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姐姐,怎么都不会累。”
黎淼将人公主抱着走到床边,小心轻放地让她坐在床边。
冉榕刚从她臂弯里出来就要逃离,沿床缘翻身一滚,没滚两圈就被一条雪白胳膊挡住了去路,那胳膊竖在她眼前,撑在床上,梁柱一样不可动摇。冉榕坐起,要从另一侧的空当钻走,另一条胳膊又拦下来,生硬霸道地把她锁在怀抱中央,阻断她所有退路。
“还没尽兴呢,姐姐跑什么?”
“干这事别一口一个姐姐的叫我,谁家妹妹像你这样,像你这样……”
“像我哪样?”
“……像你这样欺负姐姐!”
“呵……”黎淼贴着她的脸轻蹭,撒娇说,“谁让你这么诱人……”又去挑起她的下巴,一口吻上那双唇,“你在外人身上浪费的十几年的爱,该补给自己的亲妹妹了。”
双唇纠缠,细密炙热的吻使冉榕透不过气来,实在不能喘息时,她推拒着黎淼,力气却不大,怕难受窒息,好像更怕被黎淼以为自己讨厌她。
年下分寸把握得极好,见她双眉微锁,就松了口,转而去吻她的脖颈,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冉榕仰起头,容忍黎淼在自己颈间吻舔耕耘,偶尔被舔得痒了,还会从唇间溢出一声低吟。
嘴巴张了又合,手不知不觉摸上她的脑袋,对着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揉完再揉,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表面在发呆,其实这是冉榕沉浸其中的征兆。
每每当她沉溺于一件事时,都会表现出类似于失神一般的专注。
仿佛只有腾空自己的脑袋、抛却所有杂念,冉榕才能真正无所顾忌地接受黎淼,以及她正在对自己做的一切。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姐姐。”黎淼从脖子里抬头,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顽童笑容。“好不好?”
“什么游戏?”冉榕微收下巴,眼睛下瞥看向她。
“角色扮演。”
“什么?”
冉榕还想细问,黎淼却已经等不及了,只说让她听她的指令做就行。
“很简单的,就跟演戏一样——姐姐这么漂亮,一定在学校里被邀请出演过文艺晚会吧?如果没有——电视总看过吧?就像那里头的人一样,都是假的。”黎淼边说边走出门外,把自己关在外面的前一刻,她笑道,“现在,我来演从小在你身边长大并偷偷暗恋你的妹妹,而你,则演品行端正规矩分明的姐姐——相当于姐姐你本色出演哦,很容易的。”
“好了,你闭眼吧。”黎淼说。
从情欲昏沉到如今的一头雾水,冉榕实在不明白她想干什么,愣愣躺着,睁着眼睛望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听我的就好,闭上眼睛,”黎淼俨然成了位严厉的导演,笑里藏刀地威胁着冉榕按她指导的方式去表演,似乎是对这部作品有很高的预期,所以要求格外严格,不许演员有一丝一毫的脱轨掉链子。“闭上眼。”她又重申一遍。
认识黎淼以来,冉榕大概摸透了她拢共三种笑的意思。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
彤思心里自然是想离开雷普丁的,了解她的意愿后,冉榕将雷普丁家暴、赌博、洗钱的证据递交法庭,请求强制裁决,因为证据确凿,法官没有给雷普丁狡辩的机会,直接宣判解除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一锤定音。
夜里,了却一桩心事后的冉榕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手摸向床头,拿起手机揣在怀里,屏幕被她一次次按亮,又一次次在迟疑中熄灭。这样几次后,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向弹出来的请求视频框,冉榕心跳加速地点了同意。
几秒后,黎淼久违的容颜出现在她眼前,对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她问冉榕在干嘛。
“我准备睡了。“冉榕回答。
“准备睡了?看来是我打扰你了,那我挂了,姐姐睡吧。”
“哎,别挂!”冉榕急忙说,“再陪我聊一会儿。”她问她在干嘛。
黎淼将手机镜头旋转一周,给她看她的书房,说:“我在处理些工作上的事务,也快睡了。”
“那我陪你。”
“工作这么枯燥的事,有什么好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