你而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最终崩溃道,“我要你操进来,用你的舌头,你的手指,操进我的阴道。”

羞耻心让你大哭出声,这种程度已经是你能承受的极限。要你说出骚逼骚穴这样的词,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霍婷不会满意的吧,你绝望地想。毕竟过分很多的话你都逼她说过。

可她终究是个温柔的人。

指腹擦过你的眼泪又去擦你的花泪,两处都越哭越凶。

“诚实的乖孩子有奖励哦。”她满意道,“不过吃东西前要先刷牙。”

她把她最常用的那只电动牙刷放进了你的媚穴。

细软的刷毛在电流的作用下高频次地刺激着内壁。她悉心地变换着角度,不让任何一个角落被冷落。

你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啊~停~啊~”

刷毛被调整到对准花心的角度,一阵白光直达天灵盖,你被牙刷操高潮了。

你双目涣散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都不知道。

“还想要吗?”

霍婷将你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你脖子柔声问道。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想。”

于是你的花穴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的舌头,等到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口中你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你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想将这种滋味永远地记住。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那么多水,可以连续有那么多次高潮。

力竭之时,你靠在她的怀里,“可以不可以多报复我几次?”

事已至此,你装不了高傲,也装不了大度。

你认输了,你放不开她,留不下她的心你也想留下她的人。

“我们的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她的话让你心里一沉。

她感受到了怀里的震颤,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腰,“我那么向往自由的人,非要留下来操你是为了报复吗?”

难道不是吗?

黑暗的前方突然照进一束光。

“是因为和我做爱很爽?”你翻过身看向她,不太有底气地问。

霍婷扬起嘴角,宠溺地捏了捏你的鼻尖,“和爱的人做爱才爽。”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你再次哭了出来,这次是开心的。

霍婷还是走了,在几个月之后。

你很舍不得,但却没有太伤心。

女朋友在英国念个书,你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如果她想长期留在那边,你也可以把生意的重心往国外转。

你们甚至可以在那边结婚登记,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在阳光下的接受所有人的幸福。

如果她看过外面,更想回到国内,那你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对你们的感情说半点不是。

后来的你问过霍婷是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你身边的。

她说在你们分开那几年她后悔过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更勇敢一点,白白糟蹋一份感情。

后来再遇见时,你们的关系太不对等,她自觉不应该对你滋生更多的感情,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可正当临近自由时,她才发现,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舍不得。只要你一开口,她就会选择留下。

可你选择了放手。不想再错过的她只能主动再争取一下。

你是她自由的选择。

听完这句话,你把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她颈边,坦诚地说出了那句迟来多年的告白,“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更何况,此前你已见过他的家人。未来的公公婆婆虽然看不上你的家境,却因儿子的心意待你颇为客气。小姑子叶雪虽称不上热情,却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你未婚夫还偷偷告诉你,他这个孪生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他之前带回家的女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你是第一个让她点头的人。

“她夸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穿婚纱一定很好看。”

你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哥哥找对象竟然要先让妹妹点头。

“这就是你和她们分手的原因?”你问道。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一家人,当然和睦最重要,我不想娶个女人回来闹得家里人不开心。”

这个偏心的答案让你有些许烦躁,很显然,这个妹控会在姑嫂争端中站在妹妹那一边。

你摸了摸戒指上大小可观的鸽子蛋,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也罢,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勾引他的那天起,你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像那些除了真心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那样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他的一句话,叶雪被你放在了最不能得罪名单的首位。

订婚后叶风就匆匆赶回了部队,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假期并没有太多。从认识到求婚,你们也不过见过三四面,你甚至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三观,但你没办法拒绝他递给你的戒指。

婚礼的筹备由他母亲操持,婚礼中对新娘最重要的婚纱,则交给了妹妹叶雪来设计。

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妹妹想替哥哥的婚礼出一份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轮不到你来反对。

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想,还好他们是兄妹,否则很难有男人抵抗得了这一款。

助理将你领到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量衣间。房间除了镜子和布料多了点,没什么特别。

为了量尺寸方便,你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裙,丰乳翘臀,轻薄的布料将你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一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丰厚的资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小姑子搞好关系。

没过几分钟叶雪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直到关门时才发出点动静将你从沉思中拉出。

她将灯光从冷调切成了暖调,亮度调暗了几分。

就在你疑惑“难道不是亮一点看得更清楚吗”的时候,就听见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的笑僵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让我开口说第二遍。”你的迟疑让她感到不耐烦。

你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你去楼下裁缝铺定做衣服的经历,小声提议:“穿着衣服也可以……”

你的话刚才了个头就被打断。

“我的地方遵循我的规则。”她将你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穿过好衣服吗?”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

小时候穿地摊货,长大了穿某夕夕,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带你去做的那条碎花裙子便是你最珍贵的宝贝。

那年你八岁,一周后,爸爸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一个比你妈年轻很多的女人跑了。

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在单亲家庭长大后总会装模作样关切地说缺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嗲着声音说那你要多爱我一点啊。心里想的却是,我只知道缺钱的滋味。

缺钱是妥协。

缺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抬头前也要调整好笑容,轻声说一句,“好的。”

你小心翼翼地将裙子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

她安抚地摸摸你的头,笑道:“你长大了,这些不适合你了。”

你迷茫地摇摇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那只因长期在流水线做工而布满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摆,拨开内衣,覆住你嫩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捏,浅笑道:“白薇,这是你的武器。”

一道闪电同时在窗外和你脑中劈开。

白光打在她的脸上,你竟在那双疲惫的眼里看到了几丝恨意。

比起挣脱和反驳,你的第一反应是,我不要成为这种脸和手都粗得像砂纸一样的老女人。

你甩开脑海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终于找回语言能力,颤抖地将那份名牌大学的通知书举到她眼前,昂着下巴说:“这才是我的武器。”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成功让你呻吟出声。

“妈妈,疼~”

你的求饶让她颇为满意地收回了手,评价道:“叫声还得再练练。”

“不是你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以后才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吗?”你冲着她的背影大吼。

你的美貌让你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绕着追求者,可一有点早恋的苗头,妈妈就会冲到学校里,像个巫婆一样,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吓走。

她让你丢脸,让你在学校里被人评头论足,可你却从来没怪过她,你知道她是为你好。

可现在这样呢?让你把身体当作武器去换取资源,这也是一条对的路吗?

走到门口的她回过头,用下巴指了指你手上那张在别人眼里珍贵不已的纸,说:“没本事的男人只会让你过得更惨,考上一流的大学你才能拿到那张入场门票。”

在那只你嫌弃的粗糙大手的揉捏中,你的人生观被捏得支离破碎,却是第一次尝到了欲望的滋味。

当天晚上,你躺在床上,学着母亲的力道把玩着自己胸前的软肉。

不够,还不够。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闷热的天气让情绪找不到出口。

你在如野草般疯长的欲望中无师自通地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想,如果这双手不是我自己的就好了。你想象它来自母亲、老师、那些被你妈妈赶跑的男孩,路边随便哪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力气一定比你大一些,他们不会怜惜你,会不顾你欲拒还迎的叫喊,向更深处冲撞。

“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场合走神很不礼貌吗?”叶雪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拧你的乳头。

“啊~”

胸前的将你从回忆中拉回,你发出短促的尖叫,听不出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内衣早已不翼而飞,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座小山,殷红的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像两朵迎风傲放的红梅。

叶雪再次拿出皮卷尺,在你的胸前比划着。

软尺在你胸部绕了一圈,像绳索一样,越勒越紧。

叶雪做出苦恼的样子:“怎么量都比刚才大呀。”

“因为摩擦的原因,我的乳头顶出来了。”你红着脸解释道。

这个答案让叶雪很满意,惹人怜爱的梨涡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将脸凑近,近距离观察着你胸前的两颗葡萄,恶作剧般绷起两根手指轻轻一弹。

“奶子真骚。骚货需要穿衣服吗?不如光着身子参加婚礼好了。”

粗俗的言语从她那天使的脸庞中吐出,你忍不住随着她的话语想象起来。

教堂里坐满了衣冠楚楚的宾客,耶稣像前,他们用目光奸淫着你赤裸的身体。

神圣的誓言交换完毕后神父对新郎说:“爱是分享,你愿意和在做的兄弟姐妹分享你美丽的新娘吗?”

新郎在你震惊的眼神中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吹起了口哨。

他们为争一束捧花而打得头破血流,只因谁抢到就可以下一个插入你的身体。

人群散去时,天早已黑去。叶雪站在不远处,用那种轻蔑地眼神看着你。

她捡起地上的玫瑰,缓缓向你走来,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掰得更开,把花插进了那满是精液的淫穴。

“接下来该我了。”

这画面让你的下身止不住地喷水。

你庆幸今天穿的是黑色内裤而不是白的,不会因为被浸湿而变得透明。

欲望和理智激烈地拉扯着,你夹紧了双腿,忍住将乳头凑近她嘴唇的冲动,提醒道:“尺寸量完了,我可以穿……”

“啊~好爽~”

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你的乳头,你尖叫起来。

叶雪的舌头将它舔了又舔,最后像一个婴儿一般,闭着眼贪婪地吮吸啃咬着。

你忘情地揉捏着没被她照顾到的另一边,却怎么都觉得不够,最后终是忍不住将她的手拉在上面,引导她拉扯着你的乳头。

轻微地疼痛爽得你头皮发麻,恍惚间,你听见她说:“嫂嫂,你来当我妈妈吧。”

这两个称呼让你心头一震,猛地将她从你的胸口推开。

推搡间,牙齿刮过乳头,疼得你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未婚夫和未来婆婆的脸浮现在你脑海中,他们温和地看着你,那目光让你下意识地把双手环在胸前,以挡住被嘬得发亮的乳尖。

你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会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归宿,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毁掉未来的生活。

“为什么?”

叶雪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量个尺寸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叶雪舔了舔嘴唇,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的奶子大啊。”

挡着的手被拿开,玉团再次被她捧在手中揉捏:“怀孕了就会有乳汁吧。到时候我和哥哥一人一边,直到把他们吸烂为止。”

荒谬的言论竟让你下身起了反应。你的腿夹得更紧了些,试图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摩擦。

你用激动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所以叶风结婚的意义就是给你找个奶妈?”

“不然呢?”她笑起来像一朵洁白的莲花,语言却像一把冰锥扎在你心里,“难道是为这个家选一个女主人?”

她把你看透了。

这当然是你接近叶风的最终目的,只是有她这个麻烦,实现起来比预想中更有难度。

现在不是和叶雪起冲突的时候。

“无论你是否相信,我真心喜欢你哥哥。没有多余的想法。”你垂着眼,用温顺的样子做出最后的挣扎,“既然尺寸已经量完了,我应该可以穿好衣服先回去了吧。”

“谁告诉你已经量好了?”叶雪用手指玩弄着卷尺,命令道:“把内裤脱了。”

“我不要。我不要再陪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了。”你后退一步,想要离这个危险的女人远一点。

“哈哈。”甜美的笑声响起。她弯腰捡起了你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别误会,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癖好,你是自由的。出门之前记得把衣服穿好,嫂子。”

嫂子。嫂子。

你伸向衣服的手因为这两个字顿住了。

是的,你随时可以走出这扇门,可一旦走出去,就再也进不去叶家的大门了。

豪宅庭院,珠宝首饰,名牌皮包,漂亮衣裳,下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存款和谁见了都会礼让三分的豪门少奶奶身份,都将与你无缘。

你会像你妈妈那样,因为一个不到六十平的房子,一个不成器的丈夫和一个早晚会嫌弃你的孩子,劳碌一生。

恍惚间,你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双粗糙的手,你要逃离命运的轮回,就不能逃离这里。

叶雪双手环在胸前,将你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怎么傻愣着啊,嫂子。工作室等会儿还有人要来呢。”

“对不起。”你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请继续帮我测量吧。”

“可你刚才拒绝我了呀。”叶雪脸上闪过一丝冷酷,“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和自尊彻底说了声再见。

“不是的。”你抬起腿,快速将内裤从两腿之间扯去,门户大开地坐在地毯上,仰起头,自暴自弃地说了句,“贱的是我,小雪,求求你帮帮贱嫂子吧。”

笑容重新回到了叶雪的脸上,她蹲下身,两只手捧住了你的脸,用拇指擦去你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别妄自菲薄啊,嫂子可不贱,嫂子只是骚而已。”

你双眼放空,呆滞地顺着她说,“我骚。我是大骚货。”

她用手指了指你两腿之间的那块地毯,“没教养的小骚狗,怎么随地小便。”

“不是,我没有。”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委屈地辩解。

她的手指被你夹在两腿之间,只需稍抬指间,便能触到那条细缝。

“那这里怎么是湿的?”

“被我的骚水打湿了。”

淫荡的话一旦说过一次,再说时便没有了顾忌。

既然都是用身体换富贵,卖给哥哥和卖给妹妹又有什么区别。

你想,叶风之前被赶走的那些前女友,并非是比你更有底线,可能只是不像你一样,拥有一副对女人也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

母亲说得对,你不应该浪费自己的天赋。

你用双腿摩擦着那根纤细的指节,媚眼如丝地发出邀请:“小雪,帮嫂子止止洪吧。”

叶雪满意于你的转变,大发慈悲地的抬起了那根手指。

指间触到细缝的那一刻,一阵电流通过了你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指腹一遍又一遍从细缝上擦过,触感像羽毛一般轻柔。

你全身酥软,只觉下体凭空生出千万只蚂蚁,情不自禁地长大了双腿,露出了蚌里的珍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叶雪用指甲轻刮了你的阴蒂,客观评价道:“这水止不住啊。”

“啊!”你嘤咛一声,摁住那只将要离开的手,将它继续往深处带,“那就让它们流干。”

情欲已彻底主宰了你的大脑,什么形象,什么野心,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你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

可叶雪毕竟是顽劣的,她收回了那只能带给你极乐的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成,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你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你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叶雪才大发慈悲地说:“帮我把测量工具拿过来吧。”

你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桌上带着刻度的木棒。

你膝行过去,正要碰它的时候,叶雪却先一步将它举高了。

你疑惑地看着她。

她用木棍敲了敲你的手,疼得你赶紧把它收了回去,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不太赞许地说,“不可以用脚脚东西哦,脚脚脏。”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嘴张开。”

木棍在唇齿间搅动了几番后被你稳稳地含进了嘴里。

在叶雪的注视下你将它叼回了小窝——那个被你骚水打湿的地方。

见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你无师自通地汪了一声。

“乖孩子。”她走过来,用手揉了揉你的头,“我会给你奖励的。”

她先是量了量你肉缝的长度,又将它放入你下面那张嘴,反复测试着它的深浅。

“啊,再深点,不够,还不够。”你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催促着。

她一将木棒拿开,你的肉唇就像狗看见骨头一样追了过去。

“这么能吃。叶风应该很难满足你吧。”

这一次,叶雪没在继续为难你。她一边用力扯你的乳头一边快速地抽插着木棒,直到你的意识被一阵白光吞噬,情不自禁发出尖锐的啸鸣。

叶雪欣赏着你的失神,在纸上填好数据后,给你拍了张照。

欲望的潮水褪去,羞耻心和理智渐渐回到了你的身体。快门声让你警觉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为什么要拍照?”

你看着照片里瞳孔涣散吐着舌头的自己,惊恐地问。

顺应欲望也好,出卖身体也好,你都希望那个淫荡得难以自控的自己死在了刚才。

从这道门走出后,刚才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

“当然是为了好好欣赏啊。”叶雪替你将打湿的而发挽在耳后,笑吟吟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可不可以把它删了?”你用脸蹭了蹭她的手,企图用顺从地姿态唤起她的怜悯。

“当然可以。”叶雪爽快地将照片从自己的手机中清除。你还没来得及庆幸,又听她说,“静态总归是没动态好看。”

她随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几个方位,“刚才的美景,它们都记录着呢。”

“我真傻。”你苦笑一声。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被你高潮时抓出的折痕,笑道,“嫂子,你也不想让哥哥看到这些视频吧?”

你的衣服就在你的脚边,你却知道,你可能永远没办法真正地把它穿回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提醒叶雪,王太太预约的时间快到了,人已经来到了会客厅。

你那湿透了的内裤被她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胶做的阴茎,“脏的就别穿了,暂时用这个堵着吧。给你开车的那个司机是个老色鬼,可别他被闻到了。”

你的下体因为这句话收缩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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