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东原不打算理会,可手机响了几声后,门铃声也跟着响了,他心有所感,暗骂一声抽离性器,抱女儿上了岸,无视她迷蒙渴求的目光,把人裹进浴巾放在躺椅上,亲了她一口:“等等,爸爸马上回来。”
说完,他取了另一条浴巾围住下身应门去了。
高潮来临前抖然中断的性事教严蕊同难耐得几乎要哭出来,她夹着腿试图缓解,酥麻感却久久不散,像是全身爬满了蚂蚁,下腹无法自己地抽搐,腿心的小孔急切收缩,被填满的渴望让她忍不住把手伸向两腿间,在稠滑泥泞的私处中摸索到窄小的穴口,想象着父亲粗壮颀长的肉棍在体内肆虐的情景,一边扭臀一边将手指缓缓刺入。
手指纤细,与父亲的性器根本无法比拟,抽插间她禁不住哭了起来:“呜……爸爸……”
严御东去开了门,不出他所料,打电话和按门铃的都是zac,后者拿着一瓶95年的粉红香槟王说要一起喝两杯,他收下酒,聊了几句把人打发走了,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艳色。
他的小乖在自慰。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她岔开的双腿间传出来,纤长白皙的中指一次次隐没在狭小的艳粉色的孔隙之中,潺潺淫液从股缝中淌出,在月色中闪着银光。
这副一边自慰一边喊着爸爸模样对严御东来说比任何强效春药都要管用,他心里感叹着他的小乖真的长大了,胯下之物却越发狰狞膨大。