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关上门,门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好像被凭空割掉了声带,紧接着脚步声向下,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杜棱宁把他拖走了。
钟钦在静的出奇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实在等不下去了,想去找杜棱宁,刚打开门,门外站着杜棱宁,正准备敲门,一脸轻松的样子:“怎么了?我说一会就一会,够快吧?”
钟钦看了眼他身后,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杜棱宁拥着他进屋,道:“没怎么,绑楼下了,等警察到了直接带走就行。”
钟钦不疑有他,沉默半天,说:“谢谢你。”
“跟我说什么谢啊?嗯?”杜棱宁捏他的脸,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开口,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
钟钦咬着嘴唇,“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
“为什么?”杜棱宁说,“理由?”
钟钦说不出来,杜棱宁笑着道:“多依靠依靠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你开口让我办点事我都高兴得不得了,其他人哪敢啊,我就宝贝你,别推开我了。”
“为什么……?”
“我爱你啊。”杜棱宁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让你难过和欺负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包括我自己。”
钟钦愣愣地看着他,半晌都没反应,杜棱宁牵起他的手,说:“怎么了?被我帅呆了?”
下一瞬钟钦竟主动吻了上来,杜棱宁后退一步,立刻站稳,揽着他的腰,与他痴缠双双卧倒在床上,二人气息紊乱,杜棱宁胯间的东西又硬又热,直白地戳在钟钦身后,杜棱宁微微撑起上身,想去卫生间解决,钟钦却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杜棱宁眉心一跳,内心欣喜若狂,像一个毛头小子:“可以吗?”
钟钦羞涩地点了下头,杜棱宁这一刻简直想哭,他忍了太久了!忍无可忍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谢谢老丈人!谢谢天!谢谢地!谢谢钟钦!
杜棱宁三两下脱光了自己和钟钦的衣服,时隔多年再坦然相见,杜棱宁浑身的血都在沸腾,而钟钦才是最正常的反应,从头顶红到了脚趾。
杜棱宁埋头给他舔弄性器,钟钦慌忙推他:“我不要……脏,不要了!”
杜棱宁坏笑一下,一边撸一边舔,钟钦双腿发软,两只手抓着床单,脸偏到一边,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脸上的情状,但腿间的快感太过强烈,杜棱宁直将钟钦吸了出来,射了他一手的精液,杜棱宁举起手,说:“这是什么?”
钟钦捂着脸,“拿开!”
杜棱宁分开他双腿把精液涂到他后穴,手指上下刮蹭,另一只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喘息沉重,龟头刚抵在穴上,钟钦就抖了起来,杜棱宁只好撤掉,抱着他亲下去,“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钟钦的眼睛也沾了些红,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不……你轻一点。”
“我会轻的,骗你我就去死。”杜棱宁信誓旦旦地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钟钦闭着眼睛紧紧抱着杜棱宁撑在他耳边的手,情欲烧掉了他的理智,他说:“你直接进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杜棱宁哑声说道,硬挺许久的几把抵上小穴,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不管钟钦期间是否挣扎求饶亦或是狼狈发抖,总之他的东西是全操进去了,跟钥匙和锁似的,严丝合缝。
钟钦疼到失声,杜棱宁爱惜地在他脸上到处亲,抬起他一条腿,缓慢动作起来,钟钦找回了点意识,吸了下鼻子,杜棱宁哎哟一声,“别哭啊,你一哭我都心疼得找不着北了。”
钟钦透过泪眼看他,“你抱着我。”
杜棱宁立马俯下身抱着他,之前他就发现了,钟钦在床上其实是有点粘人的,要亲要抱,做完也不能倒头就睡,得给人洗干净再陪他聊会天,钟钦才会满意,要是哪个环节没做好,钟钦指定要冷脸一天。
杜棱宁想着,动作更加温和,早春的夜晚温度低,二人都出了一身汗,室内氛围暧昧缠绵,床上的光裸肢体交叠,甚至连床板都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钟钦的脸颊粉红,鼻尖冒出了点汗,被杜棱宁蹭去,那口小穴仿佛有什么魔力,杜棱宁怎么都要不够,肉壁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想要他留下更深更有力的标记。
交合的淫靡水声传到耳中,钟钦羞愧地把头埋到杜棱宁的脖颈处,发出小猫一样的嘤咛,这对杜棱宁来说,催情剂也不过如此。
“啊……啊!啊啊唔唔……嗯……”
“啊哈……轻一点,啊……”
钟钦快要高潮,张着嘴喘气:“哼啊……啊……杜棱宁……杜棱宁……”
杜棱宁被这么一叫,哪里还忍得住,一发情就显露了点本性,扇了两下钟钦的屁股,要他叫大声一点。
钟钦气愤地咬他的手,杜棱宁顶得更凶,钟钦啊地大叫一声,又射了出来,精液从他的小腹流淌下来,打湿了耻毛,杜棱宁掐着他的腰,扬起脖子,重重操了一百来下,射在了里面。
杜棱宁射完了还插在里面不出来,还想再动,被钟钦一脚踩在脸上,“好了……出去!”
杜棱宁只好抽出来,原本细小狭窄的小穴已经被操出了他的形状,圆圆的一个小洞,红肿不堪,一时半会是合不上了,精液缓缓从穴里流出来,一翕一张,挂着浓稠的精液。
钟钦费力坐起来,看到他目不转睛的视线,匆忙合上腿,“你、你在看什么!”
杜棱宁慌张挪开视线,挠挠头,对他伸出手,“我抱你去洗澡。”
浴室里,钟钦站在花洒下,踩在杜棱宁脚背上,背靠着他,杜棱宁那根东西硬得无法忽视,并且他诡异的发现,自己好像也有点……欲求不满。
杜棱宁正给他揉泡泡呢,钟钦突然转身吻住自己,杜棱宁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已经熟练地抬起他的腿,见钟钦没有抗拒的表情,顺从一挺,如愿吃上。
站着做,钟钦是站不住的,往往需要杜棱宁从后面揽着他的腰,手抵着墙勉强支撑,花洒没关,温热的水从他的后背淋下,顺着进出的动作送进他的肠道,杜棱宁的手臂一如既往的强壮,从后面压过来的时候钟钦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等终于兴尽,已经是深夜了,钟钦昏昏欲睡滚进被窝里,杜棱宁倒是精力充沛,蹲在床边喂他喝水,翻他手机,“林望给你打电话干什么,还打这么多。”
钟钦疲惫地摇头,声音沙哑:“别管了……你陪我睡觉……”
“好嘞。”杜棱宁利索地爬上床,摸到他发尾还有些湿,用手撩了撩,钟钦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杜棱宁说:“我再给你吹吹,不然头疼。”
“不用……”钟钦困的睁不开眼,在被窝下找到他的手,握住,脑袋往杜棱宁胸前一埋,睡着了。
杜棱宁一动不敢动,伸长手关灯,一会摸摸他耳朵,一会捏捏他鼻子,爱不释手,钟钦也许是真的累了,半点反应也没有,杜棱宁长舒一口气,老实抱住他不再动,活到今天,也算是人生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