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这几日早已习以为常,姜容容一开始还反抗过几次,他却愈发激烈,肏她的时间也越发的长,最后双腿走路都在打颤,隻好被他抱在怀里。
还威胁她要是敢乱动就连亵裤也不允许穿,随时随地准备好被他肏。
姜容容不想夜里含着玉势睡觉,白日里还要光裸着小穴等着他的临幸,隻好接受这不平等条约。
刚刚被压在榻上射完一泡浓精,小美人愤愤咬着红唇,又将容宸腹诽了一遍。
“浓浓在想什么?”
那人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姜容容看着眼前人,他正闲闲倚在一旁,把玩着她的乌发,眉目之间尽是餍足之后的慵懒闲适。
“表哥,我想出门。”
抬起小脸,玉颜上还残留着被宠爱过后的红晕,如海棠初绽,娇艳欲滴。
不容拒绝地抬起她的下颚,将那张粉脸凑过来,亲上嫩颊:
“浓浓这几日陪着本殿,有些腻了?”
“嗯。”
姜容容可没打算讨好他,直接了当地说出心中所想。
不仅有些腻了,更是怕了。
再这样下去,她这副小身板迟早要被榨干。
“所以浓浓想抛下本殿,独自出门,留本殿一人独守空房?”
清冽的嗓音带着情欲后特有的沙哑,再加上刻意的低落,让人觉得拒绝他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罪过。
姜容容让自己心肠硬起来,不去看眼前的男人,低低的道:
“我···我都好几日···”
剩下的话堵在嗓子眼,羞耻心让她无法说出口。
容宸怎会不明白?
把委屈地小雀儿抱紧怀里,大手轻轻地按摩着她酸软的腰肢。
“本殿知道,浓浓是爱玩的性子,这几日委屈浓浓了。”
欢爱过的酥软身子被他力道适中的按摩化解,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俊庞在她的颈侧诉说着歉意,姜容容的决心已被化解了一半。
“浓浓想出门赏景,无非是这几日与我一起呆在府中憋闷了,我再让侍人寻几个新鲜玩意儿给浓浓解解闷,好不好?”
侧脸移到她的粉颊,像是含着珍馐一般,舔了舔白玉耳垂。
“恩恩···别碰那里···”
姜容容的耳垂极其敏感,一碰就会止不住的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