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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走也要先让我的爽(1 / 2)

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熹微的晨光把典雅的庭院照耀得分外幽深和宁静。几声婉转的鸟啼,不由让人心里甜蜜地一动,这积雪的冬天啊,怎会还有这般轻盈的禽鸣?杜何香雪怒气冲冲地走进起居室里却带了一脸的怒色,她的丈夫杜家俊正坐在摇椅里看报纸,抬头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家那个——”良好的家教及修养,终究使何香雪生生地捺下了快到唇边的“臭老头”三个字,却仍是咬牙切齿地怒视丈夫道:“你这没用的男人!就任凭你老子随意调戏你的妻子,你真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她气愤得涨红了白皙的脸颊,再怒视了杜家俊一眼就噔噔地走进了卧室里,委屈及伤心充满了她的心胸,使得何香雪几乎有要爆发痛哭的欲望——真的,她何香雪怎么就嫁进了这样的家庭?怎么就嫁了个这样的丈夫?怎么就有个这样的公爹?

集金钱权势于一家的杜氏家族,在国内几个同等级的商业财团中,它一直占据着首屈一指的地位。杜氏家族在社会上绝高的透明度和知名度不仅仅缘于它的如日中天的权势及地位,更因为它的几位主要领导人,都是罕见的堂堂美男子。董事长杜恩克,当年是留学法国的留学生,携法裔妻子归国后就创立了杜氏“恩克”集团。他从来以风流闻名,先后娶过三任妻子,每个妻子都奇怪地短命。有传言说他的妻子们全是因为他老在外面乱搞女人而活活气死的。总之!到时别让我替你擦屁股就行了!”

“知道了!大哥,我爱你!”家敏喜滋滋地跳起来在家俊腮帮上一吻:“大哥,其实这世界上我最中意的人,除了老爸,就是你了!”

“变态!”家俊恶心地擦着脸上的湿润,狠狠地在家敏头上敲了一下:“我可对你没兴趣!”

转身往外走。

家敏遗憾地在他背后低语道:“真想有一天把你绑起来好好上个够——”

“家敏,你在说,什、么?——是我听错了吗?”

家俊缓缓转身,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从牙齿缝里迸出的话语却听得出森森的寒意。

家敏不由寒噤了一下:“没没没什么!当然是大哥你听错了,听错了!我说啊,今儿天气真好,太阳最红,大哥最亲!您老慢走,你老慢走,嘿嘿,……”

“哼……”

家俊不再理睬他,转身继续往外走。

……上了车,家敏突然跑过来,在车窗外面叫:“大哥,我有话跟你说!”

他朝着车窗里的家俊一脸灿笑,笑得是如此灿烂,以至于让家俊有点头皮发麻,——好象是狮子的微笑啊。——这小贼头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了?

他缓缓摇下车窗:“什么事?”

“没什么!”家敏温柔地笑道:“大哥,我只是想提醒你,今天是积雪天,非常容易出事的,你可要活着回来啊!——不活着回来没关系,一定要活着到达公司,好把那个家伙的电话号码给我哟!”

“小子——你找死!”气得七窍冒烟,伸手去敲他头,家敏却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跑了几步,家敏回头笑道:“大哥,其实我真的有一句话跟你说——只不过,我改变主意了,这句话还是等你到公司去后再跟你说比较好。我进去了,拜拜。”

家俊气得没力,心想:总有一天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恶魔!回过头来却看到身边司机一脸要笑却又不敢笑的表情。

听到家俊车子的发动声,杜恩克走进浴室。站在热气弥漫的水流下面,舒畅地叹一口气——真舒服!冲走满身的黏糊汗味——还有杜恩克最受不了的男用香水的味道,瞬间,人就又清爽了起来。

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三步一跳地跳上楼梯,接着越来越响,一路近到走廊和卧室——碰地推开门,家敏镇定自若地走了进来。

“没人告诉你进来前应该先敲门吗?”

杜恩克没好气地瞪了家敏一眼。

“……”家敏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水晶般的美丽凤眼露出那样奇怪的强烈神色,教杜恩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你有病啊,小敏?这么瞅着你老子干嘛?”

家敏缓缓开口:“你……”——他冰冷地直视杜恩克:“你经常和大哥干这种事?”

“……”杜恩克愕然瞪视家敏,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他真的非常惊讶。不是——不是因为被家敏察觉自己和大儿子之间的见不得世人的情事而羞耻——生性淫乱的杜恩克还没有这种自觉——而是因为家敏此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奇怪,那不是平常听惯的清澈而透明的少年声音——此刻,听来竟是那般的冷淡暧昧和充满情欲的!

还有少年绝美的脸,和与之形成绝对反差的奇怪表情——

这是平常那个可爱的小儿子吗?

奇怪的感觉——还是天使般的晶莹脸庞和身躯,却仿佛可从身后看到隐约的恶魔的羽翼……

“出去。我正在洗澡!”

不耐烦地甩下一句,杜恩克全裸着向浴缸走去。他非常自如——他的身材非常完美,他的长相非常英俊,他从来就不怕把身体袒露出来给别人看。要看就看,羡慕死你们!

这份完满的自如,在感觉到无声无息地圈上坚实腰间的纤细手臂时,因为吃惊而破碎了些微。——

“你想干什么?家敏?”

准备将一只脚跨进浴缸,杜恩克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他不认为被小儿子发现自己和家俊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羞耻的。

他也不认为纤细脆弱的家敏能把自己怎么样。

但是——同样地,这份圆满的自信,在感觉到倏地探入后臀间的手指时僵住了——那个地方犹自湿润而灼热,内壁一被触摸就立刻有快感从臀部往下腹和腰围一圈缓缓弥漫开,想起不久之前和家俊的狂情炽爱,还残留着情爱余痕的强壮身体不由得有点酥软。——家敏居然做出这种举动?

杜恩克勉强回头,已经压抑不住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家敏,没事就快出去!我要洗澡,我要洗澡你懂不懂!”

“呵——”

一声森冷的轻笑——

“都被手指捅进屁股洞里了,还一脸没事地问我要干什么?——你果然不是普通的淫荡哦!——父亲!”

冷冷的声音,教杜恩克愕然。——身后的人把柔嫩的脸颊贴上了他的僵直的脖子:“既然大哥可以上你,那么我也该有这种权利吧?——是不是呢,父亲?”

甜美如情话般的吐息,却教杜恩克再次打了一个寒颤——这四个儿子里面,看起来最纯洁无害也最正常的就是这个外表秀气的小儿子了——难不成他又看错眼了?敢情他辛辛苦苦抚养大的四个小子全是他妈的一群不知廉耻和道德以及正常怎么写的混蛋王八蛋?——怎么会这样?枉费了他这么地为他们着想!

他妈的!

养大的全是一堆不知感恩的混蛋!——居然连亲生老子都想上!——而且这种混蛋杂种有了一个不出气,居然现在又冒出来一个——

什么世道!什么天理!

杜恩克此刻的郁卒心情姑且不论——

——当然,说句公道话,家俊四兄弟确实是杜恩克“辛辛苦苦”地从小抚养大的——

从家俊八个月时,杜恩克端着一锅牛奶就往哇哇大哭的家俊嘴里倒,害得家俊噎得脸发青咕噜几声差点就去拜见阎罗王——因为忙不过来的雪妈叫杜恩克去帮忙喂一下奶,但是怕麻烦的杜恩克懒得把牛奶灌进家俊的奶瓶……

到家浩七岁时,在学校和同桌打架磨破了一块膝盖皮,杜恩克大发雷霆,派手下人到那小孩家里和所有亲戚家里把那小孩爸爸妈妈姑姑阿姨叔叔伯伯外婆外公爷爷奶奶表哥表弟堂姐堂妹侄女外甥全部挨个恐吓个遍,再派秘书打电话去把家浩学校的校长主任班主任和所有级任老师挨个儿骂得狗血淋头——于是到家浩十二岁小学毕业为止,学校里所有的生物——包括猫啊狗啊,不敢靠近他一尺以内……

从家杰十四岁时,欢天喜地地带了个女朋友回来,杜恩克伸手摸了摸那一脸羞涩的小女孩平坦的胸部,一脸生气地训斥儿子:“这种货色你也敢要!真是给你老子跌面子!——长得丑还不要紧,至少摸起来得有点肉吧!”——结果是家杰的小女朋友在九十分贝的尖叫和哭嚎以及竭斯底里中狂奔了出去……然后听说这女孩神经衰弱,去了国外治疗……

到家敏……

……吸收了前三位哥哥前车之鉴的家敏,从小由雪妈细心带大,坚决抵制父亲去他的学校,绝对不带女朋友回家……故此他的人生似乎还算正常。

——而且杜恩克从来也确实是时时刻刻地在为他的四个儿子着想——为了替这个四个小宝贝早日寻觅到合适的妈妈,他不得不一天换一个女人带回家来实验……

“……”

这时候还是上午,日光还在人间飞舞着它晶莹而温暖的色泽。从杜恩克的浴室里望外看去,可以看到花园里细小的散落的犹未融化的雪、以及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寒天犹自啄食的鸟雀。——从浴室里也能看到这番景象?不要怀疑,因为杜恩克的浴室不但有玻璃窗,而且开得很大——这也充分也体现了他的自恋倾向吧!

现在家敏过去把原本往两边拉开的紫色蕾丝窗帘“刷”地一声拉拢了来。天女散花一般飞舞的是窗帘下摆缀着的无数深紫色流苏。——清新的阳光被挡在外面,浴室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晕紫而昏暗。

显然惟有这个举动是让杜恩克非常反感的。

他扭过头来恼怒地叫喊道:“家敏,把窗帘拉开!”

家敏哼了一声,做出的回答是仅仅耸了耸肩。

家敏并没有外国血统。关于他的母亲,也就是杜恩克的最后一任妻子——虽然她的模样久已在脑海中模糊,难得的是杜恩克居然还记得这位芳龄25即告香消玉陨的继妻当年确实是血统纯正的华裔女郎。——可是家敏为什么会长得有些西欧男孩的味道呢?

是那种皮肤白皙,五官明显的漂亮,连似乎眼神迷离的眼睑上生着的长长眼睫毛,都一如西欧人那样是稀疏的亚麻色,上薄下厚的直线般唇形,似乎缺少一点性感,可是就他这样年纪的男孩而言,还是极端具有魅力的,光洁的额头——和优美地垂落在额头边、颊边的带点金棕色的富有光泽的深栗色发绺——在杜恩克看来,还是青涩的少年,可是如果要教和家敏同年纪的少女来评论的话,这尊少年的活像——该已经是她们小小芳心里中最教人心跳的神祗了!

家敏真的是很有魅力的——杜恩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不愧是他杜恩克生下的儿子。

“小敏,你可以出去了。”

懒得跟他计较窗帘的问题,全身松弛地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杜恩克打了一个呵欠,以优雅而慵懒的声线,发出催促儿子的声音——虽然他的本质是不学无术,毫无优雅可言的。

浪潮般的快感的余波已自周身流失,此刻充斥全身及内心的是肌肉的酸痛和精神的空虚……

昏昏然地泡在高级浴缸里,杜恩克又打了一个呵欠——

——想睡觉,好想睡觉……

“你干什么?——家敏!”

被突然粗鲁地抓住脖颈,杜恩克吃了一惊,猝不及防地被家敏把脸扭转到一边,——碰上的是家敏柔软的少年的嘴唇,真的是柔软而娇嫩的,似乎还带着一点清晨的蔷薇花的甜美气息。

这小子的嘴唇还真甜!——无意识地和家敏的嘴唇深深接触了几秒之后杜恩克才反应过来:“突然跑来发什么神经!——快给我出去了!”

擦着濡湿的嘴唇,杜恩克恼怒地摆出了脸色——他可没有跟小鬼做的兴趣,何况还是自己儿子!

家敏轻笑一声,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深蓝色马甲式短上衣,青涩的身体虽然精瘦,小腹上的六块肌居然也能凹凸分明,dockerskhakisk-1的深灰色卡其长裤和浅灰的ck针织内裤从手边抛落浴室的瓷砖地上,“不要看不起小孩子的性能力——今天我会让你好好满足的,亲爱的dady。”

杜恩克瞠目结舌。

看着家敏故意地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朝向自己,那样的硕大和强悍,确实已经完全超越一般少年所应有的水准——毛发浓密的根部,挺直地浮出筋脉的茎干,以及紫红饱满犹如巨大的香菇状的头部,似乎依然依稀分泌出了清液……杜恩克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嘴里发干,说话有点困难:“小、小敏……你……你——好了,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行不行?你快把衣服给我穿上!”

终于能够流畅说话——杜恩克竭尽全力地维持威严的口吻!

虽然杜恩克是个不折不扣的色中饿鬼——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他毕竟不是超人。刚被大儿子几乎把精力榨干,他此时是、很难得的,真的一点想办那种事的欲望都没有!——开什么玩笑!他还得留点精力到晚上去向华芊芊赔罪呢!——一边舌粲莲花地游说着似乎准备来真的的小儿子,杜恩克一边在心里大叫反了反了——儿子一个两个居然都想上老子,这世界还不是反了?枉费我么多年又当爹又当娘,辛辛苦苦把这几个臭小子拉扯大,他们就这么样来报答我?——一群人面兽心的小鬼!

真是让人头疼——杜恩克徒自在心里哀叹,他可从来没想过是不是该反省反省自己当年“拉扯”儿子们的方式!

家敏全身赤裸地站在浴缸外面,目光灼灼,对杜恩克的慌张反应,他冷静如磐石,沐浴在淡淡紫色光线里的少年身躯晶莹紧实而浮动蛊惑的光泽,俨然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阿多尼斯。——家敏从容不迫地迈进宽大的浴缸,因他的进入而起伏的热水发出细微的声响流出浴缸外。

“你——你给我出——”杜恩克惊愕的训斥没有来得及完整出口,因为家敏及时堵上来的嘴唇,那带着甜美情欲的红唇深深地堵住了他的嘴——家敏放肆地整个人攀到了杜恩克身上:“dady,你真的要我出去?你真的舍得?……”

存心挑逗的耳语后,家敏轻轻地吸吮着杜恩克棱角分明的嘴唇,耐心地将自己的唾液轻抹在他因困惑而紧闭的双唇上,然后吸吮干净,反复,反复——趁着杜恩克难耐挑逗地轻张嘴唇,家敏的灵巧的舌头倏地钻了进去,寻找到了杜恩克的僵硬的舌头,一口咬住,给了父亲一个如欲吞食般的热吻——

“……敏,……你……”

模糊的音节全被紧紧嘱合的嘴吸取进去,生性淫荡的杜恩克那里耐得住这般挑逗——何况家敏此时是以纤细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紧在他强壮厚实的胸膛上,把舌头压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地狠狠吻他!——这小鬼哪里学来的技巧?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杜恩克几乎心神迷醉……唉,不就是跟儿子做一次而已,没什么关系吧……

这样一想,他的胯下立刻就翘了起来,在热水里似乎也能感觉到它的巍然挺立。

家敏显然也迅速察觉了父亲身体变化,因为他结束了这个深深的吻,唾液在彼此唇边牵出银线的同时,跪在杜恩克双膝之间的家敏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讥讽般笑容。在热气氤氲着他凝视着也正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强壮而英俊的男人,此刻露出的却是孩子般迷惘的表情——每当杜恩克被情欲控制的时候,他就总是会露出这种近乎无邪般的迷惘神情——家敏知道得太清楚不过!

你究竟把这种表情展现给多少人看过!

嫉妒得心里发酸,怒火亦同时涌上胸膛,家敏粗鲁地拉开杜恩克的大腿,俯下头去就将那个直立的东西含进嘴里——说是含,更近乎咬还差不多——因为杜恩克象是从梦中惊醒一样,大叫一声:“好痛!你干什么!——轻点啦!”

“淫荡的人不配温柔对待!”

从口中吐出杜恩克的挺立的前端,恶狠狠地回了一句,家敏维持半跪的姿势突地起身,抓住杜恩克的大腿往下一拉,杜恩克整个身体顿时被扯进水下,后脑“噗咚”地撞在浴缸边沿上,痛得杜恩克眼泛泪花:“臭小子!——你有病啊——咳咳咳咳、咳——”

话没吼完就被咕嘟咕嘟涌进嘴里来的热水呛住了,杜恩克大咳起来,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怒视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杜家敏——你这他妈的小混蛋到底——”一怒粗话就出口了,却又半途自动消音——家敏笑嘻嘻的又热切地堵上了他的嘴唇,喘息的空挡里听见家敏含糊的柔声:“以后不要这样‘出口成脏’了,dady,多没品位呀……”

“谁管你他妈的什么恶心拨剌的品位情调……”

家敏说话的口气真是活脱脱的又一个杜家俊,一想起那个总是以阴柔而暗藏威慑的声音劝告自己做这做那、不做这不做那的大儿子,想到他俊美而阴沉的五官,纤瘦却蕴藏绝佳腰力的躯体,以及贵族般的举止和他身上发散的男用香水味,杜恩克就是一团火上来——真想阉了家俊那个混蛋小子!

可是家敏居然也用跟他一样的腔调讲话!

受不了!

杜恩克一把推开家敏,厌恶地叫道:“别学家俊那臭小子讲话!——成天把什么品位情调的挂在嘴边,我杜恩克没有这种娘娘腔的儿子!”

“娘娘腔?”

显然这个用词让家敏颇感到惊奇,因为他先是明显的一愕,然后就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娘娘腔?dady你确定这叫娘娘腔?——”凑到杜恩克耳边,刻意地伸出滑腻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珠,温柔的声音里满是水气氤氲的挑逗和情欲:“你以为娘娘腔能够象我们这样满足淫荡的你吗?”

家敏又突地神色一变,冷冷道:“向大哥学?no!亲爱的dady,我说,”轻柔的声音里却透露丝丝的寒气:“我想你恐怕至今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和爱好!”

声调一拔,家敏的语气突地又转成慷慨激昂:“我的处事原则和人生乐趣就是不断的创新和变化!我不能容忍任何雷同和重复的东西!我绝不重复吃任何相同的食品第二次,绝不穿任何相同的衣服第二次,决不看任何相同的片子第二次,绝不和任何类型相同的女生交往第二次,绝不以在同样的地点以同样的姿势和同样的女人做爱第二次!当然——”

家敏突然一本正经打量着杜恩克——而后者正被他这突然爆发般的口若悬河的宣告吓得目瞪口呆——此时杜恩克正张大了嘴巴,震惊地在思考着:——家敏这小子不是神经有点毛病吧?

却听家敏充满了柔情地道:“dady,你果然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人,为了你,我不惜打破我十五年来坚固如铁的人生信念!我从来不会和别人做相同的事情,可是为了你,我却决定和大哥做一件完全相同的事情,——”

杜恩克的嘴巴还没有合拢,依旧目瞪口呆地听着小儿子严肃地说明道:“dady你说对了!我现在确实在学习大哥!——我要学习象大哥一样把你上到昏过去为止!”

这句话冲击得杜恩克彻底呆若目鸡,终于在浴室的水气里暂时石化成痴呆状态,眼睁睁地看着家敏重新扑上身来,“碰咚”一声,又被扑进热水里,头再次撞上缸沿不说,咕嘟咕嘟再次被灌进嘴里的热水呛得狂咳起来!

“家、家敏、你……”

一边断断续续地咳嗽一边准备发飙显然毫无威胁力——杜恩克火没发出去,冷气倒是狠狠抽了一口!自身体中心倏地涌起的火热使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情欲,腾地自下腹部燃起的情欲使他的怒火如同遭到冷水兜头浇来一样熄灭了——因为家敏已经把他那如铁的性器深深含进了嘴里,并以手握住他余下的根部,同时熟练地以自己的头部做着绕圈子的运动,让杜恩克的性器在他温暖潮湿的口腔里左右翻转,并故意地不时发出湿润的啧啧声——杜恩克可立即感受到腰部在开始瘫软……他虚软地以双臂撑住了浴缸的边沿,呼吸急促地享受着如火焰般灼烧着下腹的强烈波浪般快感,不自觉地把自己的阴茎更往家敏喉咙深处压去——“唔!……”

本能的呕吐反映使家敏立刻把杜恩克的性具吐了出来,涨红着脸咳了几声,家敏打量着杜恩克突然自快感里被冷却的恍惚和不满的表情——湿漉漉的黑发垂成绺地垂在额上,最长的一绺搭拉在了杜恩克英挺的眉宇之间,细长魅惑的眼睛微微张开在在高挺眉骨形成的一片阴影里,唇线分明的嘴唇因为对快感的享乐和期待而微微张开,最吸引人的当然是那那成年男人的——一个英俊而强壮的成年男人的躯体,从强健有力的手臂和胸肌,到坚挺结实的屁股和大腿,以及全身肌肉与肌肉之间,块垒分明而无一丝赘肉的简洁,富有弹力的皮肤紧致而结实,那富有质感的肌肤,在杜恩克满身的晶亮水珠的点缀下里,闪烁着使人不得不屏住呼吸般的似乎要爆发出的要凸溢出的力量的美——这样分张的力量的美,是女人的身体永远也无法比拟的性感——家敏只觉得下腹的性器坚硬如铁,心中膨胀的欲望使他此刻有压抑到疼痛般的渴望。家敏突然明白大哥对父亲的执着。

突然如骄阳般袭击身心无法等待的情欲使少年白皙秀丽的面貌涨得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家敏粗鲁地伸手抓住杜恩克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俯下头去,——

“……”

杜恩克已经早成了情欲的俘虏,除了对快感的追求,此刻他简单粗暴的头脑里是完全的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努力想支撑住不住往水里滑落的身躯,——而他被家敏一把抓住的性具已经硬挺得一放手就会弹跳起来。——家敏伸手将它扳起来,用舌头用力地舔了起来,先含进那硕大的呈蘑菇状的龟头,接着顺着下方那条敏感如直线般的筋脉向下舔,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手搓揉着根部的睾丸。非常用力地反复。

杜恩克几乎没过几分钟就撑不住了。

“啊,啊啊……唔,恩,……”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一两滴晶莹的精液从高昂的欲望前端渗落,这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但是家敏迅速地以手牢牢摁住了他的性器的根部:“游戏才刚刚开始,不准你先跑。”

天使般的甜蜜的笑脸,口气却是正儿八经的。

杜恩克身体里满满激荡是岩浆般的快感,但是却找不到发泻的渠道——再迟一刻,就有会被欲火焚身而亡的错觉!皱起眉头,因快感的灼烧而声音嘶哑:“家敏,放开手!快点!”

“不放。”

“臭小子,放手!——你、你、叫你放手啊!你没听见吗!”

嘶哑地粗吼,恨不能拿脚踹这混蛋小鬼一下:“我——……你干什么!”

最后一句是尖声吼出来的,因为突然冲进体内的冰冷锐痛的感觉!

还有咕噜咕噜地灌进体内的冰凉的液体……啤酒?

“你干什么?拿出去!”

被家敏以倒提般的姿势抓住大腿,使不上力的杜恩克气急败坏地要挣扎起来,却突然发现手臂不听使唤——“你干什么?”

第三次尖锐地叫——杜恩克怒目瞪着几乎以标准黑道身手般把自己双腕迅速捆到头顶上的家敏,躺在滑溜的浴缸里的方式使他的反抗颇为费力。而且,杜恩克还受到了另外的打击。

外表甜美清醇的家敏,压制住他的强悍力道竟不会输给家俊!

“这没什么希奇——我早就是空手道黑带了——天底下就只有成天沉迷于女人身上的dady不知道这回事。”

家敏的轻松的笑容里有挖苦,责备他作为父亲的不尽职。杜恩克无言以对,只能改变话题:“小敏,把啤酒瓶拿出去!”

从大张的双腿间可以清晰看到插进自己体内的啤酒瓶,瓶内冰凉的啤酒正迅速地流进自己直肠里,腹部因为这恶心的行为而起了一阵很不舒服的饱胀感。——那是自己放在浴室里准备口渴时喝的啤酒,谁知道竟被家敏拿来做这种恶心扒拉的事!

“拿出去!”

提高了声音吼叫,杜恩克真的讨厌这种事!虽然紧缩的内壁,已经在与瓶壁的摩擦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可是杜恩克讨厌这种挑战自己权威的事!

“拿、拿出去……”

再次喘息地命令,啤酒已经哗啦啦地全倒进了内穴里,肚子里有激荡的感觉,奇妙的快感升腾上来,杜恩克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

“大哥没有这样对你做过吗?”家敏问,一脸的天真无邪。

“没有!死小子,叫你快点拿出去!拿出去!”

用吼的了,这样被儿子掰开大腿,大腿中间的秘密孔穴里淫荡地插着已经流空啤酒的玻璃瓶,杜恩克快发疯了!要不是根本使不上力,他真想给家敏这臭小子漂亮的脸蛋上狠狠踹上他妈的一脚,非把这自命希腊美少年阿多尼斯的自恋家伙踹成钟楼怪人卡席莫多!

顺便一提,象杜恩克这种满脑子色情的简单动物本来是绝对不可能读过雨果的巴黎圣母院的!他之所以——居然——会知道钟楼怪人卡席莫多,这得感谢他那位法裔的第一任妻子的教导。

“dady,看来你是忘了我的原则了!我不是说过我的人生原则就是创新和变化吗!别人做过的事我绝对不会去做,别人没做过的事我一定要做!既然大哥没做过这种事情,那当然就该我来做了——”

轻轻转动深陷进杜恩克体内的啤酒瓶子,不出所料地听见父亲扬起的喘息声,家敏也笑出开心:被肉欲控制的身体无法背叛自己的反应!通常在越屈辱的状况下越容易获得快感。

家敏手上更用劲地往杜恩克体内转动啤酒瓶。

“我会让你好好爽个够的,父亲大人。”

天使的容貌,邪恶的微笑。

“混、混蛋小子……看、看我怎么、怎么收拾你!”

就算冰冷的玻璃壁有点打击情欲,但是体内包含着异物的淫靡感觉使习惯了被插入被冲撞的肠壁不自觉地因快感而紧缩。

现在是下午了。何香雪走下楼来时发现偌大的饭厅里居然只有她一个人。西斜的太阳光透过蕾丝窗帘照射进来,这难以说清楚是明亮或者是暗淡的光线投在香雪精致光滑的脸上。她感觉到寂寞和空虚,同时不是滋味。——现在是晚餐时间不是吗?可是饭厅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当然庭园里是有来去的不少男女仆人的。不过在何香雪的观念里那些并不能算是人。至少不能算是跟她同品类的人种。——她只是把勉强压抑住焦虑的眼光转到了雪妈身上?

“大少爷为什么不回来?”

“少奶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啦!”

雪妈堆着满脸笑,非常狡猾地回答,一边把手上装着冷肉的碟子放到富有巴罗克装饰风格的豪华大桌子上。

香雪勉强抑制住不快:“那家敏和爸爸呢?”

她记得这两个人似乎并未出去。

“哦,恩克呀,累了,在睡觉吧!——小敏吗,多半是在忙他自己的事吧。”

“累……了……”

虽然不敢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香雪却真的是不以为然。——那个成天游手好闲的色狼公爹居然会累?——八成是跟女人搞得太累了吧!

心中恶意地想着,香雪自顾自地开始用自己那一份晚餐。——这个变态家庭,她真是受够了!

“雪妈!我回来了!”

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一头撞在雪妈身上,清亮的声音应该是属于杜家三少家杰!

雪妈抬头一看,却尖叫起来:“啊———”

不能怪她尖叫,香雪乍看一眼也大吃一惊——只见眼前这人,头皮剃得精光,从左边额头经眼皮到腮帮,全是血淋淋的一片,茶色有如玻璃珠般的明亮眼睛还在这一片血模糊里顽皮地眨动着,实在形象可怖——香雪也不由小小地尖叫一声;“啊!家、家杰!你受伤了?”

“这是我的时尚发型耶!!——什么受伤了!”

辛辛苦苦整顿出来的新发型居然被家中两个女人接连当成血肉模糊的伤口,家杰显然郁卒极了,满脸不高兴地往餐桌前扑通一坐:“这是英格兰国家队队长贝克汉姆才登在报纸上的新发型!——身为时尚王子的我怎能错过呢!——噢,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爸爸和小敏呢?”

“发、发型——”

香雪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如果没有记错,她记得早上家杰出去时应该还是一头银光可鉴的寸头,那是他昨天晚上理回来的新发型——而昨天晚上之前他是一头火红的短发,怎么看怎么象只火鸡——而前天呢他似乎是一头麻花般的小辫子,回来还气呼呼地说街上居然有人把他当成女生调戏,被他打得哭爹喊娘——而再前天呢……够了!

时尚——真的是有够时尚……时尚就是把头皮剃得精光,把番茄沙司淋在脸上当新发型——香雪气息艰难,她只关心一件事:“你不是出去会女朋友的吗?那你女朋友喜欢你的新发型吗?”

家杰兴致缺缺地大口往嘴里塞着冷肉,冷哼一声:“居然哭着求我换回来!怎么可能!我告诉她,要么忍受我理新发型,要么忍受我换新女友!”

“酷啊!”

香雪基本上是讽刺:“那敢问你女朋友选择的是何去何从?”

“哈哈!她怎么舍得离开我呢?当然是又哭着哀求我别离开她!可是我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所以就把她甩了,回来吃晚餐啦!刚好赶上呢!”

“哦?那甩掉人家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

家杰大口地嚼着牛排,睁大了眼睛,一脸认真地说:“我对她说,象你这种长相,已经不流行了!众所周知,追求时尚的堂堂杜家三少怎么可能落后于时代新潮流呢!所以我们必须分手!”

“可是你们明明昨天才认识的啊!”

香雪快昏倒了——这一家子怎么都是这种没心肝没神经的冷血兼超级自恋的动物啊!——“家杰——”

颤巍巍的声音,敢情雪妈现在才从对家杰的新造型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只听她咬牙切齿道:“杜家杰!你要不去把这劳什子新发型给我洗掉的话,那你以后就再也别吃雪妈做的饭!”

“雪妈——怎么这样——”

“没得讲头!”

“雪妈……”

“小丽,把三少爷的晚餐收掉!请他自个儿出去吃!”

“唉唉,别收别收!知道了,我去洗就是了啦……”

看着敢怒不敢言地离开座位的家杰,香雪突然觉得好笑。

好笑过后,又有点酸溜溜的。其实她老早就感觉出来了,这个确实堪称变态的高贵家庭里,这个满头白发的雪妈其实才是他们的中流砥柱。几个儿子敢于肆无忌惮地违抗杜恩克——当然也因为那个当老子的人实在不象个老子——但是他们却似乎都不敢违抗雪妈的命令。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主人却从来没被他们放进眼里过!

家杰洗了头脸出来,清清爽爽地重新坐在了香雪的对面,同时给了犹自怒视自己的雪妈一个讨好的微笑:“嘿嘿……”

家杰今年十九岁,是名牌大学的大二学生。他也是是个非常耀眼的美男子,当然跟家俊和家敏那种充满西欧混血儿般的绚目风采不同。家杰的俊美是比较东方式的。柔和的脸部曲线,弧线平和的淡黑眉毛,鼻梁端正,嘴唇优美,笑起来带着一点无奈而温柔,可是他身高一百八十,体重五十六公斤的强壮体格却是绝对没有话说的!虽然穿着休闲的时尚服饰,使他看起来形象比较慵懒。

正带着一点奇妙的感觉欣赏着这个确实令人赏心悦目的年轻小叔,家杰却突然懒洋洋地道:“嫂嫂。”

“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落伍?”

“嗄?……”

“居然用红酒掺雪碧!——这种早已落伍的喝法目前是人所共知的愚蠢行为!”

“什么?……”本来正摇晃着红酒的香雪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气得嘴唇哆嗦:“你……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谁?不就是大哥的女人嘛!——我告诉你,现在新流行的红酒喝法应该是红酒配乳酪!”

“我不是你大哥的女人!我是你的大嫂!!”

香雪简直快抓狂,声音都变尖了。气愤使她丰满的胸脯一耸一耸。

“哦?你是我大嫂,却不是我大哥的女人?难道该说你是我大哥的男人才行?”

家杰还是那么一副懒洋洋的表情,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可真逗……”

“杜家杰!你不要欺人太甚!!”

香雪气得耳根都泛白,把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望桌上咚地一放,酒水四溅中啪地站了起来!

“小杰,干什么跟嫂嫂过不去呢?——哎呀真是的,我一不在身边怎么就又闹起来了!好了好了,乖乖吃饭啦!小杰,你上楼去叫你爸爸和小敏下来吃饭!”

听到争吵声的雪妈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是……”

家杰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摇晃着身子向楼梯走去。似笑非笑地看了香雪一眼,眼里满是嘲笑。

什么意思?你是在嘲笑我抓不住你大哥的心?

警惕地回以冷冷一瞪,家杰的面部表情却突然松弛下来,嘴角挂上了十足的戏谑。他淡淡地看了香雪一眼,耸了耸肩就大步向楼梯走去。

立在原地的香雪愤怒得头脑发胀,雪妈在身边唠唠叨叨地似乎在替家杰解释着什么,可是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

因为体温的烤炙,啤酒瓶已经变得温暖了。它在体内用力而迅速地转动,磨蹭着敏感而淫荡的直肠内壁,从下腹和体内深处升上的快感烧得杜恩克有点意识昏眩。

嘴里还是怒叫着叫家敏把啤酒瓶子拿出去,不过他的冒汗的光裸臀部却有了轻微的痉挛,有力的大腿肌肉也自动地夹紧了粗壮的啤酒瓶身,让它能更紧密地深入。

“我已经不想再用什么其他词语来形容你了。因为你头脑简单的本性根本一个‘淫荡’就可以概括完毕,daddy。”

仰望着半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家敏,深深抵进内部的啤酒瓶声使杜恩克呼吸粗重,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同时贯穿心头的是无力控制性爱局面的气恼:“你不淫荡?不淫荡会想上自己老子?”

“oh,no!daddy,这叫‘变态’,不叫‘淫荡’!——看来你国文学得不好哦。”

纤细秀丽的手指抚摸上杜恩克的绯红的脸,家敏整个身子伏贴上杜恩克肌肉分明的小腹和胸膛,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不是乖孩子,连‘变态’和‘淫荡’都分不清楚。”

另一只手恶意地转动紧塞在杜恩克身后洞穴里的啤酒瓶,更深地推开杜恩克体内早已发烫的黏膜,同时用力转动,强烈的刺激感中淫荡的软肉频频收缩,不停地吸附着那坚硬的瓶身,似乎要挽留住它的入侵——“啊……呜……”

臀部焦躁地颤动着,杜恩克的阴茎早已经在腰间硬得发痛,磨蹭着家敏结实的腹部,想解放的欲望使他坐立不安,浑身扭动,可是被绑束的手腕却使不上力气:

“小敏,放开我!”声调里的嚣张减少了,似乎倒有点哀求的味道。

“哼……”

痛苦的语气显然符合家敏的愿望。他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继续在杜恩克耳孔边吹气:“daddy,你终于求我了啦。不过——”

轻柔的声音里却有着冷酷:“光这样还不行哟,不行哟——你得对我说‘小敏,我求求你放开我’。”

恼怒到极点的杜恩克毫不犹豫地曲膝顶向家敏的腹部!痛叫一声无力地垂下右脚的却是自己——家敏迅速地以拳面向他抬起的膝盖狠狠敲击下去,喀嚓一声,似乎是膝盖韧带破裂了!杜恩克痛得满头大汗脸色一下子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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