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她孤独终老,他无法接受;要她无处发泄,他觉得她可怜。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舔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奸……但实在道德沦丧。
他想跟她结婚。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死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她小小年纪,只想着玩,哪里考虑到终身大事。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管文蓁差点掉眼泪,觉得自己挺没良心——陆呈锦怕她被别人要挟,她却思考如何要挟陆呈锦。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陆呈锦补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实践,知道吗?”
“知道。”她认真承诺。
“好了,不哭了。”陆呈锦神色终于缓和一些,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露出一点笑意:“亲亲哥哥。”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吸,反复地纠缠。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体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裤子去休息。”
淦。
老男人戒心太重。
管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上床!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字据:“管文蓁,女,身份证xxxx,自愿与陆呈锦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
她光着屁股跨坐在他腿上,将a4纸拍在他胸口,调笑道:“你的护身符。”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陆呈锦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道陪她柏拉图恋爱?她还没那么天真。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她把手搭在他胸口,委婉道:“都男女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你在讨好我吗?”
她一愣,“当然没有。”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爱,还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爱。”
“你对恋爱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爱,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
我靠啊。
她领悟了陆呈锦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爱,要谈恋爱,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淦?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做你女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陆呈锦皱眉,打她屁股一下,“好好说话。”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一时安静。
他嘴唇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色的指印。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我要回家了。”管文蓁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裤子,冲向玄关换鞋。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陆呈锦会不会追出来。
但他没有。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