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是喝醉了吗?”背后传出一道声音,冷到掉渣。
幼椿扬起头侧看邬羲和脸黑的可怕。
“她喝没喝醉她自己会说。”秦止礼貌的笑着,眼神落到了邬羲和的手上,玻璃上的反光映照出脸上的玩味,“小椿不想去可以直说。”
“没有,走吧。”幼椿避开了邬羲和的视线,推了推秦止。
秦止被推动向前,侧过身对邬羲和打了个招呼,“那我们先过去了。”满意的看着邬羲和恢复了一张死人脸,放弃丧失表情管理盯着他看。
幼椿低着头没有回头去看邬羲和说的很轻,“小九要来吗?”
邬羲和迟疑了一下才抬步跟着他们,她叫了小九两次,邬羲和有些不确定幼椿是发现了,还是喝多错认了。
“嚯,果然一个娱乐场所超过百分之六十五的同事,那基本等于办公室了。”被推着的秦止率先进来酒吧,看见的都是埋头敲着笔记本或者平板的的人。
幼椿挑了眉,“要不咱们也回去拿一下笔记本?”她说呢,为什么那么安静,退了两步想确认一个这里是酒吧不是咖啡馆吧,就撞到了身后跟着的邬羲和。
邬羲和撞的满怀,前胸是她不小心贴上来的后背,头发随着身体摆动而飘出的栀子花香。是只要再次触碰到就无法抑制内心想要完全占有的本能。
还没有彻底将她搂住,她自己就站稳了,立马回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边说边靠近秦止与他保持距离。
邬羲和低头看着掌心,轻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幼椿,“没关系。”他好像没有办法容忍幼椿和他这样生分。倒也不是说善良得体和真诚是不好的,但椿总是会去低估规则技巧和人性。
世人都是畏威不威德的,从不否认的劣根性,硬来不行,软的总可以吧?比如社会性死亡,占领道德高地,尤其是椿的世界对女性并不友好,即使出现任何问题过错方都成了女方。手机屏幕的合照被删除了,邬羲和自然的坐在幼椿的旁边,看着她酡红像夕照晚霞隐褪后的脸,放手机的时候手背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她迟钝的眼神迷茫的瞧了他一眼。
许是他们这桌的人格格不入,有几个认识秦止的人走过来主动聊天,幼椿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鸡尾酒,她看过菜单酒精度不高啊,莫非是喝了混酒?耳边混混沌沌听着他们聊的内容手扶着额头,另只手垂着沙发上,就挨到了邬羲和。
自己手的旁边肌肤触碰是一片冰凉,她没过脑子的握住了邬羲和的手背,邬羲和在交谈的过程中回握住了幼椿。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邬羲和牵起唇角,笑意隐没在阴影中。
这个笑容在幼椿眼里和梦中的人重迭,呢喃道:“小九。”
声音在交谈中完全被盖过,只有注意力全在幼椿身上的邬羲和听得清清楚楚,过分的用另一手挠着她的手心。
幼椿一声声跳动的心跳声在人声鼎沸中震耳欲聋。是桌上维持正经同事关系,看不见的地方小动作不断。
“幼椿,你觉得呢?”话题不知何时扯到了她,下意识就要抽回手,邬羲和紧扣着她的手,不让她抽出。
她根本就没听他们在聊什么,拿着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我觉得我喝多了。”
“小椿?”秦止看的瞠目结舌,前面幼椿还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后面谁能想到一口,他没记错的话邬羲和那杯好像是只有冰块的纯伏加特,“就没有觉得口感上不一样吗?”
幼椿这才迷迷糊糊地看着两个杯子,邬羲和的杯子放的太近,她拿错了。
“我送前辈回去吧。”
秦止本想说他来,可是他们站起来在昏暗的下还是看清了两只十指紧扣的手。
好在邬羲和牵着,她走路踉跄了一下,就立马被扶住,秦止目光直接放在邬羲和身上了,看了一眼其他同事,摊了摊手这回去之后有什么八卦可不关他的事。
幼椿一边扶着走廊缓慢的走着,另一边是整个人倚靠着邬羲和。
“我带你回房间吧。”
“都听羲和的。”
邬羲和正想考虑怎么有边界感带她回去,幼椿自动自将重心全部在他身上,脸颊还蹭了蹭。邬羲和不确定幼椿是为了试探他还是真喝多了,他带她走回去的路上避开着同事,走到酒店的走廊,“前辈还记得述职会吗?”
幼椿懵然地看着邬羲和。
“幼椿?”
“羲和~”她脸颊去贴着他胸膛蹭了蹭。
邬羲和鼻息一下子变重,肌肉的紧绷蓄势待发,脚下生风加快了脚步,幼椿这样黏糊糊的喊他名字了,手都颤抖的好几次才刷开房卡。
“要羲和抱抱。”幼椿搂住邬羲和的腰不让他关门,使劲往他怀里蹭。
邬羲和滑动着喉结看着幼椿通红的脸,“前辈喝醉了。”在关门插卡的时候她还一直在自己怀里扭动,迫使性器翘得高昂。腾开的手点开通话界面,他不想赌幼椿是在试探他装醉还是真喝醉了,不过是她自己莽上来的,不过是计划提前开始而已。
“为什么是前辈,你以前不是喊我师姐就是椿。”幼椿甜糯的嗓音带着委屈勾着邬羲和的脖颈,跳了一下双腿环住邬羲和的劲腰,下身磨蹭着鼓囊囊的地方,低胸的领口邬羲和角度一下就能看奶白奶白的乳晃悠悠地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