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垂眼看着你帮他取掉领针,而后是领带,最后解开领口处的纽扣。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很专心,脸颊带着性爱中特有的红潮,腿乖顺地蜷在他身前,被他按住膝弯。
……就好像你还是他的妻子一样。
陆沉移开眼神,手径直拿过你握在手里的领带领针,把它们丢在一边,而后覆上你的手心,和你十指相扣。
“谢谢。”他配合着你刻意在称呼上的生疏,眼里始终带着迁就的笑意。
他似乎是打定主意认为你在和别人谈恋爱,整个过程时不时提及对方,问你身体这一处处地方,除了他是否还垂怜过别人。
你抿着唇不愿意回答,概因你不擅长撒谎,出口感觉像是在和他进行色情的角色扮演。
陆沉却很执着于你的回答,动作较之从前带了有意的逗弄,力道加重,九浅一深,逼着你开口央求。
这次做爱完全是生理和心理的吸引,没有任何夫妻间的责任与义务,你因此更加情动,很快就被干得湿了整个屁股,脖颈和后背全是细汗。
“陆……陆先生…进来……”
你呜咽着求他,身体被折起,你的手向后抓着枕头一角,腿挂在他臂上,被顶得一前一后地晃。
“嗯……和我不熟。”他低低喘息着,咬着你的颈侧,声音从口中溢出。
你呜呜点头,被他操出的水沫堆积在交合的地方,有涌出的水顺着臀缝往下,被陆沉有意用两指抵住,不叫你渗到床上。
“不熟,但可以湿成这副可怜样子,是吗?”
你泪眼朦胧看着他,想到两年前那一晚,床单最后也是像现在这样,被你弄得一片一片的湿痕,男人只探手摸了摸,就扯过被子垫在下面,继续压着你做。
你当时试图提议到别的房间去,被陆沉拒绝。
“不行,”他当时拨开你黏在脸上的头发,亲吻你汗湿的额头:“囡囡,这是婚床……必须在这里。”
那天也是这样,和他不熟,但做着最熟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陆沉在你颤抖着泄身时覆上来,带着你翻了个身,鸡巴无所保留地剐蹭过所有敏感点,他轻吻着你的额头,轻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要你坐在他身上。
“乖孩子,”他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喑哑:“这么可怜……”
女上的姿势不太符合陆沉做爱时的强势,但他却很喜欢你骑在他身上,眼睛红红望着他,手撑着他胸口,抬着臀吞咽肉棒的样子。
你难以忽略身下一次次被他按着坐下去的撞击声,身体触碰的声音,裙子摩擦他腰间系扣的声音。
而陆沉忍耐着呻吟,附在你耳边用模糊喑哑的嗓音,要你像从前和他还是夫妻时候那样,用床笫间的淫话叫他。
你终于知道他从前那句“如果你需要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不知道你能接受他到什么程度。
脆弱而不设防的情动极限,天真地全部展示在他面前,陆沉怕把你弄坏。
今天这一切顾忌通通被陆沉放下。
坏就坏掉吧,他想,他更想要你永远记住他,心记住他,身体也记住他。
如果你不施舍,不恩赐,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