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内心先做出了反应,姜容容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命令,竟真的又泄了一滩春水。嘴里一排贝齿紧紧咬着腿间作恶之人的亵裤,仿佛要将他活活吃下去一般。她活到15岁,从未有如今日这般身陷囹圄,他把她当成什么?青楼的歌女还是勾栏的粉头?这么淫邪的话语偏偏他说出来还这般理所当然!
容宸将嫩穴内的淫水儿都喝过一遍后,抬起矫健修长的身躯覆在娇娇身上,在姜容容耳边低语:
「年幼时听齐大学士吟过一首诗,浓浓想不想听?」
不想!
愤恨的眼神势必要把他戳成个窟窿!
容宸按住不安分的殊色花容,令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还以为是什么淫词艶赋,这个色狼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容宸耐心的为她解答疑惑:「浓浓下面的花儿,我看着倒比二月的豆蔻更娇艶。」
联想起家中府内后花园豆蔻盛开的模样,姜容容恍悟过来后玉颜涨的通红,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