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王爷请自重。」我的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嘴上还强作理智。
「真是心口不一。」
他轻笑,将我完全放倒在贵妃椅上,退去我仅剩的褻裤。
我痴迷地看着他扯开衣领,露出线条分明的颈部和胸口。
被分开双腿在她的眼前完全暴露自己,我惊恐着男女交合的未知感受,也羞怯期待着。
双腿间的湿意被他发觉,听见他的哼笑,我更加羞愧,抬手摀住了眼。
「啊!」尖锐的撕裂疼痛不断蔓延,动弹不得。
「卉儿看着我啊。」
他抓住我的手腕扣在头顶处,有些强硬的要我与他勾魂的眼对视。
深沉看不清情绪的墨眸叫我忘了呼吸,他又一倾身,坚硬的巨物更深地挤入我的羞处。
「不要、太痛了!??」
「他果然没碰过你,」他自言自语,「忍忍,一会便不疼了。」
他没再往深处突进,用细碎的吻抚慰着我。
大掌摩挲之处皆是火热,我感觉到下腹沁着一波波温热。
他抽动起来,一进一出的痛感和快感混合,我止不住羞耻的呻吟。
「碰!——碰!」
接连的巨响,听起来像门被用力推开,门板又撞翻了一旁的小几。
是谁?燕心回来了?
无法分出任何一丝力气推开程昌玄去看来人是谁。
程昌玄如此不为所动,或许是奴才,给些银两就可以打发了。
我在欢爱的愉悦和现实中悬宕,侥倖的在心里暗想。
但接下来,我的心凉了彻底。
「你??你这、逆子!光天化日?和朕、朕的嬪妃行?苟且之事!呼?呼?」
是魏帝程运。
他久病灰白的脸色甚至因为气极而难得带上短暂的血色,喉咙发出像是破风箱鼓动的尖促呼气声,魏帝程运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我慌的要起身下跪求饶,可程昌玄居然将我压得更紧,愈发用力地挺进着。
出口的声音变成了娇媚破碎的呻吟。
「玖、嗯哼??」
「昌、玄!?咳咳?呜!?」
死盯着贵妃椅上恍若无人、肉体交缠的两人,魏帝程运的视线逐渐模糊发黑,双耳发胀,四肢发麻,五脏六腑受到挤压一般剧痛。
黑血从程运口中溢出,他却浑然不觉,混沌的意识只剩下耳边男女欢爱的声音。
「皇上他」
程昌玄俯身堵住我的唇,不让我再说一个字。
很快,我彻底忘记了一切,越发快速汹涌的快感将我覆灭,直到他滚烫的精液在我的体内喷发。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来不及问出口,无法抵挡的睡意袭来,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人已在庆南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